第七章 新年伊始

充满欢乐的团聚时光总是显得那么短暂，大年初七的早晨，吴正东已经启程回燕南市了。这次回程只有他和仲贤两个人，至于其他女孩们，都家里老实地等待着学校开学。杨静雯三月初将进入燕南大学学习，她决定家过完元宵节之后再回燕南。华耀科技是初八开始正常上班，而木哇哇网吧连锁则是初七下午五点以后开始正式营业。吴正东暂时没有安排，到了燕南之后，先与仲贤分开，与大卫约好了到华耀安保公司汇合。大卫简单地汇报了春节期间，华耀科技那边的保卫情况。由于第一部手机原型机刚刚出炉，所以吴正东不得不小心一些，暗中嘱咐大卫派人看守。随后二人又讨论了一下华耀安保的发展情况，吴正东对目前的现状还算满意。虽然华耀安保距离自负盈亏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是至少队员们已经认同了华耀安保的常规训练文化，而且年前的时候，华耀安保业已接到了第一个安保项目。这个项目由安保一组接下，估计到了明天，这项任务就算圆满完成。据大卫称，目前安保一组反馈回来的消息显示，项目执行的非常顺利，客户表示很满意。不一会儿，留守的几个安保小组的成员和魔鬼特工教官死鹰赖都到了训练场，吴正东一一发给他们年的红包，虽然数量比起年前的年终奖是少了一大截，但是图个彩头。众人纷纷喜气洋洋，只有死鹰赖不苟言笑。欢乐的气氛中，三五成群的队员居然鼓噪起来，他们起哄着让董事长和魔鬼教官来一场比试，看看到底谁厉害。死鹰赖虽然不苟言笑，但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主。念年图个喜庆的份上，二人很快换上训练服，走到场内对峙起来。两人一出手，就有守有攻，但是章法似无形却又有形。死鹰赖本身实力不赖，多年的战斗经历让他的临场应对经验非常丰富。相比之下，吴正东除了内力方面有些门道之外，其他没有任何优势。但是即便如此，那帮队员们歇斯底里地为吴正东喝彩。看来这帮可怜的队员平时没少受死鹰赖的折腾，现全部寄希望于吴正东替他们出一口气了。二人刚下场，心里却都明白，这必然是一场没有胜负的比试。因为不管是教官还是董事长，以后都需要队员们面前继续保持一种神秘的色彩和距离感，所以绝对不能让他们的形象上有任何瑕疵。但是二人有声有色地打了十来分钟之后，不知不觉间开始毫无保留地使出了自己的真功夫，队员们看得是如痴如醉，一时紧张得倒也忘记喝彩了。当二人都有些微微气喘的时候，吴正东和死鹰赖相互递了一个眼神，同时退开，算是给这场比试划上了一场平局的句号。队员们早就忘记了当初鼓噪的动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与教官和董事长之间的差距，随后暗暗地自我激励一番。吴正东离开了华耀安保的训练场，直接到了木哇哇网点的燕南大学分店。时间尚早，反正回去的话，家里也没人，不如找仲贤一起玩，顺便看看网吧开始营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现是下午三点钟，距离网吧开业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网吧的工作人员都已到位，一个个喜气洋洋。吴正东直接走到网吧里面的办公室，却见仲贤正抱着一本计算机硬件的书籍看个起劲。“咦，你对这玩意感兴趣？”吴正东好奇地说道。仲贤放下书本，笑着道：“对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电脑芯片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一开始是找些电脑修理方面的书籍看，后来看着看着，兴趣就转移到了微机原理上了。正东，你说为什么我们国家还没设计出那么高效的pu芯片呢？”吴正东思了下道：“很多技术琢磨不透吧，技术、材料和生产工艺等等各方面的问题都是瓶颈啊。我们国家这些方面都太弱了，所以现还是没人搞得起来。”虽然吴正东记得2002年以后华夏国会号称自主产出了一种芯片，但是直到吴正东重生之前，这种可怜的芯片用途仍然很有限。仲贤似乎没有注意到吴正东列举到的种种困难，脸上仍然写满着希翼的表情道：“我要是能把这东西研究出来，那该多好啊～”吴正东不以为意地道：“对了，我年前让你考虑的那个问题，你想好了吗？”仲贤说：“关于我自己的前途规划问题？”看到吴正东点了点头，仲贤续道：“我想过了，不管我接手你手里的哪一个公司，肯定都不可能商业发展上超越你这位天才的。那种感觉很不好，再说这半年多来，见多了钱，反倒觉得赚钱没意思了。不如，我就开始研究这个课题吧？你要是能给我找些资料来就好了。”吴正东惊讶地道：“你不会是认真地吧？”仲贤想也不想地说：“当然，你看我边帮着你看店，边研究这些基本的原理。等到你把这些网吧连锁店都卖掉的那一天，估计我也就有了自己开始实践的能力了。到时候你赚的钱随便拨一点给我做研究经费，我就能把这项研究继续搞下去。”吴正东仔细端详了一会，发现仲贤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于是说：“如果你能坚持两年，到时候我给你弄一个到美利坚学习的机会，让你有机会早点从网吧的经营中脱身。事实上，我本来打算引导你进华耀科技干个副总什么的。要知道，华耀科技马上又要招兵买马，估计人数又得攀升，我和安灵两个人还真有些管不过来了。我是觉得，让你经营这些网吧，真是屈才了。”仲贤摆摆手道：“对我，你先就不要费心了。至于副总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可惜了了，一个好好的管理型人才怎么就想做研究了捏？”吴正东不仅感叹道。仲贤眉毛一扬道：“这话说得，难道我搞研究就一定是浪费时间了吗？当副总，谁都可以当。pu这个小东西，国内现还搞不出来，我现是真想自己去实现它。”不是吴正东不看好他，实是这玩意绝对不是朝夕之功。所以吴正东心下也没把仲贤的话放心下，所以才有了后世的天大惊喜。第二天，正月初八。华耀科技正式开始上班了，吴正东一大早来到公司，发现安灵和江如云已经早早地到了公司。几人相互问候寒暄了几句，员工们陆续到了公司。员工们领过了年礼包之后，开始干劲十足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当然，上班第一天，也没什么繁杂的工作。很快，吴正东就召集安灵以及人资部的成员开了一个工作会议。本次会议的主旨是有关年前没有完成的招聘计划问题，依据企划部关于手机业务发展方案和软件业务发展方案作出的详细规划，公司必须快招聘相关的人才，以补充到相关岗位上。比如结构设计人员、工艺设计人员、硬件开发人员和软件开发人员等等。这些人才能否及时到位，关系着华耀科技的第一部手机出厂的时间，也关系着木哇哇聊天软件国内的起步时间。再三督促人资部经理加快招聘的步伐后，吴正东解散了会议。随后他把安灵招到自己的办公室，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另外一个问题。“安副总，刚才会上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说啊，就指望着你给我出出主意呢～”吴正东靠老板椅上，有些疲累地道。安灵道：“你是指招聘管理人员的事情？”吴正东坐直身子道：“是啊，公司现就我们两个专门做管理的人，现三个业务纷纷都要上马，我们两个人总不能累死吧？我想适当地招聘一些中层管理人员，把我们手中的工作分流一下。”安灵沉吟道：“其实这段日子，我也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我们招聘有经验的管理人员，一来需要足够的运气才能碰到合适的人选，二来拥有自己管理风格的人员能否适应我们公司的管理风格也是一个未决的问题。”吴正东开玩笑地道：“是啊，想当初招到人来当副总，可真是透支了我不少的运气啊～”随即吴正东续道：“其实随着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我也觉得自己的管理能力有待提高。可是公司越来越忙，一直没有时间去深造或者有目的地学习。有时候我想，要是把你解放出来，利用这半年时间好好教教我就好了。”安灵一听，立刻接道：“看来我们俩可能想到一块去了。不过我希望自己离开之前，能够亲自看着液晶屏业务走上正轨，所以我没时间当你的指导老师。但是我有另外一个合适的人选，他是我的学长，目前已经从哈佛大学毕业。他的专业就是企业经营与管理，主要研究这个领域的高级课题，比如管理风格的形成与培养等。”吴正东一拍桌子道：“那敢情好啊，就算公司多花点钱，也要把他请来。我们先找几个企业管理专业的应届毕业生，让他们跟我一起接受你学长的培训。这样就算你学长狮子大开口，我们一平均下来也很划算啊。”安灵无语地翻了翻美丽的眼皮道：“放心吧，我学长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不过你招聘应届大学生来做管理的想法跟我一样，可以让他们一边培训的同时，一边伴随着现有的业务成长，将来一定会成为公司的栋梁之才。等到半年之后我离开了，也算对你有个交待了。”吴正东激动地站起身来，握着安灵的手道：“安副总，真是太谢谢你了～等你走的时候，我一定多给你包些红包～”安灵无语地道：“我怎么发现你现越来越像一个奸商了～”吴正东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分辨。“抓紧时间招聘些企业管理专业的应届毕业生吧～”安灵抛下这句话，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