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羞羞怯怯说:“男人是不是都很变态啊?”得到周密肯定的答复后朱雀心里才释然,觉得既然所有男人都是那样龌龊,也就怪不得自家男人总让自己给他做哪些丢死人的事儿了。然后又羞答答地问:“那男人要是太好色怎么办?”对于这个问题周密更有发言权,因为这个事儿和周挺那猥琐**闹得多了,可以说是很有经验。“好色?呵呵,男人因为生理特征天生就有对一切美好事物霸占的**,所以说对生命中的另一半更是如此,古代人都是群居生活,一个强壮的男人占有多个女人,延续自己的下一代是他们最基本的本能,所以到现代他们还保留有先祖的习性,就是对所有自己感觉比较满意的女性都想占为己有,严格说来这并不是他们的错,好色只是他们的本能,不是不能理解的事儿。”朱雀又问:“那柳下惠怎么不好色?”“柳下惠?哦,你把他的名字翻过来读。”朱雀一愣,斟酌了下说:“惠下柳?”“对,就是会下流,柳下惠是华夏数千年来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楷模,其实他只是古代统治阶级约束民众规规矩矩做人,不对统治者的荒yin无道提出异议的一个借口。”“相传柳下惠(亦称柳下季),姓展,名获,字子禽,春秋时柳下(现山东省兖州市)人。其后代现居住于山东济南平阴县展洼村)。父亲展无骇为鲁国司空。子禽官拜士师(掌管监狱的官)。因他居官清正,执法严谨,不合时宜,弃官归隐,居于柳下(今濮阳县柳屯)。死后被谥为“惠”,故称柳下惠。到了元朝,胡炳文的《纯正蒙求》丰富了“坐怀不乱”的细节:鲁国人柳下惠,姓展名禽,一次出远门的晚上住在都城门外。当时天气严寒,忽然有一位女子来投宿,柳下惠恐怕她冻死,就让她坐在他怀中,用衣服盖住她,一直到第二天天亮也没有发生越礼的事。后世流传关于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故事,与这个版本就大致相同了。也有传说是:某年夏天,展获外出访友,途遇大雨,直奔郊外古庙暂避,但一踏进门槛,见一**女子正在里面拧衣,展获急忙退出,立于古槐之下,任其暴雨浇注。庙内妇女发觉,躲在门后,忙着湿衣。此事传为佳话,故有“柳下惠坐怀(槐)不乱”之美名。其实,俱本世纪科学家经过近十年的研究发现的结果和古人记载稍有不同。”朱雀忙问:“那位科学家?”周蜜惭愧而且还有些不好意思,羞涩一笑说:“哦,就是我和我老公在**研究的,不过夸张了些,前几天才说的这事儿。”三女赫然,面面相觑,但显然对周蜜的言论也颇为欣赏,故而没人打断。周蜜一看三人对自己的话没有提出异议,很有成就感,然后继续胡侃,反正三个美女也不懂民间传说,胡侃她们也会信。“柳下惠我所以说他是会下流,盖因我查阅了大量资料后得出一个结论。”马腾空听的津津有味,不满周蜜一会儿一喝茶故意吊胃口,连忙问道:“什么结论?”“仔细听,别乱问。”周蜜觉得自己比天马集团老总厉害多了,自信心多了几分。“其一,柳下惠年少时受过刺激有心理疾病,要不然在那个男权社会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坐怀不乱。其二,柳下惠要么**不举要么举而不坚,那家伙不能用,就算不想坐怀不乱也不行。”朱雀和马腾空羞涩不堪,低头沉默,林诗音却依旧兴致勃勃。“其三,柳下惠小时候他胯-下那东西被狗咬掉了,不能人事无奈才坐怀不乱,呵呵,这是我和周挺在**说的话,一家之言仅供参考,无意颠覆古人记载哈。”周蜜汗了一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但看三女听的津津有味,没有反感的意思,因此也很有谈兴。“其四,柳下惠是个背背,喜欢娈童却不喜妇人,故而才坐怀不乱,其五......说完柳下惠咱再说的yin祖商纣王和妲己.......”周密俨然是个博览群书的老学究,对着三个虚心求教的好学生是知无不言,上下五千年纵横九万里,上至一代yin祖商纣王和他的爱妃妲己,哦,还有隋炀帝那**,中至唐太宗李世民和康熙乾隆这类色而不yin的先贤,下至一代yin圣端木冠希和他的马子欧阳柏芝,君子小人情圣**几乎无所不包,不疾不徐娓娓道来很有说服力,把男人好色的根源和色而不yin的最高境界说了一通,大意是李铭就算好色也情有可原,好色是男人的本性而不是李铭自己才这样,洋洋洒洒一口气说了半个多小时没有任何重复,不愧她语文教师的口才。三女被周蜜的歪理邪说震惊的无以复加,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半响后马腾空心有不甘问男人打老婆对不对啊?周蜜答“当然不对,”马腾空很是高兴差点欢呼雀跃说“那男人要是打老婆怎么办?”周蜜说“事情要从多方面考虑,如果自家男人总体来说是个好男**男人,那么有时偶尔像是玩儿似地打打老婆也属于正常,只要不是不要命地打就行,俗话说娶来的媳妇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这是华夏五千年男权社会的老传统,咱们一时改变不了。李铭就是个好男**男人,他要打老婆应该属于不得不打不打不行的范围,如果不想让他打只能离开他,他的臭脾气谁也改变不了,而我家周老蔫儿这类猥琐男人就不同了,我打他还差不多。”马腾空哭死,心说‘那我这辈子只能总受他欺负了啊,谁也帮不了我了。’然后又问,“哪能和他对打吗?”问过后马腾空就后悔了,心说我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打得过他至于老被他打屁股吗?我不一天打他三次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