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堡外站着一名女兵,正是范香兰派来接刘家声等人的,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当知道方宝也要一起去,她却不肯了,说是要禀告司令才决定,司令不同意见的人,绝不能带入指挥部。方宝知道如果禀告自已到了,以范香兰的性子,多半会不见,而刘家声他们去这一趟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正在思索之间,却见一个健壮的女军官走了过来,正是王萍,她给那女兵说了一声,便带着方宝等人进入了一个暗堡的入口,她这么出来带路,自然是猜到方宝也来了。暗堡里的坑道虽然遭到了破坏,可只是最面的一层,王萍带着他们下到了第三层坑道内,虽然城内的电力已经被破坏了,但坑道内还有小型的柴油发电机,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盏灯,不至于摸黑而行。走了一会儿,让刘家声三人在一处堆放着物资的室内等着,王萍只带了方宝一人继续前行。跟王萍走着,方宝忍不住道:“阿兰现在怎么样?”王萍一脸黯然的道:“范园被炸了,司令的心情很不好,方副司令,你来得正好,去劝劝司令,她已经决定放弃归来城,带着士兵们到丛林里打游击,然后想办法与克伦族军汇合。”方宝知道,如果放弃归来城,也意味着放弃归来城的居民,因为一但华邦军进行游击战,政府军是不可能优待那些居民的,当下道:“萍姐,你给我说实话,愿不愿意跟着阿兰去打游击?”王萍道:“我当然愿意,司令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不过要是我们一走,归来城的留下的人一定会受到政府军的欺负,前几次我们打死了他们不少人,这些士兵肯定会报复的,只怕……只怕当年归来城被攻陷后的情景会重演。”归来城最初被毒枭所占,方宝是亲眼目睹过当时情景的,除了一部分人突围,男子被活埋,女人被奸yin,就连儿童都没能幸免,王萍并非多虑,缅甸军的军纪本来就不好,而且几乎是清一色的缅族,族群之争相当的激烈残酷,近二十年来,缅甸的其余族群佤族、克伦族、掸族还有本来是华人的果敢族被杀害的达到十万人以,并且全部被驱逐到偏僻之地,就算士兵们实施了暴行也不会受到追究,他想到了这一点,才会劝范香兰学坤沙和彭家声与政府军谈判,这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而王萍愿意跟着范香兰走,未必所有的华邦军士兵都有这样的心,毕竟一但到了丛林里,只能过最原始的生活,归来城的条件虽然远赶不内地城镇,可是比起佤邦和克伦族来已经好很多了,可以肯定,会有一部分人受不了苦开小差逃走,但这还是不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政府军和毒枭肯定会出高价悬赏范香兰的人头,那么在巨大的利益下,谁敢保证她身边的人不会动心,而只要经常接触到她的人起了贪念,那是很难防备的思想之间,王萍走到了一处有铁门的石室停住了,那铁门外还着两名持着16步枪的健壮女兵,毫无疑问,这里就是范香兰所在的临时指挥部。看到王萍,那两名女兵当然没有阻拦,还向她敬了一个军礼,王萍推开了那铁门,自已却没有进去,而是朝着方宝点了点头。方宝明白她是要自已单独与范香兰相处,也一点头,跟着走了进去,王萍便把门关了。站在门口,方宝望着室内,这里有大约二十个平方,中间有一个方桌,右侧有一张行军床,在正面的墙壁挂着一张地图,而一个身材高挑苗条,穿着黄呢将军服,挽着发髻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借着墙的灯光仔细用手指点着地图,不时停下来似乎在思索什么,正是范香兰。此刻,听到范香兰道:“刘教官,你找我有什么要事?”知道范香兰以为进来的是刘家声,方宝凝视着这个女人的背影,轻声道:“阿兰,对不起。”听到这声音,范香兰猛的一下转过身来,看到了向自已微微而笑的方宝,顿时厉声道:“怎么会是你,你怎么到了这里,出去,我不想见到你。”面对着范香兰如此的态度,方宝唯有暗叹,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好强了,把自已真实的内心隐藏得太深,如果不是王萍把所有的事告诉了他,如果不是见到强强,他绝对会认为范香兰对自已已经毫无感情,而由于他在骨子里有着很强的自尊心,很有可能听到这样的话后就会立刻转身离开,那么两个人就永远无法相融了,今天,他必须撕破阿兰坚硬的外壳,把她柔软的一面呈现出来,否则是无法劝诫她和军政府谈判的。于是,他道:“阿兰,我刚从红色山寨过来,而且和强强相处了半个月,他是个好孩子。”范香兰立刻沉默起来,过了好一阵才道:“是王萍带你去的。”方宝点了点头道:“不错,是萍姐带我去的,而且她还告诉了你为我做的一切,阿兰,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如果当时知道你怀了强强,我是不会离开的,你为什么不给我说明白。”范香兰的声音又尖厉起来,道:“我帮你,仅仅因为你是强强的父亲,我不想他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当时怀了强强,我是想来告诉你的,可是你和玉罕那么亲热,还帮着她和我作对,我为什么还要给你说,你要走,走就是,没人会留你。”方宝慢慢的前,走到了范香兰面前,彼此已经伸手可及,叹了一口气道:“阿兰,你能不能不这么好强,什么事情都默默一个人承受,看到你这样,我好心痛,当年我和玉罕真的没什么,我想你现在心里也是清楚的,我爱你,可并不是小孩子,做什么事都要经过你,和别人说笑聊天都不能。”听到方宝“心痛”“我爱你”这样的字眼儿,范香兰的秀眸凝视着他,忽然冷冷一笑道:“哦,你会为我心痛吗,你真的爱我吗,听说崔牡丹钟蕾吴莎妮都很漂亮,这样的话,你说过多少遍了?”方宝忽然大声道:“只要你当年心眼儿大一点儿,或者给我说了强强的事,我不会离开你的,也不会有牡丹她们和我现在的关系,阿兰,你明白吗,明白吗?范香兰的声音也大了,道:“是啊,我是小心眼儿,容不得别的女人,那你还回来找我做什么,出去,马离开,不要让我后悔没有杀你。”方宝来之前,已经对自已千叮万嘱,一定要让着范香兰,尽力把这段感情修复,不要和她去争当年的事谁是谁非,可到了面前,还是没有忍住,只几句话就开始争吵起来,连忙告诫自已要冷静,要用出“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手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露出了笑容,道:“阿兰,我这次来,是准备和你死在一起的。”范香兰眸子一闪,但立刻咬牙道:“放屁,谁要和你死在一起,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方宝仍然笑道:“当然有关系,很大的关系,我处男之身是给你的,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永远忘不了,阿兰,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象谷骑着‘象老大’漫步的情景,还有那个山洞,我们彼此那么**那么快乐,你能忘了吗?”范香兰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大声道:“别说了,别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我忘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范香兰反应越大,越证明她没有忘记过去的恩爱,方宝也随着记忆涌动起了柔情,不想和她争吵了,目光注视着那张憔悴但依然美艳的面容,轻声道:“阿兰,算我求你了,不要那么坚强好吗,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我的,过去我们都错了,现在难道就不能弥补吗,我希望你幸福快乐,也希望自已能够为你带去幸福快乐。”这是方宝第一次对范香兰用到一个“求”字,而范香兰当然也知道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要说出这个字有多么不容易,而他的目光充满了深情,说的话也让人无法怀疑诚挚度,范香兰的唇翕动了一会儿,忽然又一咬牙道:“好,你要让我原谅,要重归于好也可以,但有一个条件。”方宝立刻道:“什么条件?”范香兰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道:“把你那些女人都扔了,这辈子只许要我一个,你能做到吗?”方宝其实也猜到了她会提出这个条件,摇了摇头道:“做不到,牡丹和凝雪都给我生了孩子,而妮妮对我情深意重,我不能离开她们。你……你能不能……”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范香兰就断然道:“不能,你想让我和你那些女人生活在一起,对不对,你说,我能做到吗?”方宝点头道:“我知道这很难,可是比你留在缅甸好许多,阿兰,在分开之后,我尽力的让自已不去想你,可是现在,我可以对任何的天神菩萨发誓,我爱你,很想和你在一起,带给你开心快乐。”范香兰顿时冷笑道:“你的爱未免也太多了,被分走了的爱,我不稀罕要。”方宝忽然向前一步,道:“如果我一定要你要呢?”范香兰不由得后退一步,仍然发出冷笑声:“你觉得你能强迫我吗?”方宝又前一步,道:“我是你的男人,难道就不能强迫你吗?”他此刻离范香兰非常近,而范香兰身高有一米七三,只比他略矮,脸面之彼此出气都能够感觉到,连忙再次后退,后背已经抵在了那贴着地图的石壁。感觉到方宝还要向自已逼来,范香兰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慌乱,厉声道:“你出去,马给我出去,要不然我让人把你拉出去枪毙。”方宝捕捉到了范香兰眼中的慌乱,他太了解这个女人,知道她的外表和内心是不一样的,用正常的方法,绝对不能撕破她貌似坚硬的外壳,现在的他,只有一种办法了,一种最原始最直接的办法。于是,他用双只手撑住墙壁,拦在范香兰的双肩,防着她离开,脸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道:“其实你的手下都希望我们在一起的,阿兰,你就听从大家的意愿。”范香兰立刻道:“放屁,放屁,谁要是敢这么说,你让他站出来,看我怎么收拾。”说着这话,她伸出了双手,贴在了方宝的胸前,用力的想把他撑开。然而,八年前方宝的身手已经比她强了,更何况如今,他的躯体如山石般纹丝不动。范香兰推了几次都没有任何效果,便咬着牙道:“让开,你这个无赖,我真的叫人来……”她最后的那个“了”还没有吐出,方宝的头忽然一低,嘴已经压在了她的唇,由于操持战事的关系,范香兰的唇并没有过去那么红润,甚至还有些干涸,可是,对于方宝来说,却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渴望更激烈的探入。范香兰的唇被堵住,“唔唔”的说不出话来,便用力的推着方宝,自然还是起了不作用,就在这时,她忽然一张嘴,紧紧的咬住了方宝的下唇,瞬间,一股腥涩的**就流入了两人的嘴里,在范香兰的眼中,露出了一种快意。没有想到的是,尽管被咬破了下唇,方宝还是没有离开,反而更激烈的贴着范香兰,大有哪怕被她咬掉了下唇也不会松开的架势。范香兰真的又加大了齿间的力度,但是,方宝的唇仍然没有离开,而是伸出双手,紧紧的把她抱住。挣脱不了方宝,被他用血的唇执着的吻着,忽然间,范香兰眼里的那种快意不见了,化成了浓浓的幽怨,再进而化成了一泓烈焰,她松开了方宝的下唇,蓦地向着他吻去,仿佛是多年压抑的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激吻之中,方宝深深的知道,范香兰是一个性格极端很情绪化的一个女人,虽然被自已的执着打开了关闭着的心门,但是,这道门很有可能片刻之间就要关闭,他必须再向门里面跨入,让这个女人的心无法再闭合。于是,一边与范香兰唇舌纠缠,他的手已经伸入了范香兰的将军服里,抚捏住了那两处雪团,八年过去,范香兰又奶过孩子,乳.房自然起了变化,那种青春的弹性少了些,但柔软滑腻,明显有了的丰腴。被方宝搓揉着**之处,范香兰想去拉他的右手,可是方宝的手不仅没有离开那温软的躯体,反而解开了她军服的纽扣,把里面的棉衣与内衣掀了去,那一对物事顿时露了出来,再也不是当年的盈盈一握,雪白,丰满,随着她身体的扭动颤颤的晃着。当宝贵之处显露出来,坚硬倔强的范香兰和普通的女人再没有了区别,脸抹出羞急之色,推着他道:“你让开,让开。”方宝当然不会让开,他猛的一把抱起了范香兰,把她放在了旁边的行军床,然后伏身而下,一边吻着范香兰的唇,一边用双手搓揉着,范香兰在挣扎着,可是又显得那么的无力,而方宝则变得野蛮起来,很快剥下了她身所有的衣物,跟着脱掉了自已的。当裸.裎相对,范香兰没有再挣扎了,因为她知道,铁门没有锁,要是自已弄出什么大的动静,站在外面的两名女警卫肯定会开门进来,看到这样的场面,当真羞死人,她这个司令就颜面无存了。更何况,她的身子虽然在挣扎,可是在她的心里,早就认定了这个男人,无论是躯体还是灵魂,她真的好想他,想他的吻,想他对自已强劲的融入,可就是无法放下坚硬的面具去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