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江波--? 听完寒流说的话,娃娃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谢谢你!我懂了,我知道我做错了,一切都是因为我太懦弱,我太自私自利,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市长的家里。”说完,就推开了车门,而在下车的一刹那,一滴晶莹的泪水再次从她的左眼中滑落。自己做错的事情,就应该由自己来去买单,娃娃,你不能在懦弱下去了,就是因为你自己的懦弱和自私自利,才会失去一个能够给你幸福的男人。娃娃在心中不断的对自己说着。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政fu的公寓楼前,此时的大门,已经被一把特大的锁给锁了起来。而且值班的人也不在,应该是躲到什么地方睡觉去了。寒流拉着娃娃,绕过监控摄像头以后,抱着她的蛮腰,纵身一跃,顿时腾空三米高,跨过了那两米八的围墙,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好了,我们进来了,你带我去吧。”娃娃点了点头,率先走在了前面,但是走几步路她都会紧紧的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和嘴唇,用自己长长的指甲不断的掐着胳膊,企图让自己能够在清醒一点,因为此时她体内的毒素,已经慢慢的冲开了穴道,朝着身体的各个血管涌动,浑身越来越燥热,似乎比先前在车上毒发时还要越来越眼中。可能是因为毒素被压抑的过久,重获自由的它们,现在变得异常活跃,在娃娃的体内来回横行着。走了大概只有短短一百米的距离,娃娃终于抵挡不过那毒素的侵袭,脚下一软,整个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寒流连忙走上前去,看着她红彤彤的脸蛋,双手的手臂上已经被她自己给掐出了一道道血痕。娃娃再次咬了咬舌头,努力保住她自己最后一丝的清明:“市长,市长他就住,住在这栋楼的三楼,我,我,我是没,没有办法在,陪你去了……”寒流无奈的摇了摇头:“哎,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把你带到佳欣的面前,你是她的人,你犯下的错,还是让她来责罚你好了。”说完,将她扶了起来,而又右手成掌,一记手刀砍在了娃娃的后脑勺处,将她击晕了过去。“希望你还能坚持一会儿吧!”慢慢把昏迷的娃娃横抱在了怀中,而此时昏迷的娃娃,脸上居然慢慢的挑起一丝幸福的笑容,双手也是轻轻的挂在寒流的脖子上,这让寒流一阵诧异,要不是自己亲手把她打晕的话,那么此时寒流肯定会认为娃娃在装晕。抱着昏迷的娃娃,朝着她先前说的地方顺着楼梯,慢慢的走了上去。一来到三楼,就看到独孤孤的一扇紧闭的大门,这倒是让寒流有些奇怪了,先前从下面上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一楼和二楼都是有两个门,也就是说两套房子,难道这市长的待遇,能够高到这种级别了?“咚咚咚!”抱着娃娃的寒流,抽不出手,无奈间,抬起自己的脚尖,对着那扇比普通的防盗门要大上两三个的门,踢了几脚。而后就竖起自己的耳朵,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再次踢了几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好吧,是你逼我的。”无奈的撇了撇嘴,右脚轻轻一落地,再次抬起来的时候居然带着一圈圈土黄色的光晕,对着那道大铁门猛然踹去。光晕瞬间从寒流的右腿中移动飞向大门上,而后飞速扩大,两秒钟之后,“啪”的一声,轻微的响动,整扇大门就直直的朝着寒流这边倒去。身体连忙一闪躲过,在大门完全要与地面发生碰撞产生巨大的声音时,迅速伸出了自己的右脚,猛然勾住了它,而后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大摇大摆的朝着房间内走去。市长江波的家中,富丽堂皇,寒流刚刚踏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进入了一座宫殿呢。灯没有关,如寒流所猜,整个三楼都被完全打通在一起,原本的两套房子,变成了一套超大型的二合一。地板是纯大理石铺设而成,四周的墙壁在灯光的照射下,显的极为晃眼。大厅很大,处于一个长方形的形状,抱着娃娃,慢慢来到沙发,轻轻的将她放在了沙发上,而后才直起了自己的腰开始扫视着四周。“出来吧……”寒流声音不大,却有极强的洞穿力。以他自身为中心,朝着四周顿时扩散开来。声音消失,片刻后却没有任何人出来。寒流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是在试探你?”说着,右手徒然一挥,距离寒流前方不远的一个房间门,顿时应声而破,而出现在他面前,则是一个看上去不高,有着一些啤酒肚,带着眼镜,看上去极为斯文的白石市市长,江波。“市长大人,把你房间里五花大绑的那个人一起带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吧。”寒流坐在了沙发上,始终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帮着娃娃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没一会儿,江波战战磕磕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而跟在他后面的一路蹦出来的,则是被绳索绑住了手臂,被毛巾塞住了嘴巴的沈天华。寒流瞪着江波:“你还不帮他把绳子给解开?”“哎,哎!”江波连忙来到沈天华的身后,三两下就把绑住他的绳子给解了下来。而后就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双眼中腾起一股惧意。在这之前,他就收到孙策被杀的消息,还有赵斌也是被眼前这个人的手给抓走,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沈天华甩了甩自己早已被绑麻木的双手对寒流说道:“谢谢你!”寒流笑道:“没什么,我和佳欣两人有过约定。”“佳欣?”沈天华在黑道里打滚了这么多年,从寒流的脸色和刚刚的话语中,让他顿时联想到了什么,而后大声的笑道:“哈哈,对,佳欣,叫佳欣好,这样亲切,呵呵。”寒流连忙尴尬的挠了挠头,就朝着市长江波望去:“你是日本梅川家族的人?”声音之中带着一片冰冷,似乎寒气逼人,不断的朝着江波袭去,给他自造和增加着外界和心里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