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亮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让夏文婷好好的冷静一下了,欲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当然懂得,女人嘛,在决定是否迈出那一步的时候总是要经历一番道德与利益方面的思想斗争,如果这个时候强迫她给出答案,夏文婷必定会在女性保守的潜意识驱使下,不考虑任何后果的拒绝自己,而让她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说不定就会默默的屈服了,反正她的小辫子抓在自己的手里,不愁她不乖乖的就范;“文婷,我不会现在就逼你答应我的要求,但是你最好也要考虑一下后果,若是拒绝了我,你,孙凯,还有你的表姐,三个人的前途就都毁在你一个人的手里,你担负的罪过就大了;但是如果你痛快的答应我的要求就不同了,你和孙凯不仅能保住工作,还能借着这次人事调整调进更优越的工作岗位,何乐而不为呢?我也不会对你一直纠缠下去,只要一次,我保证事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回去好好的考虑一下吧,我会打电话跟你联系。”夏文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徐亮的办公室的,她的心神已乱,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仿佛丢了魂一般;事情到了现在这般地步已经没有退路,如果拒绝徐亮的要求,不仅自己的工作不保,连好心帮自己的表姐王琳都要受到牵连,徐亮那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呀,更何况这件事曲在自己;但是如果答应他……夏文婷不敢去想象那种场面,一想到徐亮半阴半阳的邪恶表情和他望着自己时猥亵的目光,她就忍不住想吐……老天,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摊上这样的事情?夏文婷欲哭无泪,一下午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过去了;晚饭摆在桌上早已凉了,夏文婷却颓然的躺在床上,屋里黑着灯,她只感到全身懒懒的没有半点力气,连眼皮都睁不开,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睡意,脑子很乱,乱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直到现在夏文婷也没有下定决心做出任何的决定,性格柔弱的人就是这样,拿不起又放不下,优柔寡断;其实这种情况发生在其他性格的人身上就很好解决,豪放性格的人会直接在徐亮那张臭脸上狠狠的甩一巴掌,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叱责:去你m个比,大不了一无所有、重头再来,不就是个破工作嘛,有什么了不起,你想辞退我我还不愿意伺候你呢!想占姑奶奶的便宜,没门儿,滚回家吃你m的奶.,头儿去吧;堕落性格的人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徐亮的要求,就当是被野狗咬一回吧,不就那么回事嘛,洗完澡后姑奶奶照样活得阳光潇洒,人活一辈子图个什么,只要有利可图做什么都成,陪你睡一觉有什么大不了的,姑奶奶就当玩票了;只可惜夏文婷不属于以上两种性格,她性格忧郁,思想上又太过敏感易伤,有很多事情是她接受不了的,只是上天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柔弱而对她关照怜悯,有一句话叫做‘人总是在伤痛中变得成熟坚强’,大概就是为夏文婷这种类型的女人而做,只有感性情怀偏重的人才能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伤痛和成熟坚强的真正含义;夏文婷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变得成熟坚强起来,没有人知道,但是徐亮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想了起来;“文婷,考虑好了没有?我一直在期待你的好消息呢。”徐亮的声音充满了暧昧的玩味,察觉到夏文婷一直沉默着没有回话,徐亮知道她还无法放开思想上的束缚,又进一步开解道,“我知道让你做出决定很难,我也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好吧,看在我们一直是同事的份上,我退一步,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遐想,毕竟事后我们仍然在一个公司里上班,天天见面的话也影响你的心情,这样吧,只要你同意,我会安排一个陌生的人来陪你度过那个夜晚,这样事后就不会对你造成心理负担,更不会影响你今后的生活,我保证对这件事情三缄其口,怎么样?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跟一个陌生人在一起,你就当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无痕,事情就等于没有发生过,并且你也可以保住你的工作,更不会连累到你的亲人……”夏文婷听徐亮在电话里主动让了一步,忍不住又心存侥幸的哀求道:“徐主管,您大人有大量,我也知道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我为以前辜负您的情谊向您真诚的道歉,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接受不了那样的事情……”徐亮知道夏文婷的思想快要崩溃了,就进一步施加压力道:“绝对不行,我这样做也不完全是因为我以前对你的感情,其实现在我也很难做,你就当帮我一个忙,满足一下我那个朋友的要求,就一次,事后我们两清,我保证不会再继续纠缠你,这已经是我的底限,如果你执意不肯同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你落到一无所有的境地,后悔都来不及了;听我的安排,明天晚上我请你和孙凯在雅居阁吃饭,然后你们两个开一个房间,半夜的时候你偷偷的去九号房间,春宵一度之后你再偷偷摸摸的溜回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为什么要叫上孙凯,你为什么要这样安排……”“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到时候你就明白了,记得要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别让孙凯看出来,记住,明天晚上,不见不散……”“你……”夏文婷还要说什么,徐亮那边已挂了电话,她的心里空落落的一阵迷茫,难道……自己这就算是答应他了?为什么自己没有勇气去拒绝?为什么自己的性格永远是这么的逆来顺受?她突然忍不住想哭,又忍不住想疯狂的大笑,但是最终夏文婷只是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的裹了起来,连头都蒙上了,在黑暗与窒息的双重感觉中,她终于昏昏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