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丁棠的后遗症1月底,正赶上周末,一行人赶回南华去过周末,丁棠和晏珊去陪栾庆华了,戚东则和左媗、郗秀楠热乎了一天,周六晚上所有人聚在一起,除了戚东、唐彪两个男人之外,青一『色』的美女。栾庆华对他们在周昌这一阶段的工作也给予了很高评价,女儿和晏珊居然双双借这次机会蹦到了副处级的位置,这是她始料不及的一个结果,和戚东聊起这话时,他也苦笑,“我也没料到。”又问起戚东对现在周昌县几个官员的看法,戚东一一进行了‘浅评’,因为他和人家也接触不深。但‘印象’最深的是副书记、常务副县长陶壮昇,他给出的评价是一句话‘这个人没立场’!栾庆华和戚东相处这么久也深熟他的脾『性』,他可不是在背后说别人小话的那种个『性』,这个陶壮昇能得他如此评价也足以自豪了,一般来说栾庆华是不会把一个县里的副处级干部看在眼里的,但是这个陶壮昇却进了她的‘眼’,这源于她对戚东的深刻信任,多少事经过戚东的手都会大变特变。“……回头我和孙振柏聊一聊,也不能让唐政明一手遮了天,现在不兴搞什么‘一言堂’了。”“您说的是表面现象,一把手不搞一言堂可找不到快感,党委书记的意志不能具体的得到体现是竖立不起权威的,唐政明上位之初就把周昌县的大势底奠了,要均衡制约的话得派个硬角『色』来。”也不是戚东在给唐政明上眼『药』,他是为了自已即将展开的工作做铺垫,唐政明主政县『政府』有些年了,可县里经济还是一塌糊涂,说明什么?说明他是搞经济的弱手,也许他的强项是搞党务建设。自已要在经济领域有一番做为的话,新任的县长就要懂经济,就要对当前的经济形势有一定认识,这样他才可能支持自已的工作,如果县委是一个声音的话,那唐政明主政时期周昌就别想有发展,从这个背『操』手走路的固执老头神情上能看的出来,他是个执拗的牛脾气,是个天生的倔『毛』驴。“那你谈谈你的意见,我也好和孙振柏谈,对周昌县的形势我也不了解,听说是很落后。”“不是很落后,是相当落后,没三年五年的时间想改变周昌的现状不可能,唐政明在周昌县呆了有些时候了,当县长就当了七年,但县里经济并没有一点起『色』,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如果经后的几年周昌县还是他唐书记一个人的声音说话,我敢断言,周昌的经济发展会因此滞留几年吧!”栾庆华秀眉不由蹙了起来,深深的望着戚东,似在想他怎么会对唐政明下这样的‘断语’!戚东笑道:“您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公私分明,虽说我初至周昌就不被老唐看好,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意见,刚才说的这些都是客观的评价,老唐要是个有想法肯做为的‘县长’,周昌县的经济不会是这个样子,只能说他的经济头脑还没有跟上与时俱进的社会『潮』流,甚至一些老观念法在阻止他接受新的东西,中央三令五申的让干部们转变观念,但有些干部的观念真不是一天两天能转变过来的,也许是环境让一个人的认识受到了局限,也许是其它原因,总之,老唐这样的干部要转变观念,不是三天五天十天八天的事,等他如梦初醒的反应过来我怕三年五载都过去了,那就迟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要一位有开拓进取精神,对当前经济形势有清醒认识的干部下去和老唐搭班子吧?”栾庆华是多聪明的人,一点就透,这就是戚东,换个人和她说这些只怕要挨训了。“嗯,其实我认为各级的班子也不一定要那么和谐,只有平衡就好,事实上哪有和谐的一套班子?无非是表面的现象吧,周昌县的核心权力局面好容易洗了一次牌,还要回到老路上就悲哀了!”栾庆华最后点了点头,“嗯,你的意见很好,我会和老孙详细的谈一谈你的看法,对了,老孙可是向我报怨你了,以前我说你每去一地总要引起一些震动,他还不以为然,这次周昌的‘大地震’把老孙也震的一楞二楞的,案子很大,年前这一次打击也十分有力度,听说老百姓们满街的放鞭炮,这是提前过年啊,民心啊民心,这个案子办的及时办的有力,得到的是民心一片和老百姓的欢颜。”“那和我没关系啊,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就是跟着瞎参乎,主要是晏珊和丁棠的功劳。”“你就别在我面前谦虚了,她们俩丫头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没人给她们掌握大方向是不行的……嗳,是不是她们都要爬到你头上去了,你心里不平衡啊?要不我开口说句话让你也进常委?”“别价,我现在的挺好的,她们是因缘际遇,谨言慎行着升官了,我没到时机,不能拔苗助长!”“好一个拔苗助长,行,那你慢慢熬,我知道你的能耐有多大,有一缕阳光你总能灿烂起来的。”要说栾庆华对戚东的信心那要比丁棠她们更深,主要是她本身的认识也深,想的也很深。周日,戚东溜出去赴董仲麒的午宴,丁棠她们都没跟着去,董仲麒约戚东是谈点正事,他直言不讳的讲,“我大该在安发银行呆不了多久了,一年或最多两年就要进财政部或央行去的……”戚东隐隐约约的听出了一些董仲麒的弦外之音,大该他是在为谁接他的班而发愁吧,安发银行这个摊子是很受省委省『政府』重视的,但是关于安发行行长的任命,却不是省委省『政府』能完全做主的。突然,戚东想到了东陵的楚韵秋,可自已也不好向董仲麒提出这个说法,最好是由栾庆华来提。提前让楚韵秋进安发行,然后熟悉业务,竖立威信,这一点很关键,尤其这一阶段安发行的重点在于和‘东资本’合作,至于说银行本身那一块都是按照国家规定去运作的,倒没有多大难度。“……之前我和丁棠母亲谈过了这个事,她的意思是可以问一问你,也许你也有这方面的考虑。”董仲麒都这么问了,戚东也就不必再惺惺作态了,当下道:“光银行方面的工作上手难度也不大,主要是其它方面的运作,这一阵子与东资本的合作是很愉快的,有一个人倒是合适过来,她对这方面的运作是相当精通的,东陵的‘东资管’从成立伊始就在她手里运转,姑父觉得楚韵秋如何?”“哈……英雄所见略同!我心里想的也是她,不过我不太了解东陵市那边的情况形势。”言下之意是说‘我不知道楚韵秋能不能离开那边的位置,她能来我自然是表示欢迎的’。“东陵新的市委书记司马宏钧有意让楚韵秋卸下兼着的‘东资管’经理一职,目前估计已经交接完毕了,眼下她只是个副市长,呆不在那边也无所谓了,安发行的重要『性』远胜东陵那边啊!”“嗯,那就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头你和韵秋谈一谈,她要是没什么问题,让她打电话给我。”中午一顿饭解决了这个问题,倒是让戚东出乎意料,他还正愁着怎么把韵秋弄来省城呢,楚姐姐估计在那边要憋疯了,全都走了就留下了她一个人,可想而知她的这段时间心情是多么的灰『色』?戚东和董仲麒分手后就拔通了楚韵秋的手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楚韵秋惊喜的尖叫!下午回到左媗的爱巢,诸女圈在一摊麻将正打的不亦乐乎,丁棠、左媗、晏珊、徐妮四个人,郗秀楠充当观众,“你们赌什么?”左媗撇嘴笑道:“嗳……丁棠再输了要脱衣裳了,你替她吧。”“呃,不会这么凄惨吧?”戚东来到丁棠身侧一看,果然,丁姐姐的牌够烂,居然四大不挨边。丁棠气的撅着嘴,“你来玩吧,我可不输的光了屁股,楠姐,我们进里面去说点事……”她起事就拉着郗秀楠进了里面的卧室去,神神道道的,戚东瞅了一眼,“搞什么东西啊?”左媗不清楚,晏珊笑了笑,徐妮撇了下嘴一付很知情的模样,“还能是什么?我脚趾头也想的到。”大家全看向她,徐妮迎着戚东的疑『惑』目光,“嗳,你应该最清楚,就发现丁棠近期的变化?”“哦哦哦……”戚东突然明白了怎么回事,蹙了下剑眉道:“不会真的留下什么好遗症吧?”“不好说,不过也不算什么问题的,最多是象我这样呗,”徐妮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头。戚东想到她的索求无度也是一皱眉吧,“象你的话我就惨了,我可没唐彪那么好的体质。”徐妮又撇嘴,“其实是唐彪佩服你吧,看看你身边的女人有几个就知道你比唐彪厉害了。”有点听不出是‘讽’还是‘赞’了,戚东也撇着嘴道:“我某天半夜起来去卫生间,两个牲口还在『揉』床,咯吱咯吱的好象老鼠啃木头似的,你徐姐姐一个就等于她们一堆啊,彪哥也够惨的。”左媗这时朝徐妮道:“妮妮,晏珊早就说过唐彪很雄的,当年你们不是差一点给唐彪烩在一锅?”他们一边打牌,一边谈论着‘当年’晏珊她们在北欧的事,这时丁棠和郗秀楠出来了。“你们玩吧,我和秀楠上街一趟去逛逛。”丁棠说话时的脸『色』多少有一些不自然,戚东本想开口问一句又怕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就把话咽肚里去了,迟些再问也可以,不是非这时问。在医院看见了林音笑和杜德言,真是让丁棠感觉有些意外,她和郗秀楠与林音笑是旧识,后来关系却臭的很,明显成了对立阵营的两派人,所以见了面不如不见面,省得双方都尴尬的不好说话。“咦……怎么会这样?林音笑真的和杜德言好上了?”丁棠看见他们俩的样子不由震惊。大奔驰已经起步了,能从后车玻璃中看到后座上的杜德言和林音笑紧紧靠在一起的影子。郗秀楠也是头一次撞见林音笑和杜德言一起,但在这前她倒是多次碰上林音笑和岳崇明一起了。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林音笑同时脚踩着两条船?而这两个人一个代表着‘权’,一个代表着‘钱’。进入大楼的过程中,丁棠听郗秀楠讲林音笑的一些事,唐彪就跟在他们两个人身后当保镖。出入医院这种场合的时候,郗秀楠会戴是变『色』镜,衣着也相对低调,省得引起一些人的注目。从‘东资本’成立她几乎就在南华呆着了,也在这边建立了一个交际圈子,包括来南华之后认识的人,还有之前的大学同学和医大的同学等等,总之现在的郗秀楠是圈子里相当出名的女人。今天陪丁棠来医院是找一个老同学帮帮忙,丁棠的情况她也解释不了,因为郗秀楠当年在医院学的可不是泌『尿』生殖系的专业,在电楼里的时候,郗秀楠道:“我同学的老公是生物『药』理系的权威。”“嗳,不会是让她老公给我做检查吧?”丁棠一听就紧张了,趴到郗秀楠耳朵上悄声的道。“我把你的情况和她说说,让她问问她老公就行了,其实在医生面前不需要害羞的,医生眼里没有美和丑、男和女的区别,就是一堆肉,甚至是一堆猪肉,随便能拿刀子割开或缝住的肉,”见到郗秀楠的同学时,丁棠更有些紧张了,因为近些天自已的反应和以往不大对劲了,她怕是出了什么问题,所以今天憋不住了让郗秀楠给她检查了一下,结果郗女确诊不了她这种情况。“我同学正是生殖泌『尿』科的专家,你把具体的情况和她说一遍,让她给你检查一下吧。”那女人叫王然,也和郗秀楠差不多大,中上之姿,风韵不错,领着她们进了办公室去,唐彪就没跟进去,在办公室外面的长条椅上一坐等着了,丁棠把情况说了一下,王然就带她进里面检查了。很快两个人就出来了,王然随后拔通了他老公的电话,“……有这样一个患者,曾误服了含有班蝥素的『药』,过后有一个多月了吧,其它的后遗症没有,就是不能和异『性』接的太近,异『性』的气味、体味、气息等只要进入她的嗅觉就会导致她出现生理反应,器官很快充血,而且小豆豆明显增大了。”也不知她老公说了一些什么,王然就嗯嗯嗯的答应着,丁棠心里紧张的不行,自已这种状况似乎有日趋严重的迹象,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之是和以前不大一样,都吓的不敢和戚东说。王然这时道:“……我老公的解释是,班蝥素属于巨毒,现在市面有一些助『性』的『药』物内就含着班蝥素,一般不超量的情况下它对人体没有大害,同时它也是一种『药』物,但是我老公说可能一万个人里面有一个会出现丁女士你这种情况,这是各人体质差异造成的结果,大害是没用,就是对异『性』的接触会比以前**的多,还说你这种嗅到异『性』气味就产生变化的征症状有一定的心理作用在内。”果然不出所料,有一定的心理因素,因为你怕什么,就越在想什么,结果恰恰让你很尴尬。“小豆豆的增大是和经常『性』的充血有关,造成的结果却又和**的体质背道而驰,行动坐卧走中不可避免的要触碰到它,这种自然磨擦却把它应有**度降低了,也就说你渐渐习惯了这种剌激,却延长了你在两『性』生活中获得快感的时间,比如以前三分钟是你承受的极限,现在却要五分钟。”丁棠不由翻了个白眼,心里更是把那个陈妍恨的要死,“那这种情况以后是不是还要加重?”丁棠点了点头,听到这样的解释她也算放了心,可是自已对异『性』太**的反应让她很苦恼。“有没有办法治呢?我现在太**了,也就难免心理作用加助长这种**,很苦恼的。”王然笑道:“我这么说吧,主要还是心理作用,气味一剌激你首先起的就是心理作用,是心理作用,而不是气味,这个也是能通过一些锻练纠正了的,你越怕什么越接触什么,习惯了自然就没事了,如果你克意回避,心里的作用也会更大,恰恰得到了你最不想的结果,明白了?”坐车回去的路上,丁棠朝郗秀楠翻白眼,“我现在怀疑我是不是被那个陈妍诅咒了?要报应我?”“别想的太多,王然都说了,是心理上的作用,哪有什么报应呀神呀鬼呀的。”郗秀楠嘴上开导着丁棠,心里也一阵的发寒,陈妍怎么死的她也听晏珊徐妮说过,被灌了狂欢『液』又被十二个男人轮,要说这种死法不积怨谁相信呢?虽然不是丁棠动的手,但却是丁棠下的那个报复命令。要说丁棠心里不会想这些也是假的,事实上她从自已身体一有了改变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陈妍。这两天心神不宁的,甚至梦到了陈妍在轮中因『药』效太强引发心肾功能衰竭死亡的那些画面。但是这些情况没对任何人说起过,包括戚东在内,可丁棠心里是真的挺害怕的,给鬼缠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