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废物利用

第一百八十一章 废物利用戚东次日上午去了县里刑警队，女子别动队组成的特案组占据了刑警队东侧二层新楼。东侧新楼是‘电教中心’，是刑警队集中队员们学习的地方，一楼还一部分房间是宿舍，二楼有多间办公室和几个特别拘留室，本来还没定下来怎么使用这些办公室，女子别动队就来了。别动队十九个人，晏珊是队长，徐妮和另一个叫仝妁的是副队长，二把手是教导员厉婕。其它十五个人分成两组，每组连组长在内六个人，剩下三个人是‘留守中心’的常备人员。厉婕和仝妁都和徐妮一样，曾是和晏珊一起出生入死的‘四姐妹’之一，都剽悍母狮子。从表面上看一个个庄肃端秀、温文而雅；发飙的时候就让人跌眼镜了，她们都双面女郎。其中以厉婕年龄最大，比晏珊还大两岁，她也是四姐妹中最理智的一个，在组织人事方面很擅长，也负责管理别队动的诸务杂事，财权也捏在她手里，可以说是女子别动队的‘大管家’。晏珊是个‘粗’『性』子，平时什么也不练，一般你在办公室找不见她，所有事务都是厉婕解决。更多时候晏珊会呆在训练馆和诸位队员『操』训，本来二楼的大会议被她改成了散拳体能训练馆。几公分厚的垫子铺在训练馆中央大片空处，分组对打的训练每天都间断，旁边置有跑步、臂力、单扛、吊环全种健身器械，全是从刑警队训练大厅那边搬过来的，说是借用，借不就不还回去了。训练馆在二楼东廊这边挨着几间拘留室的，这半廊是警戒区，廊口有铁门另设一卡，闲人免入。西半廊才是办公地点，队长办、教导员办公室、副队长室、一组办、二组办、留守办（含法医）。戚东上了二楼就听到东廊那边隐隐传来的女队员们的娇叱声了，两个组的队员轮值轮训。“嗳，婕姐、小妁快来看，客串晏珊的男朋友来了。”徐妮听到楼下有车过来就抬头看了一下，见了唐彪驾的车，就知道是戚东来了，忙招呼厉婕、仝妁来看，二女也快步到了窗口往下瞅。她们对晏珊的‘男朋友’都早就想看看了，那次执行任务她俩没去，又听徐妮说给客串‘男朋友’『摸』了屁股亲了嘴，她们就吃惊了，因为没人比她们更了解晏珊和她的家势，这怎么可能呢？此时看到戚东，厉婕、仝妁眸子一亮，果然是英姿标挺的好男儿，气宇轩昂，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一种悠然洒脱，真是卓而不群的男人，难怪连一向讨厌男人的晏珊的死水心湖也泛起波澜。“不错吧？晏珊倒是很喜欢人家，可惜这家伙是左媗的老相好，目前纠缠了好几个女人。”“啊……这样的家伙晏珊还纠缠他啊？不至于这么优秀吧？哪个男人下面也不缺那个东西哦！徐妮撇了撇嘴，渺了仝妁一眼，“这你就不懂了，找男人要是只为了‘『性』’还有什么情调？要找那种能给你感觉的男人才对吧？就如你说的，谁腿叉子里也不缺那个东西，差别在于其它方面，外貌就不说了，起码要看的顺眼的吧？学识、个『性』、原则、信仰、品味……等等，这些你都不重视？”仝妁翻了个白眼，“这个戚东不至于这些方面都无可挑剔吧？就他风流的『性』子，我就否决他。”“嗳……那是你没和他接触过，所以，你没有发言权，谁接触谁有发言权，婕姐，是这样吧？”“嗯，你说的有些道理，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性』’，那倒简单了，问题是在于感情方面的。”“对喽，感情不专一向来是世间上男们的‘优点’，不否认有守一而忠的男人，但有几个？”仝妁皱了皱鼻子，“我要找就找一个守一而忠的男人，他要背叛我，我就杀了他，哼……”徐妮再度撇嘴，“那我劝你嫁给一个爱你的男人，而不是你爱的男人，否则你会杀人的。”唐彪不是头一回来这里了，上上下下的人都熟，他领着戚东上来，根本没人会拦阻他们。进了厉婕办公室，徐妮给戚东介绍厉婕和仝妁，近距离接触时，二女更看的清楚些，戚东晶玉般俊逸的脸孔棱角分明、线条硬朗，尤其一双眸光深若幽潭，晶晶闪亮，你若盯着他时会陷进去。“厉姐好、仝姐好……徐姐，晏珊呢？”戚东握过二人柔若无骨的手，却知她们的手杀过人。“在训馆做早训，再有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你先坐一下吧，有事和我们厉教导员说也一样。”“呵，我是以私人身份来谈公事的，所以只能找私交好一些的晏珊谈，怕厉姐不给我面子。”徐妮笑道：“我就说大书记你跑过来‘姐姐姐’热情的叫，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叫姐是应该的，你们都比我大嘛，我算什么大书记啊？县委常委你们还不照样挡在外面？”“嗳……可不是我们挡的，是你珊姐挡的，是不是县委给了你任务，让你来『插』手周芷案？”“说不上『插』手吧，我来了解一下，周芷的问题到底严重到了什么程度？这个没有问题吧？”“你又不是专案组的，又不是我们顶头上司，也不是县里搞政法工作，当然有问题了。”“所以我才说我是以私人身份来的，姐姐姐的叫不就是为了让姐姐们给个方便吗？”徐妮双肘环胸一抱，微微仰起头，“方便嘛不好行哦，我们可都是讲原则的执法者。”“唐哥，这个讲原则的徐队长，交给你去搞定，搞不定我半年不给你发薪水，”一旁的唐彪嘿嘿一笑，揪着徐妮胳膊就往外走，“外面说去，事关半年薪水，不可不慎啊！”徐妮叫起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也没为难你戚书记，你怎么拿唐彪的薪水打击报复？”厉婕、仝妁掩着嘴笑，都听出他们是开玩笑，不过是让唐彪趁机和徐妮去谈正事罢了。厉婕、仝妁请戚东坐下来，“我们和左媗也很熟的，她和晏珊一起时话题都是在谈你，戚书记你好象和左媗在谈恋爱吧？怎么又冒充晏珊的男朋友呢？这样可不好哦，到头来两边都可能落空。”仝妁一付‘教训’口吻给戚东先来了个下马威，不过她倒是不讨厌这个很年轻很随和的男人。戚东望着她笑了一下，却转头朝厉婕道：“厉姐，仝妁姐长的真漂亮，她有对象了吗？”“没有，你给介绍一个啊？”厉婕笑盈盈的答话，她个『性』孤僻，之前也不接触男『性』的，早对戚某人有了一份好奇，居然引得左媗、晏珊这样的极品美女一天把他挂在嘴头，早想看看他什么样了。“嗯，介绍一个，”戚东大方的又对有些脸红的仝妁道：“这个男的现年23岁，过了年24岁，未婚，高学历，家庭条件不错，有车有房有存款，独生子，长相和我一样，名字叫戚东……”厉婕失声笑出来，仝妁也噗哧一笑，脸却红着，她长的真是很好看，虽然比不上左媗晏珊，但和徐妮一样漂亮，厉婕也是与同们同一级数的美女，只是透出更成熟稳重的气质，很知『性』的味道。“你脸皮也蛮厚的，自已就追着左媗和我们晏队长，怎么敢自荐到我这里？不怕我宰了你？”“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从古自今咱们这个民族就不缺爱美女的男人，常言道：温柔乡是英雄塚，多少忠魂义胆铁铮铮的好男儿都埋骨于此，『毛』伟人不也说过嘛，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这正是赞美象厉姐仝姐这样国『色』天香的巾帼英雌之绝代风华，做为众多想臣服在天之娇女们面前的男『**』之一，我仅代表我个人表白决心，前方纵是遍布地雷的刀山剑海我也要奋起直追。”“追你个头……这是什么乡委书记啊？纯属一社会小流氓，嗳……谁把他放进来扰『乱』秩序的？”晏珊从门口走了进来，厉婕和仝妁都笑的收不住声，后者更道：“晏队，你小男朋友要改追我。”“去……什么小男朋友？他最多算是给我唆脚趾头的小男佣，两『毛』钱唆一只，二块钱全享受。”晏珊朝厉婕、仝妁挤眼，二女也就明白了，厉婕笑道：“我出三『毛』，三块全套了吧？也**一回。”“我出五块吧，先轮我好不好？”仝妁更笑了起来，饱实的胸脯颠颤的厉害，诱人非常。她和厉婕全穿着制服的，开玩笑说这种话时更叫人心『荡』神摇，即便知道是笑玩也难免心下暇思。“就你了，我一『毛』不收，免费服务。”戚东探手去抓仝妁，她吓了一跳，慌忙闪避，啐了声就跑。随着仝妁的闪出去，玩笑也告一段落了，晏珊作派大胆豪放，尤其在自已姐妹面前从不避晦什么，当初在绝境中，唐彪搂着徐妮疯狂造爱，晏珊、厉婕、仝妁就都在场，差一点唐彪就当了皇帝。这时候晏珊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戚东腿上去，上身往桌子上一伏，右手支着下巴，问厉婕，“周芷的伤验过了吗？”厉婕嗯了一声，从桌子上递了份表格给她看，晏珊扫了两眼，递给了戚东。给晏珊坚实的丰『臀』坐在大腿上，戚东不知是什么滋味，肯定又舒服又难受，晏珊这么做无非是告诉自已‘厉婕是自已人，无须避晦，有什么说就是了’，他一只手就环上了晏珊平滑的小腹。看着那张体现出周芷伤势的报告，戚东蹙了一下剑眉，“这个……怎么回事？和我有关？”“娄雅毓做的好事，你说和你有没有关呢？我见她给周芷抽了巴掌，有心让她来出出气……”戚东的手挪到她后『臀』处大力掐了一把，疼的晏珊直龇牙，但没叫出来，“谁让你叫她来的？”“好好好，都怪我行了吧？那你说现在怎么善后吧？想不留一点后遗症，弄死算了，火化了事。”杀人对于晏珊来说简直是一件极小儿科的事，就是坐在对面的厉婕的神『色』也没一丝波动。戚东对晏魔女的认识又精进了一层，想当初唐方、邱茅被移交给公安厅，他们真幸运啊！“姐姐，你别添『乱』了好不好？国内是**制的，我知道有一些潜规则存在，但我不想在我的手里发扬它的光大，做事总要对得起自已的良心，娄雅毓是狠了点，回头我收拾她，但是周芷这个女人的事还得慎重处理，马上要过年了，让陵北县上上下下过个年吧，不能再折腾了，老百姓受不了。”“嗳，婕姐，你听听我小情人这口吻？一付悲天怜人的菩萨心肠，要不咱们给他几分面子吧？”听似玩笑的口气，实则晏珊在征得厉婕的意见，她听出戚东的语气了，他来就要『插』手周芷的事。“你是一把手，我听你的，关于周芷的罪行档案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发到省厅去？”晏珊半回过头，瞄了戚东一眼，晃了晃丰『臀』，“嗳……大书记，问你呢？要不要向省厅汇报？”戚东『摸』了下鼻子，“我还不清楚周芷的罪行深度，涉及有多深？大体给我讲一下好不好？”晏珊转身站了起来，俯身捧住戚东的俊脸就当着厉婕的面亲了他一口，哧哧笑道：“姐姐不清楚这些，你问婕姐吧，我一身臭汗，去洗个澡先，中午你别走了，在这陪我吃饭，我们的火食还行。”到这时候戚东就清楚，这支特案组完全控制在晏珊她们的手中，似乎对自已有很大的助力。晏珊离开后，厉婕把周芷的情况大体说了一下，末了道：“……最后总结一下，她所涉案子是广，不能排除幕后主使的嫌疑，但具体那些案子又都有主犯，看似和她不沾边，实际有牵连，怎么说呢，要是搞她的话，撬开那些人的嘴我相信不会太难的，不搞的话就不用那么麻烦了，保释都可以的。”“也就是说可大可小，就看你们这边怎么定『性』了？”戚东马上来了精神，看样子大有可为。“可以这么说吧，她也不可能直接涉入案子里，她前呼后拥的，出入都有十多个人跟着，我们监控了她很久，她拉完屎都不用自已擦屁股，你说她还有什么事会去亲力亲为，无非是动动嘴吧，就所有那些事搁一起，就是不枪崩了她也让要叛个死缓的，这女人的确很渣，堪称凶残女『**』魔。”戚东掏出了烟，点了一支，“婕姐，我是这么想的，你说她做了不少坏事，坑了不少人，也给社会造成了很不稳定的因素，把她枪毙了或让她坐牢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她身家巨亿，她要是出了事，那些钱都要转到与她有关系的人名下去，就不能用于社会了，而且她名下诸多不、产业，一但崩溃的话，不说多少人要下岗，陵北县的经济是要受重大损失的，所以……废物利用的话结果截然不同。”厉婕咬了下笔头，眸光炯炯盯着戚东，“你的意思是要让她出来，利用她的巨亿身家服务社会？”“嗯，婕姐，废物利用计划是这么想的，你们加大刑讯攻势，让她把承认的都承认了，让她自已清楚的知道自已的罪行已经到了会被枪崩的程度，我再叫娄雅毓来给她一线曙光，‘里棒外糖’瓦解她的心志，在巨大的攻势下让她崩溃，就算她重获自由，也会被让她变成狗的主人牢牢掌握。”“明白了，你让我们施加压力给她，再让娄雅毓不断出现把她训练成‘狗’，然后保释她？”“基本上是这样的，你有们手中那些证据，她的心永远安不了，她会一心一意在社会中改造建功以赎前罪的，这样的话，可以利用上她所有的资金和产业，要比把她扔进牢里要有用的多。”“你比我们更狠，不过她能获得‘苟且偷生’的机会，我想她会乖乖和她的‘主人’配合的。”中午在刑警队吃的饭，戚东和唐彪两个人和晏珊、徐妮、厉婕、仝妁四警花同桌用的餐。下午戚东回到了乡『政府』，把娄雅毓叫到办公室先痛斥了一顿，娄雅毓还哭了一顿，装出委屈样狡辩说自已差点被轮『奸』云云，又是沏茶，又是倒水，又给戚大书记『揉』肩捶背的，极尽讨好之能事。“……这个女人是要弄出来的……”戚东把自已的‘废物利用’计划给她说了一遍，“你做的是让她清楚你具备什么样的能力，让她清楚你可以很轻易的捏死她，目的是把她变成你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对你言听计从，她享受惯了被人侍候的滋味，她比任何人更清楚怎么去侍候人，嗯？”娄雅毓脸上掠过兴奋的神『色』，她想当人上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能让身家巨亿的周芷给自已当狗一样使唤，那自已就是女皇的老娘，极致的享受好象就在触手可及的近处，她兴奋的内分泌都失调了，从戚东办公室走出来时，她感觉两条腿好有力量，老娘真的要发达了，拥有女皇级的狗？来到招待所上楼时听到两个服务员小声议论‘……丁会计也收了你一千块好处费？我也是……’娄雅毓的脸就黑了下来，好你个丁益，背着老娘吃黑钱？我进了办公室就打电话让丁益过来。丁益这两天正喜欢兴奋着，他拉了八个指标给娄雅毓，一人收了一千块，八千块轻松搞定，当然这点小钱和娄副乡长就没法比了，她八个指标就拿了8个三万二，二十五万六，把零头给了自已。进了娄雅毓办公室的丁益还没察觉到问题，但看见娄副乡长脸『色』好象不对，“娄姐，什么事？”“收了人家多少钱？嗯？”类雅毓直截了当，问的丁益傻眼了。“没、没有……”突然娄雅毓站了起来，扬手一个耳光煽在丁益脸上，“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