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定睛一看,那『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母亲!此刻早已经被打得浑身颤抖。另一个年轻人居然会是赵德全。此刻赵德全被几个凶恶大汉围攻,也被打得满身是血,却依旧咬紧牙关不屈不饶。赵婶在旁边跳啊叫啊的哭泣,却完全没人理她。几个大汉凶猛异常,偏生赵德全浑不服输,若是照此打下去的话,即便赵德全不死,只怕也要半死残废。旁边的赵婶害怕得快哭瞎了眼泪。看见这等情形,任李牧重生,心『性』成熟许多,此刻也气炸了肺。如今李牧的家人无异是他不可触『摸』的逆鳞,岂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受到责打?!李牧眼中凶光一闪,从未有过的可怕。一个悍『妇』对着母亲的嘴巴一帼,“啪”一声响鲜红的巴掌印在母亲脸上,嘴里骂道:“叫花子一样的混球,叫你滚你不滚,非要老娘动真格得。凭你这臭娘们也敢和老娘抢地盘?老娘侄子是这一带得大哥,随便叫几个人也能把你家给灭了……”又一脚踹把母亲踹倒,另一个撕咬悍『妇』竟然把倒在地上的油锅端起来,妄图把这滚烫的油锅一股脑儿全泼到母亲身上去……但她这无耻的举动显然没有得逞。就在她的手刚刚举起那一刻,一只手,一只充满着爆发力的大手稳稳的托住了将要倒下的油浆。『妇』人愕然抬头,灯光映照的暗夜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如巍巍山岳般挡在她的面前。男人身子虽仍旧消瘦,但一只结实而强大的手臂,却完完全全告诉世人,他身体里究竟隐藏着怎样巨大的能量!“够了吧?!够了的话,就给我滚开啊!”李牧的眼睛在黑夜里闪发着恐怖的光芒。以至于那『妇』人像看见鬼一样尖叫,但李牧显然不能让这『妇』人安然离去。她刚才对着母亲拳打脚踢,甚至要用滚烫的油锅对母亲当头浇下。这已经不是人所能做出的事情,只有畜生,才会这般灭绝人『性』!李牧心中的怒火焚天,一把抓住想逃跑『妇』人的手,在悍『妇』惊恐的尖叫声中,拿着那油锅对『妇』人浇下。虽因为倒在地面多少有些凉了,却依旧让这悍『妇』杀猪般嚎叫起来。另一个『妇』人见不对劲,想要夺路而逃,也被李牧一把揪住衣领口,大手一张,噼里啪啦的耳光声便暴雨般落在『妇』人的脸上,刚才还耀武扬威嚣张的悍『妇』,瞬间便被李牧打得脸『色』肿起来,却是哼哼的,依旧用凶残的目光瞪着李牧!此刻悍『妇』的男人正对赵德全往死里打。赵德全被这帮恶棍打得脑袋昏昏沉沉,已经快扒在地上起不来,却依旧把嘴里大声叫骂着。几个男人心中怒火中烧,正要捡起地上的椅子往赵德全脑袋上砸,却突然发现自己娘们杀猪般嚎叫。那被李牧浇了油水的悍『妇』跑出来,嘶着嗓子哭叫道:“杀人了!杀人了!不得了啊杀人了……你们快来,快来把这野种打死啊!”三五个大汉一看,见是李牧正如狼一般对着另一个『妇』人狂扇巴掌,顿时怒火中烧!一疤脸大汉吼道:“我说哪来的狗杂种?原来是李家的小乞丐向你妈助拳来了……找打!”嘴里说着,抄起几张桌子上的酒瓶,便朝着李牧脑袋上砸去。但李牧哪能让他砸到?此刻听这帮畜生居然欺负自己母亲全然不顾,自己打了他的女人,便像条疯狗一样咆哮。李牧怒极反笑,大吼道:“狗日的,你家爷爷打不死你!”松开被打得已经晕头转向的『妇』人,还没等那酒瓶近身,一脚横踹过去。但听一声闷响,刚才还凶神恶煞如同豺狼般的疤脸男子,顿时如皮球般在地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