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承天、龙大海心里一动,都回头看了小兰一眼,感到非常惊讶。大学生*,报纸上时常会出现这样的新闻。身为大学生的他们,在感到不忿的同时,也在感到惋惜。小兰毫不怯场,胸脯一挺,大声说:“没见过大学生*吗?告诉你,老娘可不是谁都接的。想进老娘的身体,还需要老娘的允许。开车的小白脸,你想上老娘,老娘还不干呢。老娘喜欢身强力壮的。这位大兄弟膀大腰圆,一脸善相,一看就是好人,最适合我了。”廖承天看了龙大海一眼,恶毒地说:“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人多了去了。晚上要是不爽了,你可别后悔。”是男人,都不会喜欢这句话。龙大海是男人,不是太监。听到这最伤男人自尊的话,他举起钵子大的拳头,威胁廖承天几下。这个举动让后面的一男三女大感有趣,哈哈大笑。龙大海嘿嘿冷笑,用不善的眼神看向廖承天。廖承天一个哆嗦,连忙求饶:“老大,你的拳头太重,我可承受不了。那大学生归你了,兄弟换一个还不成吗?”温泉山庄的人不多。要了三间相邻的房间,几人随便洗洗,就出去吃饭了。三个男人中,龙大海的话最少,举止最拘谨,气质最忧郁。这样的表现反而引起小兰的注意。吃饭时,小兰主动坐到龙大海身边,不时与龙大海碰杯。龙大海心里十分复杂。他觉得和小姐在一起,是很肮脏,很不好的事情。可面对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笑意盈盈、谈吐不凡的女子的举杯邀请,龙大海却狠不下心拒绝。回头想想,贺心如和小姐差在哪里呢,她不知找了几个男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找男人不要钱,有时反而还给钱,小兰要钱罢了。心情不好,本来最能喝的龙大海反而先有了醉意。童铁军一见龙大海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有事。童铁军对小兰说:“别喝了!再喝我兄弟晚上就不好用了,真成银样蜡枪头了。你要是能耐得住寂寞,现在就把他放倒。”小兰不满地说:“这么不能喝?白长这么大个了。可别真中看不中用啊!老娘今天可是要爽的。”廖承天有了几分酒意。听到小兰的话,他醉醺醺地说:“他不能喝?他一人喝倒过三个一斤量的酒鬼。他不能喝?你能喝啊?”小兰听了这话,再看看龙大海微皱的眉头,心里有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是自己想醉的。你们这个兄弟心中有事。”廖承天不服气,讥讽小兰:“原来你不是小姐,是算命的啊。你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小兰也不生气,自信地说:“我干了五年小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们男人一抬腚,那玩意什么德行我就一清二楚。”廖承天不忿小兰吹牛皮,与小兰对酒,结果败下阵来,被小雨连拖带拽地拉进房间,享受去了。龙大海并没有喝大,他的神智很清醒。进了房间,他躺在地上就呼呼大睡,根本不搭理小兰地『骚』扰。小兰感觉受到了轻视,非常生气,狠狠踢了龙大海两脚,尖叫着说:“起来!快起来!本姑娘这次是不收钱的。本姑娘是来嫖你们这些臭男人的。你敢装死!快起来!”龙大海回身一拽,小兰立刻象小鸡一样躺在他身上。龙大海瞪着眼睛,狠狠地说:“你说对了,我心里有事,很不高兴,不想做那事。”小兰冷笑着说:“没用的男人,活该被女人抛弃。要不是老娘今天是来嫖男人的,就你这个德行,给多钱老娘都不干。”龙大海被一个『妓』女这样羞辱,怒目圆睁:“你不过是个『妓』女罢了,有什么资格来羞辱我?”小兰嘿嘿冷笑:“我是『妓』女,我确实是号称人尽可夫,给钱狗都可以上的『妓』女。『妓』女怎么啦?我养活了家里五口人。我的弟弟妹妹都可以上学,可以上完大学,可以过上幸福的日子。我凭借自己的身体挣钱,没有去当情人,搞婚外恋,破坏别人的家庭,没有贪污公款,欺压百姓。我走在大街上,一样挺胸抬头,不比别人差上哪里。”龙大海被说得一句话也没了。过了半天,他才苦笑着说:“真行,你还理直气壮来着。”小兰愤愤地说:“我当然理直气壮了。又不是我愿意的,是这个社会『逼』得。我没钱,就不能念书,就不能进好单位。出来打工,连自己都养不起。家里人就更别提了。自从我下了海,家里盖起了楼房,弟弟妹妹也可以上学。他们过好了,我也觉得值了。”龙大海突然问:“他们感谢你吗?”小兰高昂的气势一下子不见了。捂住脸,遮蔽涌出的泪珠,苦笑着说:“他们一边花着我的钱,一边骂我不要脸。每次我回家都会被赶出来。可一个月不往家里汇钱,就又打电话来催。”龙大海叹息着说:“我不知道别的小姐是什么样子。可是,有太多的选择供你抉择,你为什么就要当小姐呢。”说这话的时候,龙大海心里想的是:贺心如,你为什么要这样呢?如果不是你欺骗我,没有这么大的落差,我们也不会有这样的结果。小兰嗤笑一声:“为什么?在工厂一个月只能挣一千块,那还是多着呢。往家里一汇钱,就一点不剩了。我刚下海的时候,一晚上接十来个客人,一天就挣好几千。这就是理由。”龙大海摇头,不赞成小兰的观点:“不管怎么说,你这个行业还是万人鄙视。能不做还是别做了。”小兰倔强地说:“我知道,不管是男人女人都鄙视我们。我地身体脏了,可心里却是干净的。我靠自己的身体挣钱,不偷不抢,不拐不骗。你们呢?你们一个个表面光亮无比,心里却是男盗女娼。看你们一个个得瑟的样子,哪个敢说没占国家的便宜?哪个敢说大公无私?”龙大海气急,指着小兰说:“你有病!病得不轻。”小兰恼了,回骂龙大海:“你才有病呢。男人想进来,不带套是休想的。老娘身子干净着呢。”龙大海苦笑着说:“我是说你心里有病。你的心里有些扭曲,有着对社会刻骨的仇视。时间长了不发泄出来,就真得病了。”小兰不服,反讽龙大海:“你心里没病?你对社会就毫无看法?”龙大海耐心地说:“众口难调,谁都对社会有看法。我也有。可我最多就是无奈罢了。眼不见,心不烦。你好像是太仇视了。”小兰尖叫着说:“当然要仇视了!要是我家不穷,鬼才愿意当小姐让人骑。我考上大学,却念不起,只好出来当小姐。我不仇视社会,谁仇视社会。”龙大海觉得和一个小姐辩论这些国计民生问题有些荒谬,就转过身去,闭目假寐。小兰拼命撕扯龙大海的衣服,龙大海也不理会。小兰身形娇小,最多有一百斤,哪里能弄懂龙大海。累得气喘吁吁,花了半个时辰,她也没把龙大海那件浴袍解下来。小兰索『性』不脱了,把龙大海的小弟弟掏出来,放在嘴里,深深浅浅几下吮吸,眼前就出现一根擎天大棒。从包里掏出一个套套,套到大棒上。小兰自己躺在龙大海的身边,冷冷地说:“干不干,随你的便。老娘今天是来当嫖客的,不是当『妓』女的。你要是个爷们,就把老娘干趴下。要是个骡子,那就叫两声就行了。被这话一激,龙大海噌地坐起来,爬到小兰身上,举枪就要上马。眼见进入,龙大海突然犹豫起来。和贺心如**,那是理直气壮,全心享受;和秦潇潇**,那也是“被『逼』无奈”,嘴上不愿,心里欢喜。可是和小姐**呢?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女人做了『妓』女,就一辈子摆脱不了『妓』女的名声。男人做了嫖客呢?是不是一辈子就摆脱不了嫖客的心里煎熬呢?龙大海伏在小兰的身上,半天没见趴下,脸『色』阴晴不定,心里犹豫不决。趴下,爽快是爽快了,以后就不是纯洁无暇的男人身了。一进黄河,一身黄『色』可就真的洗不清了。隐士语录:“女人让男人成熟,男人让女人成熟。可是男人、女人们,你们为什么要用伤害来让对方成熟呢?”觉得好了,可以夸奖一下,收藏、推荐俺也笑纳了;觉得不好,可以批评一下,说对了,俺虚心接受,说得不对,俺也认了。谁让俺是作者,您是读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