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勋先生?!”听了唐云龙的话,那些记者纷纷发出惊叹声来。这柳正勋可说是韩国围棋界的][t虽然今年刚刚二十出头,但已经拿到了职业六段的段位。事实上要不是柳正勋经常发表一些对围棋的奇谈怪论,大大影响了他在韩国围棋界的声誉的话,此刻这个年轻人说不定已经是个七段的棋手了。柳正勋除了为人有些离经叛道外,在下围棋时的想象力也是十分惊人的。有些看过他下棋的棋手说,虽然柳正勋是六段棋手,但在他诡异的走法下就算是七段棋手也很难讨得好去。所以这柳正勋也有韩国围棋界的“鬼才”之称,可绝对不是那么好惹的。而现在唐云龙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宣称,他的学生下一个挑战目标就是刘正勋,自然引起了众人的一片喧哗。不过唐云龙并没有和这些记者多打交道的意思,在说完这番话后他很快护着赵嘉燕穿过人群,两人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目睹了这一场棋赛后,到场的记者也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这次可抓到一条轰动的新闻了,忧的是看样子赵嘉燕的棋艺的确十分惊人,要是她这么一直赢下去的话,韩国围棋界以后可没脸见人了。不过大多数人也都相信,明天赵嘉燕和柳正勋的棋赛应该不会胜得那么轻松,毕竟有“鬼才”之称的柳正勋可不是好惹的主,就连韩国围棋协会的会长都曾经称赞过他,说柳正勋是未来十年里韩国围棋新的希望。想到这里这些记者也很想亲眼见到明天赵嘉燕在柳正勋手下落败的情形,也是纷纷约好明天一定要柳正勋的住处去做跟踪采访。就在电视新闻都在播放,中国来的女学生战胜了李武铭,明天还要挑战柳正勋的时候。唐云龙和赵嘉燕已经回到了朴智慧的家中,正舒服地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唐云龙把刘正勋选为第二个选手,也是有他自己的考虑的。第一这柳正勋年纪不大,比那些老成持重之辈更家容易接受赵嘉燕的挑战;第二他在韩国围棋界也算是个比较有名的人物,要是战胜了他的话也可以让接下去的挑战更容易被人所接受。赵嘉燕倒没唐云龙想得那么多,对她来说对手是谁都一样,只要发挥出全部实力战胜对手就行了。今天是小妮子第一次和职业棋手正式较量,一开始她还觉得有些紧张。不过赵嘉燕很快就发现,这个所谓的职业四段棋手的实力也不过如此。所以这一战也让赵嘉燕信心大增,觉得职业棋手也不过如此,和自己以前遇到的那些对手相比也强不了多少。其实这是因为赵嘉燕在接受了唐云龙设计的局部大脑刺激后,棋力比以前有了大幅度的增长后才会有的感受。客观地来说职业棋手的水平比业余棋手还是高出一大截的,要不是小妮子接受了一个星期的局部大脑刺激的话,就算她今天能赢李武铭,也绝对不会赢得这么轻松。当然,这些道理唐云龙自然不会对赵嘉燕说。他只要让小妮子知道,自己的实力并不比那些职业棋手差就行了。见几乎所有的新闻都提到赵嘉燕明天要挑战柳正勋消息,唐云龙知道明天这场挑战对方十有**是无法拒绝了,当下也要小妮子早点休息,明天也好以饱满的jing神去迎接新的挑战。第二天上午,唐云龙带着赵嘉燕准时来到了柳正勋的住处。因为挑战刘正勋的消息早就传开了,所以这次来的记者比昨天更多。虽然众人都没去打搅柳成勋,但见到今天挑战的另一个主角也到了,立刻纷纷围了上来想要采访唐云龙和赵嘉燕。不过唐云龙只想让赵嘉燕和柳正勋的比赛早点开始,所以并没有接受这些记者的采访。一路上他以很有气势的“无可奉告”作答,带着赵嘉燕来到了柳正勋的家门前。还没等唐云龙敲门,柳正勋已经自动把门打开了。看到这一幕唐云龙也是心中一喜,知道年轻的柳正勋果然还是沉不住气,打算接受赵嘉燕的挑战了。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柳正勋在从新闻上得知赵嘉燕当众向自己发表了挑战宣言后,就立刻决定要给这个中国女孩一点教训。事实上柳正勋一早就起床了,只等着挑战者的到来,在他看来李武铭那家伙简直就是个笨蛋,居然会输给一个高中女生。看来韩国棋坛的声誉还是要由他“鬼才”柳正勋来挽救,想到这一点的他不禁有些暗自得意。为了排除一切可能的干扰,柳正勋虽然答应接受赵嘉燕的挑战,但却要求唐云龙和记者都不能进入他的棋室。唯一可以在棋室里的除了两个棋手外,就只能有一台可以遥控的摄像机。知道“鬼才”柳正勋一向十分特立独行,记者们对他的决定都无话可说。唐云龙对此也并不反对,他很清楚赵嘉燕现在的实力,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小妮能否战胜这个看上去过于自信的韩国青年。于是赵嘉燕和柳正勋两人在棋室里下棋,唐云龙则和那些记者在外面安静地等待结果。有几个记者守着遥控摄像机传回的画面,紧张地关注着比赛的结果。唐云龙对此倒并不非常在意,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角闭目养神。虽然有几个记者很想上前采访他,不过因为害怕采访的声音影响到棋室里的柳正勋,所以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了。这次赵嘉燕和刘正勋对弈所用的时间,要比昨天她和李武铭较量时更多一些。不过即便如此,这场棋局结束时也是连午饭时间都没到。闭目养神的唐云龙先是听到柳正勋在棋室里发出一声怪叫,然后就看到他脸sè苍白地开门走了出来。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那些记者们自然也猜到棋局的结果了,立刻纷纷围上去想向柳正勋提问。不过后者根本没有心情回答任何问题,只见柳正勋推开围上来的记者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扔下自己家里那么多人全然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