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 被天娜拍卖出去了周小渝被只温暖的手逮个正着,心想,天娜,我可是被你害死了。不过走开的天娜想到了什么,又转回头来对那个女人道:“纳姐,对了,小鱼哥的确是一绝,是我水晶宫的秘密王牌。号称男人中的‘李师师’,唯一遗憾的是他卖艺不卖身。”周小渝一抹额头,不卖身的话还好啦。天娜也算给周小渝解了部分围,走的时候眼睛轻眨,给了一个媚 眼,然后溜走不见。天娜消失后,当即走上一个穿着西服的女人,是水晶宫的工作人员,抬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很专业的摆放在托盘之中。同时托盘之中还有一张粉红色的卡片,卡片上正是天娜临时写的水牌价,也就是说,是“男人中的李师师”的叫价。那个贵妇十分优雅的伸手拿过鸡尾酒轻喝一口,放下,顺便拿起了水牌一扫眼,微微一愣:“14万,比紫光叫得高?”周小渝不是太懂,相反有点好奇了?那个工作人员则是低着头,寻思着天娜小姐也太黑了吧,乱敲闷棍也不是这个敲法。“好,我拍下了。不卖身的比紫光叫价还高,我想看看有什么独到之处。”那个女人干脆的弹了一下手指。工作人员颇为意外,不过只是神色一闪,当即点点头,转身的时候拿对讲机吩咐:“蓝水晶厅开空调,调节水温,准备酒水。”工作人员走过来的时候,天娜正好等着,问了句:“小丽,怎么样了?”“她拍下了。”女工作人员小丽说道。“什么!”天娜跳了起来,“拍下了。”随即天娜抱着脑袋蹲下来道:“呃,我他妈的是撞邪了还是怎么了,叫那么高的天价,她也拍,她脑袋有屎啊?”“天娜姐,哎,这次老子们恐怕是栽了,水晶宫的牌子要毁了。其实先我就觉得有问题的。走进三十四楼来的,谁会在乎十几万。你要是叫个六七千的四流价格,指不定她就放弃了。”小丽似乎和天娜很熟悉,是领班一类的,敢说话。“我这不是逼急了嘴痒吗?”天娜哼唧道。“现在怎么办?”小丽十分着急,“别说其他,他连最基本的一些流程都没有培训过,麻烦了。”“你问我,我问谁去。管他,要死老子也拖着那小子一起。”天娜转身走了。小丽嘀咕:你是不是和他有仇啊。。。周小渝被那个贵妇牵着手,走进了豪华的蓝水晶厅。他可是打了一百几十个逃跑的主意了,却是又不太敢。来这里不但是缓和天娜之间的关系,更是杜冰老板吩咐的,此外,最要命的是,于文拿杜冰作为威胁,下了死命令。好在,不用卖身。可是自己能做什么呢?周小渝低着头,越想越觉得不妥。轻轻地带上门,那个女人注视他片刻,没有太多表情的道:“秘密武器还是个会脸红的?有意思。”她的神态不是褒义也不是贬义,让人难以捉摸。周小渝赶紧调整心态,寻思,要不就利马走人,既然不能走,既然来了,那就必须有职业道德。这是做人的底线。周小鱼看在眼睛里,貌似是人家花了十四万,先不说她的做法和性质。既然底线是不卖身,那么也要尽一切努力,让客户满意。周小渝的神奇之处几乎如同孔渔,心态一变,神态就变,在这个环境里,当即拥有一种很神奇的风情。加上他“不卖身的李师师”头衔,的确看得那个贵妇愣了一下子。跟着,周小渝有样学样,不卑不亢,模仿着印象中宫本那副彬彬有礼却又傲慢在骨子里的神态,微一低头轻声道:“我只做我所能做的,顺其自然。”那个贵妇被他摸头不着脑的话弄得又愣了愣:“咦,果然和紫光完全不同,和所有人都不同。只是你稍微刻板了一点,和李师师头衔不着边哦。”周小渝微低着头,不回答。心想,该死的天娜,你实在也不怎么样。你编个柳下惠会死呀#¥%…看他不说话,那个女人再道:“你会什么,该不会弹琴唱词给我听吧?”周小渝轻轻一摇头:“不会弹,也不会唱。”那个女人松了口气的道:“还好。那给我脱衣服吧。”她仿佛个没事的人似的,起身倒着红酒,任由君伺候的态势。“脱。。。脱衣服?”周小渝抓头。“哈。”女人回头看他一眼,有点意外的笑了,轻抿一口红酒又道,“你果然不同,神情千变万化。”看周小渝还是彬彬有礼神态傲慢的杵着,女人又有一丝不高兴,放下红酒。她等不到,只好自己开始脱。“?”周小渝愣是看着那整个一不害羞的脱了个光,一丝也不挂。松弛了些的身体有成熟感,白皙细腻预示她生活考究。周小渝不敢有怠慢,克服了害羞,熟视之!女人又闪过一丝不快,走过一边,进入池子之前拿瓶精油,倾倒了些在其中,然后跨了进去坐下闭着眼道:“算了,钱丢就丢了,来给我捏捏肩膀。”这个倒是没问题。周小渝走过去,跪坐在后面,手搭上肩膀,只第一下捏下去,那个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有些意外的睁开了眼睛。周小渝施展开来,轻车熟路。不但给杜冰老板按过,还被手法更独特的孔渔推拿过自己。他的特点是机灵,有功底,几乎一看就会,更别说,他还曾经见过那个号称四大头牌的白露的部分手法。一经施展,越深入,周小渝越有感觉,几乎融合了自己的,孔渔的,白露的,全部的手法。周小渝自己的手法就一个字:准。白露的手法的核心在于:挑。挑逗。而孔渔的手法最难领悟,那基本已经不能形容,一个字:玄。那完全是一种感应,一种领悟。一种神韵。周小渝在风山破纯阳之后,虽然还不能完全得其神韵,却也是中规中矩了。经过他的手,所到之处,那个女人时而轻哼,时而尖叫,呼吸时而轻缓,时而急促。手法轻时,几乎只以感应和气流触摸皮肤,那个女人便受其影响,发酥发进骨子里的最深处。手法中时,手触肌肤,似快非快,似重非重,皮肉肌肤摩擦出发痒的火热,火热逐渐深入脑核。手法重时,按下,血液凝固,动时,血液舒缓,重而不伤,厚而不燥。按在背,却几乎力透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