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傍晚,才子坐在商店门口望着街上的行人发愣。他在想事,想的是如何把商店办成功,正想的入神,突然一个人站在了他的前面不动了,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抬头一看一惊,这个人不是别人,她是肥婆。肥婆见才子傻傻的看着自己,就说:“一年多不见面,不认识了?”这时,才子缓过神来,急忙站了起来说:“是蓉姐啊!”说完,才子不知如何再说啥好,只是带着轻笑看着肥婆。因为商店里面有哈顺格日丽,他不好让肥婆进屋,他不想把两个女人放在一起。那样做他觉得心理不得劲。这时,肥婆问:“这是你开的?”才子傻傻的点点头。肥婆又问:“这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才子也傻傻点点头。点完头他觉得不对劲,急忙说:“买的。”肥婆笑了。这时,才子缓过神,仔细的打量一下眼前的肥婆,一身黑色套裙,凸显着两座乳峰。全身上下整齐又干净,显得精致、干练,得体不失性感。只是胸前的金色镶嵌点缀,略显繁琐、累赘。眼睛似乎大了,面目显得老了。但是那泼辣的气质却没有任何的改变,手上搭着的坤包也是很贵的牌子。才子看后,觉得肥婆有些陌生,这种高贵的打扮她重来没见她穿过,这完全是一个贵妇人的形象。肥婆带着几分严肃,问:“开商店了,也不让蓉姐参观参观?”才子急忙说:“蓉姐,不是,我……。”还没等才子说完,肥婆已经踏入了商店的大门,才子只好紧迈两步赶在肥婆后面。这时虽然商店还没有关业,但是一个客人也没有。哈顺格日丽当时不在一楼,服务员见来了客人急忙迎接,礼貌的介绍着每一种商品。肥婆慢慢地巡视着每一种货物,对才子说:“进的货都是新式样的,这东西是不是都很贵啊?”才子说:“还行吧!”这时,哈顺格日丽从二楼下来,见到有客人她也跟过来。她跟着肥婆身后转,肥婆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哈顺格日丽,只是略瞟了她一眼。转了一圈,肥婆说:“还不错,有点新的东西,我走了。”说完,肥婆往外走,才子跟在后面往外送,哈顺格日丽也随其后。到了门口,肥婆看到哈顺格日丽也跟着送出。肥婆问才子说:“这位服务员长的挺标致啊!是负责的吧?”此时,才子不得不介绍,他对哈顺格日丽说:“这位是蓉姐。”哈顺格日丽点点头说:“蓉姐好!”之后又对肥婆说:“蓉姐,她叫哈顺格日丽是店里的总负责人。”肥婆也点点头,之后说:“我这弟弟可能干了,不但人长得也英俊,脑袋还好使那!你得好好帮他啊!”哈顺格日丽听后带着一丝甜蜜,笑着说:“蓉姐,我不支持他支持谁啊!”肥婆听到这些话愕然,觉得这话中有内涵,肥婆问:“你们是……?”才子低下了头,没立即回答,哈顺格日丽倒是爽快说:“蓉姐,也许你不知道吧?他是我对象。”听后肥婆停住脚步,表现出惊讶,随后眼睛使劲地看看哈顺格日丽的脸:“啊……啊……。”哈顺格日丽不知这其中的缘故倒是很自然,此时,才子表现出了尴尬之色,低头不敢面对肥婆,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好在肥婆说:“那我祝福你们,姐走了。”肥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才子转身回屋,哈顺格日丽被晾在那。她觉察到一丝不对劲,看看才子和肥婆的背影说:“这两个人呐!把我晾在这了,哼……。”之后也进屋了,她自然不知这其中的奥妙。自从装饰材料商店开业,才子和哈顺格日丽一直住在店里,两人在二楼栅出一间屋做卧室。空间不大,两张床占了大半的空间,一角放着电视机。另一角的碗柜上放着电饭锅和电炒勺,再无其他的家私了。关门之后,哈顺格日丽做了饭菜,才子想喝点酒,被哈顺格日丽拦住了。才子没办法,只好乖乖的吃了口饭,饭后哈顺格日丽问才子说:“这个蓉姐是干什么的?看样子很有钱啊?”才子说:“红玫瑰大酒店是她开的,他哥哥是区局的副局长。”哈顺格日丽说:“怨不得呢?她也太牛了,对人一点礼貌也没有!”才子心想,这事可别在唠下去,免得说走了嘴。才子表现出莫不关心的样子,没在搭理哈顺格日丽的问话,打开了电视机,看着电视节目。哈顺格日丽感到没趣到楼下拿来帐本,计算着今天的营业额。才子除了忙活着装饰材料商店的事,大部分时间到要到春明去,春明的活虽然有镰刀支撑着,但是卢大林有事都要找他商量。这天上午没事,他躺在队部的**,他静下来想起那三户住宅楼的事,他在琢磨如何把它弄到手?正没办法时,镰刀进屋,他随口说:“有个事和你商量一下,你看怎能办成?”才子把商店后面三户住宅楼的情况向镰刀说了一遍……镰刀随口,说:“那还不好办?”才子说:“你啥事都好办,说说咋办吧?”镰刀说:“很简单,借名呗!现在很多人是都这么买的楼房。”才子确实不知道这些办法,他好奇的问:“说详细点,我没明白?”镰刀回答:“用人家单位职工的名义买,给人家一些好处费,房子不就到手了。不过,房票得用人家的名字。”才子说:“是这样,我听明白了。”镰刀说:“你要是相信我,我给你办?”才子回答:“说啥呢,弟弟啥时候没相信你啊?”镰刀说:“那好吧,但是你的给我授权,价格多少花多少钱我得有一定的浮动权利。”才子说:“罗嗦啥啊,你就办吧,明天你去着手办这件事,工地这边我盯着。”镰刀开玩笑的说:“办成了,你给我什么奖励啊!”才子也逗趣地说:“给你娶个媳妇!”镰刀说:“一言为定,就这样。”两个人都笑了。镰刀出去办事,才子只好天天在工地呆着。镰刀倒是实惠,一连四五天也没个音信,人也不见了。才子想起来就骂他几句:“这个小子,出去是不是‘挂马子’去了!办的怎么样也不来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