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累死人的戏当戚东听完娄雅毓的叙述,也翻了白眼,“你行啊,周芷真把你十个脚趾头唆干净了?”“她不唆行吗?你说的对,她真是给人侍候惯了,太懂的怎么侍候人了,你别这么看我,是你吩咐让我把她训练成狗的,我发现她很合格,她给我讲了不少事,杜德言是她第一个情夫,她最初起步时就是靠姓杜的支持,市计委副主任周彤是她堂妹,她说是也是老杜的情『妇』,是堂妹牵线让她认识杜德言的,后来她搞小煤窑发了财,就不怎么把杜德言放眼里了,在陵北县自已起了灶炉……”戚东蹙了蹙眉,“这个女人的野心是大,就算现在保了她出去,也是一颗炸弹,将来可能还要累及你,所以你不能太『乱』来,一定要把握住‘路线方针’,别被她侍候的爽了就忘乎了所以……”“放心吧,少爷,我也不傻,她只是被我们利用的角『色』,我自然会小心的,说起来她真是颗炸弹,她那些事要是给别人翻出来了,有可能还得扔进去,我当然不会和她接触的深了,按少爷你定的方针,咱们就是利用她的资金把白沟乡的现状转变,她也能渐渐洗白,这也算改造的一种。”“嗯,你能这样想就好,细微末节我可以不计较,大事大非你必须搞清楚,你也是聪明女人,这些不用我教你吧?未来的路很长,有些原则必须要坚守,以你的能力就算不在政界混,去搞生意做买卖我也能扶你起来,所以在钱和享受方面一定要注意,堕落不怕,但要能把握火候和分寸。”“明白了大少爷,让我侍候你吧,每次给你教导完我就想着怎么让你大少爷你舒服……”享受是双方面的,娄雅毓的付出是有回报的,方方面面都让她极为满足。没两天功夫,被抓的周芷居然给保释了出来,陈岐峰也没事了,这夫妻俩能重见天日,有再世为人的感觉,他们真想不到娄雅毓有有这样的‘能力’,居然能控制这个特案组,简直不可想象。事实上他们俩不可以把进去的任何一丝东西和任何人讲,两个人都没互相见过面,更不知道他们彼此都成了那个叫娄雅毓的女人的‘狗’,一个个还得意自已的非凡际遇,真正笑的人是戚娄。也因为周芷的出来,县『政府』门前的闹事很快平息了,但周芷和陈岐峰心里还有剌,他们供认不讳的那些‘证据’成了他们心里永远的‘剌’,但是除了尽力的讨好奉承娄雅毓,他们能做什么?因为这个女人一句话随时把他们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能翻身,娄雅毓比他们亲妈还要亲呐。戚东这一招很毒辣,几天之后他就让乡政煤矿项目正式启动了,表面上陈岐峰在主持乡『政府』工作,但他事事唯娄副乡长马首是瞻,三五次乡『政府』办公会议上,他都亲切的问娄副乡长的意见,然后吹嘘一顿娄副乡长如何的一针见血、如何的高屋见瓴,最后全力支持娄副乡长提出的观点。其它副乡长们和参加过会议的各办头头儿们,谁还看不出娄雅毓彻底把陈岐峰给整趴下了呢?于是,在工作调整中,娄雅毓成了‘第一副乡长’,全面协助乡长主持乡『政府』的日常工作,大家汇报工作基本上往娄雅毓办公室跑,至于陈乡长那里,去不去也行,他已经成了‘傀儡’乡长了。乡政煤矿的合作者是周芷,也是投资一大股东,最让人不解的是她肯折借大量资金给乡『政府』,自已谦虚的不当第一股东,太多人以为她头让门挤了,周芷却在公众场合表示要为社会多做贡献。被她儿子强『奸』的女教师一案她主动去人家的家里道歉认错,给予精神损失费,必要求执法部分严惩自已的儿子,让他进少管所去,仅仅十来天,周芷的转变就让县城里的好多人大跌眼镜了。她出入了也简从了,举止行为了也收敛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一改了,见了谁也有笑脸了。嗯,应该是太阳从丁边出来了,和她一样的是陈岐峰,也一改往日作风,谦逊无比再不嚣张了。县委书记秦海忠又一次下到白崖沟试查工作,对短短不到一个月的白崖沟的新面貌给予了肯定,并对白崖沟启动的‘乡政煤矿’项目给予了支持,有了县委的明确态度,乡政煤矿项目得到了县煤管局的批准,允许他们去省里煤炭厅去申报项目,在这种情况下,戚东又一次要去省城南华了。临走前招开会议,讨论谁跟着他去省里办这件大事,陈岐峰是极力的推荐娄雅毓,说她能力强。原来主管煤炭这一块的杨华明副乡长也跟着去,再就是乡『政府』煤管办主任刘同兴和两个办公室办事员一起随行,他们是参与制定‘乡政煤矿’项目的主要几位,这次去了办具体事务也用他们。正赶是周末,戚东决定周一上午在市里集合,一起去省城,乡『政府』也不缺车用,以前是有钱单位,办公室就管着三辆桑塔纳、三辆柳州五菱的,因为陈岐峰霸道,不给副职们配车,谁也不敢有怨言,所以用车时都是和他打招呼,再去办公室提车,这次进省里,除了戚东专车另派一辆桑塔纳。本来陈岐峰提议给娄雅毓配备专车的,说第一副乡长应该配车,戚东说等煤矿搞起来再决定。也因为白崖沟要搞乡政煤矿,其它乡镇也纷纷效仿,打了报告县煤管局也不阻拦,就这样,陵北县掀起了新的煤矿项目活动,他们靠煤吃煤,总不能不挖煤去挖石头吧?于是,纷纷动身去省城。娄雅毓这段时间忙的一直没回家,她也有点怕见高向军,自已一脸春情是遮不住的,必须向‘丈夫’坦白结了新欢的事实了,她怕高向军怀疑自已和戚东的关系,事实上从自已一调去白崖沟,高向军就这么想了,这对戚东是不利的,她和高向军多年‘夫妻’,知道这个人心思阴沉,自已和戚东的关系可以落在任何人眼里,但绝对不能落入高向军眼中,所以类雅毓决定再演一出戏。她挑中的演员就是对自已‘忠实’的象狗一样的陈岐峰,下午先向戚东少爷汇报了自已的想法,戚东一想也点头了,是的,可以曝光给任何人,也不能曝光给高向军,他完全娄雅毓的设想。之后娄雅毓就找陈岐峰商量‘戏’的细节了,陈岐峰又是激动又是悲哀,激动自已能扮演这个角『色』,悲哀自已不能真的搞了这个女人,但对娄雅毓设想安排的相当『逼』真的戏还是充满了‘期待’。突然接到‘妻子’回来要请自已吃饭的消息,高向军有点纳闷,她什么时候有这个兴致了?实际上高向军也是周五下千从汾源回来的,他还在汾源县当教育局局长,也是一周才回家一趟的。在饭店的雅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和娄雅毓坐在一起的亲热状,高向军突然明白了,娄雅毓正式向自已宣布她找到男人了,能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出惯有优越『性』和富人暴发户才有的那种倨傲神情。只是简单的介绍之后,陈岐峰就说去一趟卫生间,实际上是给他们‘夫妻’空出交流的时间。等他出去,高向军叹了一口气,盯着娄雅毓道:“我听说过这个陈岐峰,白崖沟最富有的人,身家上千万,不过这种暴发户式的男人没什么素质,虽然他是个乡长,你娄雅毓的品味这么低?”娄雅毓不以为然的道:“老高,我知道你不太相信,但这是个事实,咱们家有多穷你是知道的,我不否认我也爱钱的个『性』,姓陈的也不止我一个情『妇』,他女人周芷比他更有钱,他也不会和周芷离婚,我也没准备和你离婚,我和他维持的就是‘钱和『性』’的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想,我肯定和戚东有一腿,我今天把话挑明了吧,调我去白崖沟的是丁棠,也就是戚东的女朋友,她的身份你清楚不?”高向军拧着眉头,微微摇了下头,娄雅毓继续道:“那好,我告诉你,丁棠的父亲是丁兆南。”“什么?”高向军一下脸『色』就变了,“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那她怎么把你调白崖沟了?”“哎,男人呀,都是男人惹的祸,那边县里公安局有个晏珊你知道不?挂的副局长,她是戚东曾经的有过一些纠缠的女人,丁棠发现她在那边时,心里就急了,自已又不过,就弄我过去了……”“让你去监视戚东的?”高向军明白了,“这倒好,让你却监视别人,你自已却让人给搞了。”“老高,现实点,我是个有正常生理需要的女人,我忍不下去了,我守了你六年多,你该知足了,陈岐峰有钱又舍得为我花,我还奢求什么?我也不瞒我,我是勾引过戚东,但他没把我放在眼里,直到白崖沟我都没弃和戚东发生关系的想法,但他最终拒绝了我,那夜我喝多了,又和陈岐峰他们几个打麻烦有些晚,心里又憋着委屈,姓陈的这头『色』狼又百般纠缠,还许了不少诺,我就……”高向军脸『色』暗然了,他能从娄雅毓眼底里的那种满足看出她不再是个‘怨『妇』’了,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她不会和陈岐峰这样的男人好上,即便娄雅毓的毫无破绽,自已心里仍不信,但却在点头。娄雅毓是何等的精明,她知高向军不会轻易的相信自已,他的确很了解自已,陈岐峰这样的男人自已真看不上眼,他把一千万全堆过来,自已兴许让他逞一回兽欲,但他舍得吗?显然他不会。“老高,今天咱们好好喝点酒,你最好多喝点,麻醉你自已,我晚上要带陈岐峰回家的……”客厅幽暗的一如高向军的心情,他就蹲在卧室门口,虽然这边的门关的很严,但他能清晰的听到里面吮吸的声音和娄雅毓很压抑的呻『吟』,是谁在吮吸谁?还是在做戏?高向军极度渴望真相。“别唆了,我受不了啦,快点上来吧,别弄的用劲了,让老高听见了不好,盖着被子吧……”“哎呀,我先『尿』点去,等一下好好搞你,今儿酒没少喝,我估计没半个小时也完不了……”高向军一听慌忙钻出自已卧室,把门关的只剩一丝缝,他从门缝里往外瞧,陈岐峰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出来,那一刻高向军感觉天旋地转的,这一切是真的,是真的……很快陈岐峰就又返了回去,高向军又悄悄出来,猫着腰一瞅,心脏差点跳出来,姓陈的急『色』,居然忘了把门带严,闪了一条能钻进一颗头的大缝儿,借着窗外的月光,高向军大胆的朝里瞅去,娄雅毓拥着被子趴在**,只『露』出一双肉光致致的小腿,尤其从这个角度看显得十分诱人……“雅毓,你的脚真是太美了……”下面笔挺的陈岐峰没有上床,却站在床尾弯着腰握着娄雅毓一只秀足在『揉』捏按摩着,看到这一幕的高向军心坠进了深渊谷底,耳朵里面充满了女人的呻『吟』声。然后他看见娄雅毓把膝部往回蜷,翻了个身之后她轻声的道:“快点上来吧,我忍不了啦……咦,你怎么不过门呀?你想让老高冲进来拿刀砍你啊?”娄雅毓踹了陈岐峰一脚,“快去关上门……”高向军忙闪在一边,然后听见陈岐峰咚咚咚起过来,把门喀的一声关上了,他心跳几乎停止。其实里面的陈岐峰也哭了,娄雅毓坐在**用劲晃啊晃,把床弄出吱吱响的声音,陈岐峰则双手拍打自已大腿弄出动静,疼就不说了,主要是他扮演这个角『色』让他悲哀的想哭,姓高的我比你惨。高向军一直在外面听,他挪不开离去的脚步了,腿酥的根本迈不开,里面两个人的声音太激烈了,男友然陈岐峰累的够呛,娄雅毓也累坏了,坐在**不停的摇床真是累,陈岐峰在自已面前光着身子的丑态,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如果这家伙有胆子在这时候非礼自已,她不知道自已怎么去挣扎反抗?只是现在的陈岐峰眼里的娄雅毓让他心惊胆战,这个女人真是魔女,太会折腾人了。陈岐峰要命,不要女人,女人多的是,除了娄雅毓还有太多女人,这个女人不是自已能搞的。里面这出戏真也累人,比做真活还累人,又要动作又要声音还有不时配合说话,这戏演的出神入化了,娄雅毓累的腰都酸了,手在腰上『揉』着,她贴近陈岐峰小声道:“我累死了,你就说要换个姿式,得趁机缓几秒钟,受不了……”陈岐峰苦笑着,声音颇亮的道:“来,换个姿式继续让你爽。”高向军还在外面听着呢,他们就继续‘喘’着演戏,穿着睡衣裤的娄雅毓很诱人的,能让他看着吃不着的折磨他,才是至高的界境,她骨子里深埋着放『荡』之根,无声的拿起了她的长筒丝袜,示意陈岐峰背地去,然后将他捆了个死,又把他双脚倒攒回来和手捆一块去,侧翻身子斜躺在娄雅毓面前的陈岐峰感觉自已比高向军要悲哀的多,他只受了精神和折磨,自已是精神和**的双重折磨。重新坐在床边的娄雅毓脸上挂着冷笑,你有本事半夜挣开来非礼老娘吧,那时老娘就认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