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总是短暂而热烈的,夏季的贪玩也是刚开始两天,不可开交了,一边处理公司里堆积的事务,同时还要给金易做投资项目书,所以连续两天之后,将金易赶回了出租屋,否则就算金易不勾引她,她也会忍不住勾引金易的。金易也是心有戚戚焉,夏季的狂野总能榨干他的所有精力,回来休养生息下也好,特意偷下懒,到了很久没有去过的夫妻餐馆吃晚饭,这不,正好遇上了老李老刘两人,两个人正小杯小杯的喝着小酒呢。“哈哈哈,好久没见你,小金!”两个人喝的脸膛红紫,又呼喝着老板娘添了双碗筷,这才往那碗里咕嘟嘟的倒酒。“够了,够了!”金易看着有半碗的时候就喊停了,这么大个碗,至少能装七八两的老白干。“知道你小子能喝,别挡着瓶口,对,这才是个爷们!”老李将空瓶子往疙瘩里一扔,又叫了一瓶,这才看着那苦笑的金易道:“你忙啥呢?琢磨着都大半个月不见你人影了!”“受了点伤!”金易挥动下胳膊,笑道:“家里休养了半个月!”“有这事!”两个人顿时站起身来,老李问道:“那日里听保安讲你门口打了流氓,是不是就是这回事引来的报复,怎么不跟我们讲一声呢,这么大的事,都没去看看你!”“算是吧,我是不想告诉你们,那时候事都没处理好,怕连累了你们!”金易呵呵笑了下:“现不是好好的嘛,两位老哥近怎么样?”“还行!反正是托你小子的福了。那活不累!”老李老着脸一笑,道:“以前咱几个老劝你处个对象,现你行啊,有几个娇滴滴,嫩生生的美女都围着你打转了,听说老吴都发脾气了不是?”“嘿嘿,喝酒喝酒,不谈烦心事儿!”金易想将话题扯开。“谈谈谈,怎么不谈,我们就这点瞎爱好!”老刘一边帮腔道:“据街坊们说。你门前那种小汽车都是顶呱呱的,一辆换一辆地,那面孔也是一个换一个,亏我们以前想做那便宜媒人,你小子现的出息可让我吓了一跳!”“呵呵,我是八辈子的桃花运这会儿一齐来了,真够头疼的!”金易也不否认,他这人就是光棍得好,就算老吴发飙,也没否认过半点。说实的,老吴一家对他好得没话说。可惜老吴是个死脾气,认准了理十头牛都拉不回,只能暂时冷冻处理了。“年轻人,玩玩就好,可别玩出火来,两位老哥说得可都是真心话,可能你小子哪天就那么‘嗖’的一声上天了,和我们不是一路人,那咱们到时候再叫你金大爷,现呢。还是叫你小子!”老李豪爽的拿起杯子碰了下,三人干了口。金易将碗一放,道:“这小子你喜欢叫就可以一直叫,我没啥意见。这里也就你们几个朋友,按革命先辈的话来说,咱们可是无产阶级的友谊。嘿嘿!”。“这话我爱听!”老刘哈哈大笑,三人又是碰杯,他们这喝酒喝得痛快,外边的却有些人那急地跟什么似的。不一会,终于有一个穿花格子衬衫的鼓起勇气进来,闪闪躲躲的走到金易身边,低声道:“金易老大,您能出去下吗?有点事情想找您商量下!”“你们是?”金易瞄了他一眼,很明显是街上的小混混。“我们是宏达物流公司的!”这花格子衬衫低声道:“何宏达何哥的手下!”“哦!”金易这才想起来,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也是那次才认识那个女警,当下对比较担心的老李和老刘做了个没事的表情,和那人走到了街头里一个偏僻地巷子里,他也不怕有谁对自己打闷棍,就凭这些小混混的身手,估计还没几个能搞定自己地,里边喝酒后显得有些昏沉的头脑此刻被风一吹,也清醒过来。巷子里还有些影影绰绰的黑影,有几个烟蒂亮着,忽明忽暗的闪烁,见金易进来的时候,几人都是有些戚戚然的神色,很久以前那次斗殴,都被金易这个烂架王给揍怕了的。“金易老大,您请坐!”当头那个花格子衬衫,都不知道叫人去哪搬了条很舒服的沙发椅,又抽出大华敬上了根,恭恭敬敬的点燃火,金易理所当然的接了,等一口烟吸上,这才慢吞吞地道:“你们找我应该是有事而”“是这样的!”为首几人各自对了下眼色,终于推了个比较胆大的花格子衬衫上前道:“四天前,我们老板去外边应酬后,突然失踪了,车子被找到了,完好无损,司机只是睡着了,一问三不知,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司机做内鬼和别的帮会合伙弄掉了老板,结果怎么盘查都没有线,说明司机与这事无关,找了三天后,就找您来问问!”“哦?”金易算是明白了他们地意思,笑道:“你们认为我和宏达老板以前有过节,这会儿来问是不是我下的手?”―“不不不,我们只是,只是――!嘿嘿,金易老大,您能不能提供线?”花格子衬衫说话的音调都顿时变了,他可清楚记得,自己一钢管砸向金易地时候,金易手臂一挡若无其事将钢管夺下,自己却被震得虎口破裂,被金易一棍子打得脑震荡好几个星期的惨事。“具体来说,不是你们今晚来找我,你们这些人我都忘了,包括你们的何老板!”金易近忙得很,哪有时间搭理这些小角色,这句话确实是真的。“那?”几个人眼巴巴的瞄着金易,觉得没有说假,这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多少有些让他们的希望破灭了。花格子衬衫踌躇了会,从是我们老板失踪前车子里发现的一封信,但我们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含义,要不,请您过目下?我们代替何老板全家谢谢你了!”“哦?”金易还正想找些线,毕竟没人知道他是银鹰,记得自己答应过何宏达,有危险时会适当帮下忙的,只要能够占据海云港,现何宏达失踪估计就与海云港的争斗,或者是自己杀了泓通的人有关。接过信件翻了翻,上面是一幅画,一把刀斩一只鹰的头上。刀尖对着东北方”,金易心就有计较,银鹰斩首?心如此想,脸上却是半点异常也没有,旁边的人都只是见他瞄了一眼,就露出微微思考的神情,然后抬头对花格子衬衫道:“这件事我不清楚,帮不到你们了,我看再找不到的话,还是报警去吧!”“这――!”画格子衬衫等来这么结论,也是欲哭无泪了,这干黑社会组织的,结果去找警察帮忙,那还不是自投罗网么,何宏达虽然手脚很干净,但假如是黑吃黑呢,一旦发现了点什么蛛丝马迹,就完了,他们本来还期望金易能看出点什么来,没想到和其他人的答案别无二致,老大丢得蹊跷啊。金易却往来时的路去了,重到了夫妻餐馆坐下,老李和老刘顿时用担心加征询的眼色看着他。“没什么事,估计是宏达公司的老板被绑架了,还以为是我干的,我就跟着去澄清了下!”金易笑着解释了遍,两个年汉子才算放下心来,三人喝到接近午夜十二点,这才结账踉踉跄跄的扶着回家,到楼道口后,金易挥手作别上了楼。将门关上后,他便冲到了浴室,洗了个冷水脸,脸上的醉意就一扫而空,再冲了个澡,后却换上了一身黑衣,顺便带了把军用匕首,就从窗子后边跳了下去,疾奔入海里,将面具带上,开始潜游海底,从一个位置僻静的码头上走出来时,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根削尖的钢筋,拿着开始既定的路线里飞奔,刀尖直指东北,估计也就附近,上次刘领军被自己做掉后,这会儿就有人报仇了么?由于不知道敌人的到底藏身处,即使以金易此地的熟悉程度,排除了很多隐藏人的地点后,终将目标锁定某个家具城的木料存放库,这个木料库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后侧,堆放的全是木料,因为左边一条偷排工业污水的管道,平日里都是臭气熏天的,行人经过都是纷纷掩鼻而过,而且还是生活垃圾堆的放置点。等金易从远处接近的时候,从外表看,里边毫无异样,黑衣一闪,便被他跳上了二楼,开始细细起来,如果不是的话,还得去别的地方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