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涛属于人老心不老的人物。虽然时常有不举的迹象,可他的**却越来越强烈。倚仗『药』物的作用,他一样能把刘亚琴搞得欲仙欲死。一天,刘亚琴被搞得死去活来,搂着孙海涛说:“老是这样被你搞,早晚我会被搞死。要不,你再找一个,我和她一起伺候你。”孙海涛有些犹豫。他自己的本事自己清楚,搞一个女人已经要依靠『药』物了,要是来两个,小命几天就没了。刘亚琴看见他的神情,连忙说:“我有个远房亲戚,今年刚毕业。想留在海滨市,却没有门路。你要是能把她办进园林处,我负责帮你搞定她。她可是比我漂亮多了。”看见相片上那个身姿窈窕,巧笑嫣然的女孩子后,孙海涛本来犹豫的心立刻下了决定:干了。两天后,在刘亚琴家,刘亚琴领着一个稍微有些腼腆的姑娘和孙海涛见面了。刘亚琴说:“小兰,孙处长是个好人。他会帮你留在海滨市的。你要好好报答他啊。”小兰羞涩地点点头,幼稚的眼神看看孙海涛,急忙低下头去。孙海涛心里狂喜:“这可是绝对的处女啊!”小兰的青涩在**充分体现出来。孙海涛在两粒壮阳『药』的帮助下,大发神威,耗费了两个时辰,愣是将一个小姑娘搞得血淋淋的,在**起不来了。心里的亢奋让孙海涛心情爽快,搂着哭泣的小兰,孙海涛说:“不要哭,以后跟了我,保你生活美满,前途远大。几年之内,保你房子车子都到手。”小兰呜呜地说:“你说话可要算数啊。”孙海涛哈哈大笑:“哈哈,只要你答应跟我五年,这些事情都能办到。”小兰害羞地答应了。孙海涛走后,刘亚琴和童铁军带着一个人鬼魅一般走了进来。童铁军心急如焚,跳着脚说:“快放给我看看,看清楚不清楚,可别让老东西逃掉了。”小兰神情一变,再没有方才的清秀清纯。小兰哼了一声:“放心,什么都能拍到。姑『奶』『奶』为了十万块,可是做了手术,缩阴术。老东西毫无防备,哪里能不上当。”童铁军带来的人从几个角落里拿出了隐藏的摄像机,收拾几下,将其中的一台摄像机接到电视上。方才的『**』靡场景就重现在几人面前。童铁军叹息着说:“嗨,大多数都是背影和侧面啊。这样的威慑力不够啊。”那人笑着说:“几个角度都拍了,回去一剪辑,就是一部上好的黄片。哥们,你就等着瞧好吧。”那人和小兰匆匆离开,留下童铁军和刘亚琴在家里长吁短叹。刘亚琴眼里雾气朦胧:“我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混蛋的**了。铁军,一定要狠狠整死这个混蛋。”童铁军抱住老婆,眼光狰狞:“放心吧,老婆,他还有七八年才退休。这期间够我整死他了。我要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嘿嘿,我童铁军一向只知道占便宜,没想到被人戴了绿帽子。园林处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乌龟。这个仇如何能不报?”刘亚琴看着男人扭曲的面孔,心里一颤,说:“不要啊,不要闹出人命了。我已经对不起你了,不想看你为了我闹出事情来。”童铁军冷笑着说:“有仇不报不是爷们。等着吧,等他要退休的时候,老子整他一下,叫他连退休金都得不到。哼,我童铁军想整谁,还没人等躲过去。”说道这里,童铁军心里有点虚。至少在整治龙大海的时候,他就没能得手。不然,龙大海现在的位置说不定就姓童了。童铁军心中如是想。几天后,孙海涛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差点没活过来。临近春节,龙大海忙得脚不沾地。由于要上省城过春节,一些该走的关系都要提前拜访。其间,稍微透『露』一下去向,就在海滨市掀起了轩然大波。来年对龙大海的提拔,也就出现在海滨市市委领导的脑海中。在一处隐秘的别墅中,胡必达按住身下的女人,奋力行使他做为主人的权利。身下的女人纵然呻『吟』声声,妩媚之极,眼睛最深处的地方,想的还是那强壮有力的年轻躯体。纵然同在海滨市,为了不触及这位天的神经,女人和情人之间的来往还是很少。越是这样,女人越厌恶这位马上就要离开权利中心的老东西。忍忍吧,马上就要自由了。这是女人心中对自己的安慰。感觉到那东西在身体中无力的抽『插』,女人夸张的大叫起来:“啊!”完成了又一次对女人体现自己主权的征服,胡必达无力地躺在**,看着这个诱人犯罪的女人在收拾残局,心里不由叹了口气。能得到这个女人,靠的是手中的权利。不然,肌肉松弛,苍老无力的身躯,是得不到这个女人的青睐的。上面隐晦地传达了让自己主动下去的消息。虽然很客气,用的是商量的语气,可胡必达自己用这种语气不知让多少人黯然引退,从此再没有出山的机会,自然知道这是没的商量的事情。华夏官场向来实行能上不能下的政策。只要你下去了,就再没有复出的机会。唯一的例外,还是在动『乱』的年代中,两位伟人曾经创造过的几起几落。纵然在海滨市一手遮天,胡必达却知道,自己没有伟人的雄才大略,也没有伟人的机缘。自己政治生涯的末期,只有在海滨市人大主任的位子上发挥余热了。人大虽然号称国家权利机关,却是华夏官员的养老院。进了人大,就退出了权利核心圈。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没有了权利,也就没有了追随者,相应的,追随自己的女人也会生出异心来。胡必达并没有太生气。经历了多年的风风雨雨,在市委书记的位子上坐了多年,他早已经到了荣辱不惊的境界。唯一不甘的,是这具躯体恐怕要归别人所有了。心中叹口气,胡必达对正收拾卫生的女人说:“来年我就要下去了。以后你就低调一点,不要闹出什么事情来,那时,我未必能保得住你。”女人淡淡地说:“我从来就没有高调过,也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的。来年,我可能会到别的电视台工作,再也不会回海滨市了。”胡必达苦笑,知道这个女人的心中,可能从来就没有原谅过自己对她的占有。沉默良久,胡必达说:“你可以不必走的。李家那个女婿得到你很多的帮助,不会在你有难时坐视不理的。他们家也需要在电视台有自己的喉舌。只要你稍微对那小子示意,李家会很高兴地保护你的。”听了这话,女人身子不由颤动一下,低声说:“那又怎么样,不还是一个花瓶吗?”胡必达说:“萱萱,我知道你恨我。有句话叫‘红颜祸水’。漂亮的女人在哪个时代都是悲剧。即使没有我占有你,也有云海、陆汗青、吕同祥之类的人会想办法得到你的。你看看华夏那些艳光四『射』的女人,有几个身后没有高官的影子。美丽的女人要想成功,除了才华外,有时还需要付出身体,这就是代价。我有今天的地位,也是付出了很多的代价的,包括我的自尊和良心。你要想保持今天的风光,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应该知道,如果没有我的支持,在你身后的那些更年轻的女主持人会如何冲击你。”欧阳萱萱苦笑着说:“是的。我已经过了女人的花季年龄,成为一个老女人了。就算我想如何,也没有人想如何我了。我后边的两个小丫头,都在寻觅着合适的猎物呢。这也是我要离开的原因。”胡必达心里不置可否,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来。他的心中十分疑『惑』:“难道她真的和那个小子没有私情吗?她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替他呐喊助威,只为了那小子给的一些好处?还是为了他身后的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