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制服(下)刘憬暴寒,忙拧过身:“你有病啊?这有什么可比的?”“比比怕什么?你那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玉瑕不由分说,猛地推了他一把。“哎!”刘憬一个不防,跌倒在床。“嗤——!”玉瑕准确地拽开他拉链,伸手就往里掏。“喂,你还真……”刘憬又气又急,手忙脚『乱』,忙把她弄开。“嗤——!”刘憬将身一闪,重新拉好拉链,护住下身。刘憬两眼贼溜溜转,完全一付防『色』狼似的样子。玉瑕噗哧笑弯了腰:“看你那样?我又不是别人,不就比比大小,又不是什么丢人事,你至于吗?”“这是什么东西,能随便比吗?”刘憬忿忿不平,没好气地说,“我五尺多高,你让我跟它比,这不骂我吗?”“哪儿骂你了?”玉瑕笑得不行,扯住他道:“老公,我实话告诉你,人跟我说了,这是按泰森的原型做的。泰森是谁你总该知道吧?那是拳王啊,还是黑人!你是中国人,就算真比它小,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何况你又不见得比它小!来,拿出来看看?”“看什么看!”刘憬气冲冲地将她格开,“太森少森的,你一天都想什么呢?无聊!”“你才无聊呢!”玉瑕气了,拢了下头发,“我今天非比不可!”话音未落,玉瑕就扑了过去,刘憬连忙挡住,两人在**揪扯扭打起来。玉瑕长发翻飞,如疯了般,迅猛得如一头**的雌豹,招招奔他下身要害;刘憬虽然力大,却怕伤到她,一时有些遮拦不住。同居几天,闹着玩已成了两人一种习惯,一种居家生活的快乐方式,玉瑕早就吃透了他,全无顾忌,很快,就成功地捏住了拉锁。刘憬大惊,一把攥住她的手。两人一个想拉,一个不让,在关键处僵住。玉瑕拉不动,银牙一咬,借着他的手劲,猛地向下按去。刘憬下体吃疼,急改攥为揪,抓着他的手,想往向上扯。玉瑕见状,不顾垂『乱』的长发,忙借机拽拉链。“嗤——嘎呗!”揪扯中,拉链拉开大半,拉锁坏了。两人都愣住了,刘憬张着嘴巴,玉瑕举着扯断的拉锁,两人面面相觑,对着他的裤门。那里,拉锁不仅被扯断,两侧的拉链也被扭得错落,上下两个洞正成倒葫芦型,可以看见里面鼓囊囊的一堆内裤。“对不起!”玉瑕噗一声笑倒,“你这什么裤子?该不是……假冒伪劣吧?”“你才假冒伪劣呢!”刘憬气激,猛推了她一把就想扭开身。“啊!”玉瑕一声惨叫,一头撞到他关键处。“你疯了!”刚才那下还没消疼,又被撞,刘憬气激,又想去推。“别碰我!”玉瑕大叫一声,惊恐无比。“怎么了?”刘憬恢复冷静,收回双手。玉瑕哭丧着脸,指着他下体,“头发……头发被拉锁夹住了!”刘憬差悬没栽地下去,忙凑过去看。果然,断裂的拉锁处,一缕乌发死死夹在里面。他弯下身,用巧劲、死劲、吃『奶』劲,连拽了好几次,坏拉划纹丝不动。“老公,怎么办哪?”玉瑕望着他,带着哭腔问。刘憬既好气,又好笑:“活该!谁让你那么无聊?”“现在说有什么用?快想办法呀!”玉瑕啪地打了他一巴掌。刘憬气道:“还能想什么办法?用剪子把头发剪断呗!”“剪子在外屋呢,得出去。”玉瑕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刘憬真要昏了:“那就赶紧去拿吧,还等什么?”“那你小心点哦,要跟我好好配合!”玉瑕红着脸,可怜兮兮。两人情发相牵,必须同时行动,可玉瑕仍噘着屁股跪在**,刘憬往床边稍挪了挪:“你先下地,然后我再起来。”玉瑕点点头,紧盯着发丝和裤门间的距离,小心翼翼地探下一条腿。刘憬怕她揪疼,也挺着腰往前挪,渐跟渐进。玉瑕看到他裤裆内鼓鼓的短裤,眼珠一转,忽然又把腿收了回去。刘憬奇道:“你不赶紧下床,怎么又上来了?”“你说呢?”玉瑕狡黠一笑,得意地挤了挤眼睛。刘憬惊道:“玉瑕,你想干嘛?我可提醒你,我们都说好了?”“嗯咳。”玉瑕堂而皇之地去解他裤带,大咧咧道,“我也提醒你,我头发还夹着呢,千万不要『乱』动哦,会弄疼我的!”刘憬狂晕,这不趁火打劫吗?太无耻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会抓机会的女人。玉瑕笑嘻嘻解开他裤子,稍稍褪了褪,因为拉锁坏着,又连着她头发,褪不了太多,但已足够。刘憬叹着气,这个无奈,可要说让他辣手催花,不顾玉瑕,硬生生扯开,还真办不到:“玉瑕,你张嘴闭嘴我是你男人,你这样做,可真是不尊重我了?”“你少跟我扯!”玉瑕撇着嘴,不满地斜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是我男人了,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你女人了?给过我什么?你认真地抱过我、亲过我,哪怕一回吗?”刘憬没话了,还有点郁闷。本来挺正常的事,整的象理亏了似的。玉瑕眼圈微红,把自己都说委屈了,又低着头道:“我已经把你让给她了,太不了你那第一次我也给你留着,算我欠你的,其他的……都得是我的。”刘憬听得直心酸:“玉瑕,你怎么又说这些?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根本不在乎那个东西,就是碰巧,从小的追求包含了那个内容,你何必老耿耿于怀?你老公死那么久了,你动不动就拿那点事寻思别人,这对死者、生者,还有你自己,都是不公平的,这些你想过没有?”“我怎么耿耿于怀了?还不是你!”玉瑕美眸蕴泪,怨气十足,“我老公是死了,可我又没对不起他,有什么耿耿于怀的?可你呢?说我动不动就寻思那点事?你不想想,我已经把你当老公了,连名份都没要,你成天留着这个,留着那个,我是寡『妇』啊,你说我会怎么想?”刘憬又没话了,还真就理亏了。玉瑕流眼泪了,不停地用手背抹眼睛。刘憬掏出手绢,递过道:“你看你,有什么可哭的,都多大了!”玉瑕不理,一把推开,继续流泪。刘憬无奈,直接去给她擦:“别哭了,不就那点事吗?你要不信,赶紧找个剪子,然后你想要什么,我全给你,省着你以后老跟个千年怨『妇』似的。”“说真的?”玉瑕止住哭,挂着泪眼望着他。“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刘憬这话可有点大了。“你不后悔?”玉瑕抢过手绢。“有什么可后悔的。”刘憬叹息一声,靠到被褥上,“反正你和小老虎两个人,总要有一个对不起,不是你就是她。你一天竟事,她迟早都要对不起,满足你好了。”玉瑕破涕为笑,还有些不好意思:“那倒不用。我秦玉瑕说话算话,说把你第一次留给她就留给她,不过别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行。赶紧找剪子去吧。”刘憬这个干脆。“你少来,找完剪子谁知道你会跑哪去?”玉瑕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说话底气忒足,“就这个状态,你呆着不用动,随便给我个第一次,我就信你。”刘憬啼笑皆非:“行。你不要比大小吗,就把这个给你好了。”“去,有真的用,谁还比呀!”玉瑕哼了声,嗖地把泰森撇了。玉瑕『舔』了『舔』嘴唇,望着他问:“老公,舒服吗?”“嗯,舒服。”刘憬尴尬一笑,拿起手绢,抹去她唇边残留的一痕。玉瑕温柔地笑着,趴在他身上:“老公,你过来。”刘憬俯下身。玉瑕贴着他耳边道:“我告诉你,虽然你是第一次,但我也从没吃下去过,你不算亏的。”刘憬苦笑,抚着她的脸道:“玉瑕,我真不象你想的那样,如果你不喜欢,没必要做。”“没有啊,很正常嘛。”玉瑕扬了扬眉,又盯着他的眼睛说,“我还要提醒你,今天你跟我做了这个,以后就真是我老公了,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准备再跟我假正经,推三推四的。”刘憬再度苦笑:“你这就不对了,就是合法老公也有人权,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现在婚内强『奸』罪也是成立的。”“你什么意思?”玉瑕立马就想坐起身,“你还跟我……”“注意头发!”玉瑕忙将身弯下。刘憬笑笑摇头,俯身把她的头搂在怀里:“玉瑕,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你要真一直跟着我,我该做的都会做到,不仅是对你,还有多多。”“这还差不多。”玉瑕环上他的腰,闭眼享受他的怀抱。刘憬暗暗叹息,把她扶起:“好了,出去找剪子吧,要不真来人了。”玉瑕起身,温柔地把他裤带整好,两人小心地下了床。这是个古怪的姿势。玉瑕弯着腰,蹶着屁股,双手扶着他髋部,长长的秀发从两颊垂落,脸仍对着他那个地方;刘憬扶着她双臂,心中不停发笑,两人就这样挪了出去。“笃笃笃!”两人好不容易挪到办公桌前,还没等找剪子,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两人对望了一眼,玉瑕对着门道:“等会儿!”门外没动静了,可剪子也一时找不到了。玉瑕蹶着屁股,上翻下翻,东抽西看,一个劲纳闷,我记得就在这儿呀?怎么会找不到了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憬直着急,不时贴到她耳边建议。会不会在这儿?会不会在那儿?没有剪子指甲刀也行?终于,在一只本夹子中,剪子被成功翻出,两人结束了牵连状态。玉瑕手扶着后腰,痛苦地直起身,一中午的作业,又蹶着屁股找了半天剪子,她腰都酸了。腰酸还罢了,好在看不出来,可刘憬的裤门还见不得人。玉瑕掩嘴一笑,揽住他重重一吻,把剪刀交到他手里。刘憬拿着剪子返回内室,边走边抹着嘴唇,真他妈反胃!玉瑕对着镜子,迅速把自己整理了一番,带着女人的骄傲和自信,大大方方把门打开。一女子推了推眼镜,微笑着伸出右手:“是秦队长吗?终于有幸见到您了,您好。我姓郭,是省人才报的记者,上午和您通过电话,请问能接受我的采访吗?”刘憬正在里边闷头整理拉链,闻言差悬滚下床去。居然是郭蝈,她来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