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台车风驰电掣地在空旷的马路上竞速,很快就来到了滨海路上。后面的警车上,路虞风准备着红外线摄像机,调整着焦距。机会就在眼前。如果搞到证据,龙大海的政治生涯便宣告死亡。可不知怎地,路虞风总觉得哪些事情不对,心里火烧火燎的,有些焦虑不安。滨海路上大半是沿着海岸铺就的平坦大道,中间有将近十公里的崎岖山路,异常难行。身手不行的司机,轻易不敢走这条道路。龙大海仿佛欲火焚身,急不可耐。一爬上山坡,利用吉普车的加速优势,几个转弯,就将葛东青的车扔得没影了。葛东青急了,急忙打电话:“快点,快点!追不上了!”葛东青的车是一辆破旧的国产车,在这样高难度的追逐中已经尽全力了,眼看就有趴窝的危险。佟御开着警车飞快地追上来。没等葛东青关上车门,警车就飞奔而去。葛东青被车子一晃,脑袋一下撞到一个柔软的所在。一声娇呼传出。葛东青抬头,看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愕然道:“这是怎么回事?”路虞风冷哼一声,下颚一扬,示意是佟御干的好事。佟御是在车上和一个小姐做事的时候,被路虞风的电话叫来的。这个小姐异常风『骚』,风『骚』得让佟御不能自拔。他舍不得送走,就带着小姐来捉『奸』,准备事后再庆祝一番。山路弯弯曲曲,一边是起伏的山峦,一边是浩瀚的大海。车辆悬空在数十米高的山路上行驶,确实有不小的风险。转了几个弯,还没看见龙大海的车,路虞风急了,不住催促:“快些,快些。”因为是夜晚,路上没车,佟御也没有顾忌,稍微路形好一点,就拼命加速。前面是一个大弯,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看到远处弯曲的山路上的汽车尾灯,路虞风大叫:“看!在那儿,在那儿!”到了弯路,佟御一点刹车,警车突然失控,直直向旁边的悬崖冲去。佟御本能地不住打方向盘,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汽车翻下悬崖,车上才传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救命啊!”良久,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从海面传来,继而再无声息。龙大海慢慢开着车,接到一个电话后,面无表情地说:“在山里躲着,把电话什么的都处理了。明天就走,找个地方住几年,找个工作干,钱会按时给你打过去的,你家里人我也会照顾好的,你放心就是了。”找个隐秘的地方停下车,龙大海走出车外,将电话拆开,扔进与夜『色』一样漆黑的大海中。回到车里,龙大海象野兽一样扒掉许楠的衣服,没有任何的**,直接就『插』了进去。许楠闷哼一声,下边很快就变得润滑无比,拼命迎合着龙大海的侵犯。初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许楠的心灵受到极大的刺激,迫切需要**的发泄,来抚平心灵上的震动。许楠已经不再想自己的未来了。这一生,她都将被龙大海牢牢捆住。不然,等待她的很可能是和身后车中几人一样的下场。或许是受到了刺激,今天龙大海的战斗力异常强悍。已经比平常多了近一倍的时间,他还是不见停歇。两人在车里翻来覆去,极尽欢愉之事,险些将吉普车都掀翻了。直到呼啸而来的警车和救护车发出刺耳的声音,才将两人惊醒。做贼心虚,两人急忙穿好衣服,开车溜走了。许楠心里象有一只小鹿似的,砰砰直跳。她试探地问:“你刚才怎么对付那些跟踪的人?不会出人命吧?”龙大海慢悠悠地说:“我没有对付他们。可能是路上有些沙子,他们车开得太快,弯道减速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车子了,要么撞山上,要么掉海里了。”许楠脸『色』一白,愤愤地说:“这样可能伤及无辜,知道吗?”龙大海停下车,捧住许楠的脸,轻声说:“如果不这么做,让他们整天在后边觊觎着,总有一天我们要身败名裂。想想千夫所指的下场吧,想想『奸』夫『**』『妇』的名声吧。”许楠拍开龙大海的手,大骂:“你这个混蛋!自从认识了你,我就没顺过。你现在就把我先『奸』后杀了吧。不然,我一定要告你!告你谋杀!你这个杀人犯。”龙大海平稳地开着车,仿佛没听见许楠说什么。早上起来,龙大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拨到海滨市电视台的频道。主持人讲述了几件国家大事后,神情严肃地说:“昨天深夜,我市滨海大道中的山区路段发生两起严重车祸。一辆汽车撞上山体,车体严重损坏。一辆汽车冲进大海,尚未打捞出来。因为冲入大海的汽车难以打捞,伤亡人数不详。据交警部门介绍,事故原因应该是有货车经过时,泥沙洒落地面所致。地上有泥沙,容易使来往车辆刹车失灵,加之夜间车辆速度过快,才导致惨祸发生。”龙大海心里思索着,想不出昨晚到底是谁在跟踪自己。这里不是香港,没有狗仔队,没有什么周刊的刊物;自己也不是明星,没有值得上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为了搅黄李秋雨和自己的亲事。难道还是路虞风?不会那么巧吧?吃顿饭都能被遇上?要是他的话,他是在掉进海里的那辆车上,还是在撞山的那辆车上呢?龙大海已经想好了整治路虞风的方法,还没开始实行。要是路虞风直接撞死了,那倒是省事了。对路虞风这样的人,龙大海是从心里面厌烦的。路虞风甚至不如童铁军给龙大海的印象好。童铁军是真小人,对任何事情都有着赤『裸』『裸』的**,从不掩饰。路虞风对龙大海的仇视是莫名其妙的。龙大海从未伤害过路虞风。两个路虞风心动的女人与龙大海之间的情感纠缠,也不应该算到龙大海头上。可路虞风将内心的怨恨全发泄到龙大海身上,这才有了事件的发生,有了两人恩怨的纠葛。许楠从被里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昨晚疏忽的房间装饰。见龙大海总是在看电视,许楠不满地问:“这是哪里啊?装修得好豪华啊!不是你未来的新房吧?”龙大海笑着说:“汉武帝铸金屋以藏阿娇,可谓名传千古。我没有人家的气概和实力,只好用一套房子来藏许楠了。”许楠啊的一声跳起来,不顾身上不着片缕,跳进龙大海的怀里,尖叫着说:“这房子是给我的?”龙大海拍拍女人浑圆的屁股,拽过床单,遮掩屋里的春光,免得被对面楼的偷窥狂占了便宜去。见许楠狂喜的样子,龙大海奇怪地问:“你家还缺房子吗?我不信你爸爸清廉得和包公似的,虽然他的脸很像包公。”许楠咬了龙大海一口,笑嘻嘻地说:“这是两码事。送东西给我的人很多。可从没有人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不是都这样说吗:‘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就看我送你的礼物有几吨。’这套房子可是我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龙大海哭笑不得,心中对女人的概念更加模糊了。女人渴望爱情,却又虚荣。两个男人争夺一个女人时,女人总会在不知不觉中,让自己找到嫁给富有男人的理由。当然,她们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因为她们总是自诩自己最重感情。龙大海正『色』说:“我会想办法把你调到我身边,以后乖乖地当我的女人,共享福,共患难,一起过这辈子。”许楠不甘地说:“你不觉得太不公平了吗?你一星期会留给我几天,几个小时。如果你不想头上长绿苔的话,还是放弃这种念头吧。”龙大海摇头说:“蠢不可及的女人。一个人和同事在一起的时间,比夫妻之间多多了。你天天跟我在一起上班,难道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