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雨手中的酒杯是二两的。每人三杯,合一起就是一斤八两的酒。等闲人喝了一斤八两,不喝死了才怪呢。这边气氛的不正常,吸引了不少尚保持清醒之人的注意。龙大海见这三人的做法,那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也就绝了和三人日后交好的想法。招手将服务员叫来,龙大海低声嘀咕几句。服务员很快带来了四瓶二锅头,六个大杯。龙大海要服务员把酒打开,平均将四瓶二锅头倒入六个杯中。龙大海留下三杯,余下三杯送给朱俊杰、谭雨、杨阳。龙大海举起一杯,对三人说:“三位前辈果然爽快。不过,我们黑龙江人更加爽快。一人三杯太麻烦了。换成大杯,一人一杯,晚辈奉陪了。”朱俊杰、谭雨、杨阳三个来整龙大海,也是借着酒意来的。来之前三人已经喝了七八两,都到头了。本来以为三人稍微一吓唬,龙大海就傻『逼』了。不想龙大海不但不怯场,反而将三人『逼』到不得不接招的地步。全场的注意力都放到这个桌上。连禹岚风、尹秋雁那桌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罗沈阳皱着眉头说:“胡闹,这样喝下去不出人命才怪呢。”禹岚风、尹秋雁都含笑不语,并没有罗沈阳的担忧。两人能成为设施处的党政一把手,都有着非凡的功力。那就是眼睛里不『揉』砂子。龙大海什么样的『性』格,他们看得一清二楚。那小子稳当、有成,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会如此高调。全场起哄,都想着看热闹。这种情形下,朱俊杰、谭雨、杨阳想反悔也不成了。朱俊杰一咬牙,大叫:“老子不信你能喝一斤八两酒,要死大伙一块死。我先来。”两人举杯一碰,咕咚咕咚就干了下去。放下酒杯,朱俊杰只觉天旋地转,骨碌一下就钻桌底下去了。龙大海一口干下,慢慢放下杯子,缓缓坐下,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咸菜,好像在压制上涌的酒意。谭雨心中有些悔意。可看见众多饱含深意的目光,无奈举起酒杯:“老弟,真真要得。今天老哥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别在意。”谭雨一饮而尽,捂着嘴巴就冲出餐厅,刚到门口,就开始哇哇大吐,连苦胆都吐出来了。龙大海慢慢喝下第二杯酒,并没有第一杯那么爽快。坐下的时候也有些摇晃。杨阳心理正打退堂鼓,看见龙大海的表现,心中又有了几许信心。见杨阳端起酒杯,龙大海苦笑着说:“前辈连我吃菜的机会都不给吗?”杨阳冷笑着说:“就你这酒量,一斤下去都没事,还需要吃菜吗?老弟是真人不『露』相啊。老哥今天上当了,也只好认了。”杨阳一口下去,当时就扑通倒在地上。大家无人管杨阳的死活,都盯着龙大海的酒杯,看他是不是能喝下第三杯。龙大海一口干了下去,也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大家急忙将几个喝大的家伙拖到各自的客房中,让他们自己自生自灭去。统计下来,一百来号人,倒下了二十多个。设施处职工的酒品如何,可见一斑。禹岚风舞兴大发,下了命令:都到舞厅去。来这里的女的本来就少,不到十个,这下都成了宝贝。秦潇潇本来想照顾龙大海的,可处长有令,不敢不从,唯有过去了。廖承天心里窃喜,在昏暗的环境下,女人最容易接受陌生男人的挑逗的。舞厅中,五颜六『色』的光芒映衬在人们的脸上,显得暧昧不已。禹岚风先请尹秋雁共舞一曲,便逐个与女同志共舞。喜爱跳舞的男同志也不甘人后,一一邀请女同志跳舞。一时间,各种各样的情形都有。有了酒意的人,也不按节奏跳了,手放的地方也有些不对,场面有些混『乱』。秦潇潇和几个人跳了一阵,觉得有些累了,就跑到角落里歇息,看别人跳。随意扫视两眼,秦潇潇看见廖承天搂着谢晓红,跳得正欢。两人贴的有些紧,廖承天的手仿佛在谢晓红的屁股上『摸』来『摸』去。秦潇潇眼睛瞪圆,拼命想看清楚。可灯光昏暗,哪里能看清楚。见一曲舞毕,谢晓红和廖承天又坐到一块,秦潇潇不『露』痕迹地走到两人旁边,装作听别人聊天,耳朵却使劲听廖承天说什么。舞厅里有人唱歌,人声嘈杂,就是廖承天扯着嗓子喊,秦潇潇也听不见。只隐约听到了廖承天说:“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过几天我和爸爸…….大姐,你要怎么感谢我啊!”谢晓红眼睛放电,腻声说:“你想要什么,姐姐都给…….要不….晚上姐姐陪你找人打麻将吧,通宵。”见谢晓红、廖承天和两个人贴着墙根走了,秦潇潇想了想,也悄悄离开了。再有量的人,一下喝了将近两斤白酒,也受不了。装醉逃脱,回到房间后,龙大海酒意上涌,逐渐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龙大海觉得口干舌燥,身子燥热,不住地啪嗒嘴巴。『迷』糊间,一缕清泉流入嗓间。龙大海如饮甘『露』,大喝特喝,才觉得身体好受些。酒喝多了,脑子也不清醒。龙大海以为是在家里,『迷』『迷』糊糊地喊:“心如,是你吗?”没有人回答,一双绵软的小手抚『摸』着龙大海的额头。醉酒后的龙大海欲火异常旺盛,感觉到小手的存在,就拉住小手,要把手的主人拽到身上。那手的主人抗拒了两下,就倒在了龙大海的怀里。龙大海并没有清醒,全凭自己的本能行事。在手的主人的帮助下,很快将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下去。欲火狂烧,龙大海哪管别人的感受,爬到女人身上狠狠地『插』了进去。一路坦途,直接到底。若狂风暴雨一般,龙大海巨大的身躯在纤细的身体上纵横驰骋,威风八面。身下的女子娇喘连连,嘴上死死咬住『毛』巾,不敢出声。欲火发泄完毕,龙大海一身清爽,躺下呼呼大睡。那女子躺了一阵子,好容易才爬起来收拾残局。女子自言自语地说:“真是畜生,这么厉害,险些被搞死了。不过,这算谁强『奸』谁呢。”女子飘然而去,只留下龙大海在那里象死猪一般呼呼大睡。早上,龙大海感觉外面有动静,『迷』『迷』糊糊地问:“心如,几点了?”廖承天刚刚进屋,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还心如,甜心吧。真把这当家里啊。”龙大海一下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脱得光光的身体,脑子更加『迷』糊了。廖承天没注意龙大海的失态,神情清爽,毫无倦意:“他妈的,外面太冷了,早晨野合害人啊。老子的小弟弟都要冻掉了。”龙大海一下清醒了,眼都直了,也忘记想昨晚的事情:“野合?你真搞定了?还是在外面。这个温度,大哥,你真行啊!”廖承天得意地说:“不看看我是谁?我是海滨市第一情圣。搞个熟女,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龙大海对廖承天说:“可别再宣扬出去了。不然你们俩都得完蛋。”廖承天说:“老子也不傻。那大娘们真爽快。要不是太冷,我才不想这么快就收兵呢。”“你啊!”龙大海叹息说,“就不能想点别的。”嘴上没说,龙大海心里还是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他廖承天又不是领导,不是神仙,人家谢晓红凭什么就任你玩弄。要说谢晓红风『骚』,喜欢男人,比廖承天强的男人多了去了,也轮不到他来啊。龙大海没想到的是:谢晓红的男人正好在土地规划局上班,正好廖波管着谢晓红的男人,正好谢晓红的男人是个不在编的干部,正好现在土地规划局要精简,谢晓红的男人要被精简下去。种种种种,巧合之下,使得廖承天和谢晓红结下了这段『露』水姻缘。不去想廖承天的破事,龙大海心里想着昨晚的事情。他虽然喝大了,可昨晚和人**的事情,却绝对没有想错。到底是哪个女的和自己发生关系了呢?想了想这些女人,谢晓红肯定不会,昨晚她正和廖承天在一起呢。别的女人自己都不太熟,除了秦潇潇。想起了秦潇潇,龙大海的怀疑更深了。秦潇潇在理工大学也属于风流人物。不时有男同学为她决斗,流血。四年里,大家知道的她就换了三个男朋友。要是她的话,倒勉强可以解释昨晚匪夷所思的事情。龙大海心想:她知道我和贺心如之间的事情,却这样,什么意思啊?我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她投怀送抱吗?隐士语录:“女人在面对强权和权势时,为了生存而付出**时,不要埋怨女人不知廉耻,要想想得到女人**的男人才更无耻。一个男人,不能依靠自己的魅力让女人投怀送抱,反而依靠权势得到女人的**,那个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呼唤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