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进城时,我和所有第一次进城的人一样,在好奇的同时,感到无比的兴奋。城里的一切,对我都是新奇的。从高耸的楼房、宽阔的马路、数不清的汽车、一条条的斑马线,当然,还有那穿着靓丽的女人。――秦寿生在我的努力下,我以全校第一,全县第五的成绩,被县重点中学一中录取了。得到这个消息,学校高兴、爷爷『奶』『奶』高兴、村里人高兴,远在城里的姐姐也高兴。姐姐给我来信了,鼓励我要努力学习,考到城里去找她。对我要姐姐来看我的要求,姐姐“无情”地拒绝了。在信里,姐姐说:“小流氓,你已经长大了。姐姐再抱你,就不是抱弟弟的那种感觉了。”我看着信,拿出一直保存的姐姐当初留给我的那张纸。那上面可清清楚楚地写着:“如果你只想成为拥有女人的男人,那写信给姐姐,姐姐会让你成为男人的。”我真的可以成为姐姐的男人吗?我真的可以拥有那么『迷』人漂亮的姐姐吗?『摸』着下颌稍微有些黑的汗『毛』,我有些出神地想着。通过通信,姐姐对我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给我邮寄来不少的衣物,让我在去县城上学时,不至于显得太寒酸。在信里,姐姐和我调笑,要我将来还给她一座金屋,算是对她的报答。我回信时,可是满口答应。姐姐对我的关爱,从字里行间都体现出来。姐姐在信里说:“县城虽然不比城里,也算是城市了。那里的人也瞧不起农村人,你到了学校,不要犯倔脾气,别和城里人发生冲突。你那个学校是个重点学校,一些学习不好的学生,都走后门进去。他们的家长都是或大或小的官,不好惹。县城不是秦家村,大家都让着你。出事了,可没人能救得了你。”姐姐还是一直把我当小弟弟看。事实上,别的不说,这忍字我已经学会了。从被黑社会打了一耳光起,我就深刻认识到,面对自己不能抗拒的人时,应该如何去做。我会牢牢记住他们给予我的羞辱,会放在心里最深处。等我有能力回报他们的时候,我再从心里拎出来,挨个找他们算账。我是第一次单独出门,第一次到县城来。看见“高大”的楼房,来来往往的汽车,我的心差点蹦了出来。在电视里,我看过比这里更热闹的场景,还看过**广场。可那种感觉,不会有身临其境感触得深。县城里的人没爷爷『奶』『奶』说的那样坏。爷爷『奶』『奶』可是把城里说得非常恐怖,什么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遍地都是,还有专门抓小孩的,抓起来就走,倒把我吓得够呛。想在想起来,现在的时代倒有些符合我爷爷『奶』『奶』的描述。那时候,绝对不是这样子的。那时候,刚刚开始『乱』,人们刚刚开始学坏,还没到现在的程度。我一路向人打听道路,走了几里路,就找到了学校。一进校门,我就见到了一个熟人。他乡遇故知。当时我的感觉很难形容,简直可以用热泪盈眶来形容了。这个熟人,就是我在初中时的同桌。同桌名叫李文君,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当然,有我**的功劳。是我把李文君**成一个纯粹的女人的。不知道是喜欢我了,还是被我『摸』得舒服,初中三年,学校每次分班,李文君都跟着我,和我同桌。我问李文君:“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李文君嘻嘻笑着,就是不回答。我估『摸』着,她肯定不是想继续被我『摸』,可能是看中我的学习成绩。三年来,李文君的个子长了不少,人也变漂亮了,胸也大了许多,让我看着直流口水。可惜,李文君可以忍受我『摸』她的腿,打她的屁股,对自己的前胸护得非常严密。除非偷袭,不然,我是碰不到的。跟了我三年,成果是显著的。李文君和我一样,也考上了县重点中学。直到初中毕业时,我才知道李文君为什么能一直和我一个桌。她的爸爸是镇子里的副镇长,搞定这么点小事,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情。知道了李文君的家世,我吓了一跳。据说,李文君的爸爸和镇子里的混子关系很好。要是他知道我老是『摸』他姑娘的大腿的话,肯定能砸断我的大腿的。看来,以后调戏女同学的时候,要打听清楚底细才行。李文君刚走出县一中的大门,就听到有人喊:“文君妹妹。”听到这熟悉的声调,李文君打个哆嗦,回身就想跑。跑出两步,李文君想到现在不是初中了,自己和他未必能分到一个班级,他再也『摸』不到自己的大腿了,就不害怕了。我看见这丫头想跑,有些着急,快跑两步,追上李文君,笑眯眯地说:“我可是两眼一抹黑,见到你,正好帮我领道。”李文君撅着嘴巴,梗梗着脖子,看也不看我一眼,不屑地说:“你谁啊?我凭什么给你领道?”我当时就气坏了。这死丫头,难道以为到了县城,到了高中,就可以不怕我了?不管周边有学生经过,我拽过李文君,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两巴掌。李文君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大胆,脸当时就红起来,和猴子屁股似的。见我还要打,李文君急忙拎起我的行李,狼狈逃窜。我得意地笑了,心说:“小丫头,你怕什么,我都知道,还敢和我来硬的?”李文君非常郁闷。陪我到学校办理了住宿手续后,又被我拖着,出门请我吃饭。没办法,李文君平时兜里零花钱就多,被我骗来不少。现在知道她镇长闺女的身份,我更要吃她了。估计是我的余威还在,李文君乖乖地和我一起出门,找个小饭店,要了两个菜,两碗米饭,我俩就吃起饭来。这可是我第一次下饭店。看什么都觉得稀奇,眼睛都有些不够用。饭店里人来人往,非常热闹。有一声不吭,吃完就走的;也有在那里大声说话,像打架似的;有一对“含情脉脉”,互相凝视的,那就是我和李文君了。李文君已经吃完了午饭,吃了两口就不吃了。两盘菜,两碗米饭都让我一个人给造了(吃了)。对我不要脸的耍流氓,李文君早已习以为常,很快就和我说笑起来。我问李文君:“你们女生宿舍也是那种大通铺吗?”我们男生宿舍,就和古代的车马店一样,上下两层大通铺,一层能睡几十个人。看到那种宿舍的时候,我险些晕了过去。我家虽然是农村的,可也没住过这么差的地方。我习惯了一个人睡觉,要是有谁打呼噜、磨牙啥的,估计我要失眠了。要不是穷,我一定要到外面找个房子住。李文君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住我姑姑家,不在宿舍住。不过,男女宿舍应该是一样的。”想起要在那个牛棚里呆三年,我愤愤地说:“学费那么贵!偏偏我们住的地方那么差,哪有道理啊!”李文君不屑地说:“都被贪污了呗。”“什么?贪污?”我奇怪地问,“以前总听电视上说贪污、**的。到底什么是贪污、**啊?”李文君奇怪地看着我,像看天外来客似的。过了半天,她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也是,你这样的土包子不知道贪污**,也是正常的。”见我有点恼羞成怒,李文君心虚地向四面看看,赔笑说:“不许在这里耍流氓,我告诉你就是了。”李文君说:“把公家的东西拿到自己家里,就是贪污。胡『乱』花公家的钱,就是**。学校里的人肯定是把钱花到别的地方,或者是放在自己腰包里,所以才没钱修宿舍。”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惊讶地说:“怎么可以这样啊?就没人管了吗?”我并不是在戏耍李文君,而是我确实不知道可以这样做。今天,我又学了一招。既然大家都可以贪污、**,我当然也可以啦。你们都这样,为什么不允许俺这样啊!明知道不可能,我还是抱着万一的想法,撺掇李文君:“咱们合作怎么样?”李文君狐疑地说:“什么合作?”我用诱『惑』的口吻说:“你们家出钱,我出力。咱俩租个房子一起住。晚上我帮你辅导功课,怎么样?”李文君脸一红,呸了一口:“死流氓,对我不怀好意。那样,你晚上使坏咋办?”我感到很冤枉,委屈地说:“要是不怀好意,在咱学校边上的苞米地里,我都把你按倒多少回了。”可能是想到我辅导她学习的好处,也可能知道我最多『摸』『摸』,过手瘾罢了。李文君仔细想想,留下模棱两可的话:“我问问我爸,看他同不同意?”从李文君身上,我又学到了一招。那就是怎么拿捏女人。就比如李文君,她虽然知道我老对她耍流氓,却因为我学习好,总是忍受着。因此,在我有了钱,有了地位后,我就利用这两点,让很多身份高贵的女人,自诩清高的女人躺在**任我『奸』『**』。大家把看第一人称小说的感觉告诉隐士,可不可以?拜托了。不管留言,投票,还是到群里去发言,隐士都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