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连发的惨案

第二百一十七章 连发的惨案但是更震惊的事件在第二天暴发，曹大金的儿子曹某在县刑警队大门口给持刀的中年人连戳了九刀当场致死，凶犯没有跑，而是在戳死人后进刑警队自首了，这个人是金星酒厂的，叫张某。县委县『政府』第一时间接到了汇报，准备开会的同时又一个惊人消息传来，县公安局长刘某的小车在县某路上被大货车当场撞的暴废，局长刘某当场身亡，小车司机送进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撞小车的司机张某，也投案自首了，他自称不是车祸，是故意撞死刘某和司机的，为侄女雪恨！原来这个张某和戳死曹某的那个张某是亲兄弟，他们的报复是有预谋的，这一连环案震惊县城。“一连两天，我们县就暴发了这么大的案件，令我震惊。令我心痛，民警被戳死在刑警队门前，县局长被撞死在大马路上，这是什么『性』质的报复？查，给我查，一查到底，把根子查清。”唐政明县长在紧急召开的会议上咆哮着，一根根粗筋在脖子和脑门上蹦起来，眼瞪的牛头大。他目前在主持全县工作，县委书记白崇义还在市里参加党校学习班，出了这么大事，你就算和人家汇报，人家也要避着不回来了，所以唐政明的压力是相当大的，99年这个年看来是过不好了。七个副县长，以常务陶壮昇为首都在坐，依次是曹福全、张胜英、赵四联、李**、王栋民、戚东；列席会议的有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刘汇笙，县检察院长罗剑云、县法院院长孙匡、公安局政委冯焕斌，县委办主任陆大明，副主任蔡子华等人，其它的县委常委们没有来，各有工作忙吧。“我提议还是先成立专案领导组吧，这么大的案子，要是县里不够重视也交代不了……”说话的是县委副书记、常务副县长陶壮昇，他的提议也就是这么一提，就没有下文了，在场的人谁都知道这突然暴发的两个案子和‘曹大金’有关，谁也不想卷进去，所以提议出来后大家互视了一眼，东瞅西看的最后都把目光落到的新来副县长戚东身上，硬骨头就得由好牙口的年轻人去啃。唐政明把众人神情全收在眼底，目光却转向了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刘汇笙，他是主管领导啊。还没等唐县长说什么话，刘汇笙自已就先‘咳嗽’起来，予人一种要断了气的那种感觉，“……偏偏赶上我患重感冒，这两天还在打吊瓶，唉，这么大的案子，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它查清了。”好多人在心里开始骂，你这头老狐狸哪次拼过命？嘴上说的好听，回回还不是在会上卖嘴？说完又是咳嗽又是吼痰，还起身朝外面走了，似乎是要去吐，有个秘书人员忙扶着他去了。唐政明心里都在骂，刘汇笙啊刘汇笙你真不配当这个政法委书记呐，看看这几年你做了点啥？“现在县公安局长出了意外，又碰上这么大的案子，还是先要推荐一名同志主持局里工作。”这话说的隐晦，其实是变向的找一个‘专案组长’罢了，但是唐县长这么说大家都没有意见。考虑到案件中牵涉到的人物，身份低了怕主持不了这个工作，一阵议论之后决定县里领导暂代。那么哪一位‘领导’去暂代县局长的职务呢？这就值得商榷了，许多人的眼光都在瞄戚东。戚东感觉自已今天很‘吃香’的样子，陶壮昇沉『吟』后道：“我看戚东同志年轻有干劲……”“光有干劲儿不行……戚东同志刚来不久，不了解县里基本情况，”唐政明一口就否决了。陶壮昇讪讪的一笑，大有深意的望了下戚东，那意思是我推荐你了，大县长不让你上。戚东心说你让我冲在前面去当炮筒子？你也能说出推荐我的话？没一点原则，更谈不上责任了。大家七嘴八舌的发言，有的赞承陶副县长的意见，有的赞承唐大县长的意见，反正没一个自告奋勇要去主持县局工作的，戚东都懒的发言，只是静静的坐着，手里耍他的笔杆子，等着结果吧。自已是初来乍道，在工作会议上言轻势微，不如不说话的好，先保持低调的姿态，静观变化。这时候出去的刘汇笙又回转了，虽然还在咳嗽，但谁也听的出来，这咳嗽声象是硬憋出来的。戚东从这个会议上看出了一些东西，被涉及进这个案子中的‘曹大金’是没人想得罪的人物。“我说两句……”刘汇笙坐下之后道：“办案子我们这些人不行，专业不对口嘛，我建议县局的工作还是由专业素质强的同志来担任，新下来挂职的晏珊副局长是很受省厅看重的人才，我也看过她的档案，这个同志是特种部队转业的，曾在陵北省担任过副局长，几个案子办的相当漂亮。”“对对对，还是刘书记比较了解县局的状况，晏珊又是省厅放下来的，应该受上面信任的。”是啊，这话等于是说‘晏珊’上面有人啊，还是让她去折腾吧，大家全反应过来了，一起赞承。“我也同意晏珊同志暂代局长权职，但县里还是要成立专案领导组的，我任组长，副职们全担任副组长，以示县『政府』对案子的重视，政法委、公检法司都进入专案组，专案组的日常工作……”说到这里，唐政明话头又顿住了，扫了大家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了，你们就开口推荐吧……“大家工作全忙啊，专案领导组总得有人坐镇嘛，下面各部门汇报什么的也得有人听取并发号施令，我还是推荐戚东同志，一来戚东年轻有朝气有干劲，二来正因为戚东同志才来不久，不熟悉周昌情况，更不会有人去找他走什么后门，去疏通什么关系，很有利于开展专案领导组的工作。”陶壮昇不把戚东推上那个位置是不行的，这个时候必须拉个替死的出来，等唐政明让自已去主持专案领导组的工作，下面人再都赞承，那就脱不开身了，所以，必须全力以赴的拉个人出来代替。也就戚东最合适了，提议别人的话，他们都深知曹大金的底子，肯定没人乐意，就剩下互相推咬了，戚东无疑是个最佳人选，除了唐政明在蹙眉，其它人都没一个反对的，都说老陶考虑的周全。唐政明心里也是一叹，眼神有些异样的望了下戚东，“戚东啊，我想听听你个人的看法……”“我没有意见，会议怎么定我怎么做，坚绝服从组织上的安排。”戚东表现出‘觉悟’很高似的。唐政明扁了扁嘴，我给过你推卸的机会了，是你自已没有把握住，戚东啊，你好自为之吧。晏珊是临危受命，接受了代局长的职务，如果案子办的出『色』，案结之后这局长肯定是她的了。晏珊下午开始就组织警力根据已知线索情况进行排查了，好在下面有厉婕帮她，但到晚上的时候，厉婕把不乐观的实际情况就向晏珊、戚东汇报了，“……我感觉的出来，曹大金这个人影响力很大，所有能查到的线索证据如出一辙，办案人员似是上下一心，可是民怨却越加沸腾了……”戚东蹙了剑眉，“你是说这个案子的背后有只手在『操』控，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它的进展？”“嗯，还有些新情况，好多知情人今天都找不到了，不是躲就是不见面，见了面的大都说不知道，一切在维持原状，关于死者曹某的情况也很模糊，但是杀他的张某确一口咬定是他带头强『奸』张女的，另外就是张某在拘留所内有被刑伤的痕迹，张某弟弟也一样，他也一口咬定非礼他侄女的还有县局长刘某，虽说现在都死无对证了，可是曹某家属和刘某家某矢口否认，我看要做进一步检验。”晏珊也道：“县局我警力表面上我们能控制，其实不然，大部分在阳奉阴违，他们似有顾忌。”“归根结底的问题在一个人身上，曹大金，珊姐，你和省厅联系一下吧，不行就借兵嘛！”厉婕点点头也赞承，“我同意戚县长的这个建议，而且对尸体必须进展妥善保护，不能让他们给‘销尸灭迹’了，我今晚就把三尸体运去省级鉴定中心去提取dna报告，以防出现了其它情况。”“市里面也会重视的，我给孙振柏打个电话，让他抽一些市局的精兵强将来进行配合工作！”第二天，形势就变了，曹家人围堵县局和县『政府』了，要求立即严惩杀人凶犯，前县局长的老婆公然跪在县府门前要求讨还公道，这是给县委县『政府』在施加压力，据说张家已经给人家砸了，张妻和一些亲戚都重伤进了医院，事件好象越闹越大了，谁能想到一场婚庆引发出这样大的惨案？晏珊晏局长却在这天下午以强势姿态登了场，她带了一批头顶钢盔、身穿军绿『色』战术防弹马甲的生面孔特警把县府的围堵和县局的围堵问题解决，这些特警都是青一『色』墨镜、手执微冲的打扮！强大的威慑力让老百姓们目瞪口呆，一些叫嚣的闹着‘我们不怕你们拿枪的’家伙统统给带上了警车拉走，以煽动民心闹事为由暂时拘留了，一下午就把纷『乱』的形势给平息了，晏局长很厉害。还是那间小饭馆，戚东、丁棠、晏珊、厉婕、唐彪、徐妮六个人凑成一桌在角落里低调吃饭。戚东建议来这里听消息的，因为戚东见到凶手张某的照片后，认出他是那日在小馆子里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酒厂车间副主任，这里是能听到一些真实消息的地方，所以他建议晏珊派人蹲点。除了他们六个人之外，还有两桌近十个人是省厅调来的特警假扮的食客，男的女的全有。十几张小桌子坐的满满的，因为近日发生的这个大案，酒厂那些底层工人们不少聚在这里谈论。“我看老张这次是活不成了，不过他们哥俩真是够男人啊，老大戳死了曹某，老二撞死了姓刘的局长，真tmd解气，为民除害呐，老张的闺女也真够个惨的，你们还不知道吧？她被11个人轮『奸』啊，而且长达十多个小时，真tmd是禽兽，换了是我也得杀人，捅死那狗日的也不解气！”“小声点，二马，传出去了老曹收拾你，曹家多大的势力？县里也没一个人惹得起他们家。”“老子光棍一条，怕个球！老张哥俩和咱们这些人谈的最来，我为自已不能替他说句憋屈啊！”“行了二马，你就忍一忍吧，你也看见张家多惨了，彻底的家破人亡啊，咱们县里道上的混混们哪个不看曹家的脸『色』？三牛蛋、四『毛』驴他们都是曹家养的打手，去砸老张家的就是四『毛』驴领了伙人干的，那牲口把张大张二他们俩的老婆摁在一个炕头上让七八个小子轮了三个多小时，最后打成重伤，还威胁她们，谁敢说出去过两天来杀了她们，我听说两个女人住在医院连句话也不敢说。”“三牛蛋四『毛』驴他们全是亡命徒，是老曹儿子的左右膀子，闹洞房就属他们闹的凶，没法说了！”另一个人道：“这群人渣把新娘往死里耍的，那天他们轮老张闺女的时候，新娘已经住医院了。”“是啊，新娘要是还能挺住，也轮不到老张闺女受害，她可没新娘子漂亮，谁家办喜事请了他们这伙人渣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新娘还没入洞房就给他们轮过了，这些王八旦都该拉出去枪崩。”老板娘桂花过来了，“嗳暧暧……瞎说什么呢，不想活了都？喝你们的酒吧，别瞎嚷嚷……”三旬老板娘桂花丰胸硕『臀』的，略有几分姿『色』，她是开明爽朗人，早年也在社会上浪『荡』，丈夫也不是个好鸟，给人家扔进班房了，她如今开小馆子谋生，感觉人老珠黄了，在社会上也没混头了。“花儿嫂子，我们可没瞎说，地方上是有闹洞房的恶俗，可没恶到轮新娘子大米的地步吧？”“你们也别装好人，我又不是没听人说过，你们闹的不厉害？只是没胆子瞎搞吧。”“哈……花儿嫂子，你啥时候再嫁啊，我们去闹洞房，有机会揩你的油，我一定不放过的。”“你让你爹把你妈休了来娶我吧，我给你当妈去，你个小球头子敢揩你妈的油？”众人轰堂大笑，那人不以为然的道：“我爹老了，扛不住你这如狼似虎的，你就嫁给我呗！”说说闹闹的，话题就引开了，这就是桂花的目的，她可不想为自已这小酒馆招来灭顶的横祸。戚东他们听的面面相覤，原来案子的本源是由闹洞房引出来的，喜事变成丧事，这搞成什么了。晚一些他们从小馆子出来，戚东建议让晏珊分出人手去与这些和凶手老张惯的同事了解情况。次日，厉婕打电话告诉晏珊，查到了当日结婚的那对新人，他们是主办婚事的东家，对一些情况应该是相当了解的，“……新娘叫王某、新郎叫李某，都是酒厂的，男方父亲还是副厂长呢。”“派人叫新郎要当天的新婚录影带，查查新娘王某在哪家医院，我们一起去落实一下情况。”下午，把找来的新婚录影带进行了处理，弄出了一堆人的照片，经过新郎李某的初步证实，当天闹洞房的人就这几个，十一个人中就有被张低兄弟杀死和撞死的曹某刘某，据说以他们俩为首。快下班时，厉婕派去调查人的回来说查到了新娘李某所住的医院，不在县里，在南华市里。为了进一步取得人家的信任，晏珊把戚东、丁棠都叫上了，并叫新娘父亲一起去给新娘做思想工作，目的是让新娘开口道出真情，这样才能从根源查清整个案子的真相，新娘的父母也同意了。夜里到了市里某医院都九点了，一番工作做下来快十点，但总算是让受了惊吓的新娘开口了。“一开始的闹我还能接受，但是到了后来我真的无法忍受了，曹某和刘某说他们晚上有事来不了，不能闹洞房了，要求下午提前进行，非要我和我丈夫同意，要不就发动所有人撤席……”戚东和唐彪两个人在楼道，他们是男『性』，不好在当场听新娘叙述，晏珊、丁棠她们四个在里面。“我记得是下午二点半左右把席挪进洞房的，连我和我丈夫一共十三个人，他们把门『插』上，把窗帘全拉上，不叫人进出，因为闹洞房一向很过份，不叫其它人看的，起初还是出各种节目让我们做，做不来就罚我丈夫喝酒，不知不觉我和丈身上衣服都没了，他剩个裤衩，我也剩三角裤和『奶』罩。”“轮到刘某出题时，他叫我‘下蛋’，要把一个剥了皮的熟鸡蛋塞到我下面，再让我生出来，不许把鸡蛋挤烂……”说到这里新娘哭了，丁棠气的脸都青了，“你丈夫就让他们做弄你们啊？”“没办法的，他们说洞房就要往荤了耍，我丈夫是不同意，姓刘的威胁他，说我丈夫不塞鸡蛋，他就亲自动手，他们十一个人啊，我给仰面朝天摁在**动也动不了，当时我真想死了……后来我丈夫没办法，拿鸡蛋给我塞，把鸡蛋先放内裤里，隔着内裤再塞，可我丈夫塞不进去，连着挤烂了三个，我丈夫说弄不了，姓刘的说‘这也弄不了你就不算男人，我替你入洞房算了’，他就脱裤子，我丈夫知道他能做出来，就说继续塞，他们还教给我丈夫，怎么怎么弄，我快晕过去了。”“后又塞了四个全摁烂了，姓曹的等的不耐烦了，骂我丈夫‘你球也不顶，一看你就给女人开不了苞，我们帮你们吧’，他们就把我丈夫用我的红裤带捆了手脚拿被子蒙上了，然后就……”然后就是十一个禽兽把新娘摁在洞房搞了三个多小时，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在犯罪，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