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疯狂(上)禁忌无疑是把双刃剑,且是人『性』中最犀利的一把,代表着最深藏最原始的一面,一朝打破,将如饮鸩决堤般不可收拾。此刻的玉瑕,便在大胆和张扬之外,优柔地展现着最娇羞柔美的一面。“今晚干了你。”很粗俗一句,但在玉瑕耳中,却是世间最动听最震憾的天籁。被二老认可后,又被喜欢的人认可,接二连三突如其来的幸福打击,她身心俱已失去招架,只得垂着滚烫的螓首,慵软无力地埋在爱人怀里,任凭这个位属晚辈的小男人,粗鲁地亵玩自己完美而丰满的屁股。刘憬不仅粗俗、粗鲁,而且粗暴。隔着警裙的亵玩意犹未尽,他没有将『**』手探入,而是选择了一种虽复杂却更邪恶的方式:将裙子从后撩起,然后继续。表演礼服本包括一条白『色』警裤,但气温太高,玉瑕返程前脱掉了,现在里面只有一条套在连裤袜之外的内裤。警裙被揭起,清凉的空气更直接地刺激了她的身体。“嗯。”玉瑕一声呻『吟』,用力地搂住他的腰。刘憬回头望了望,不舍地收回双手。多多还在写作业,前日的教训他并没忘,只是没忍住,因为今天的玉瑕太不同。玉瑕的制服套裙装虽不华丽,却勾勒着丰美的身段,散发着一种高贵凛然的气质,而其代表的权力,更是透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配上她原有的『性』感成熟,使人不得不侵犯,更不消说小别三日后的心情。见他停了,玉瑕有些恍惚,不自觉地扬起古典入莲般的美面,『迷』离如水的双眸,掩不住的,是一丝淡淡的失望。刘憬微微笑了,抬了下头,扯着她就进了阳台。“老公,干嘛呀,我还要做饭呢?”玉瑕粉腮红润,不无惶恐。刘憬笑道:“你走那天,没抱你也没亲你,你一定很失望,现在我给你补回来。”“你还有脸说。”玉瑕呶着嘴,委屈地转过身。刘憬笑了笑,从身后将她拥住。玉瑕娇躯一软,靠在他怀里,等着他进一步的侵犯。可她错了,刘憬没有,只在她鬓边轻轻一吻,便拥着她,一起看窗外的夕阳。今晚的夕阳很美,在天边展着温柔的红霞,象个浪漫的梦,飘飘散散,丝丝缕缕,似绚烂如洗,带着空蒙的华丽;又似夏日里的微雨,转瞬即会散去。“夕阳无限好,只似近黄昏。”玉瑕感受着身后人的浪漫和依靠,忽觉忧伤起来,这刻太美了,她怕时间走得太快也太远。“老公,你说天长地久,真能吗?”玉瑕仰靠他肩头,深望着说。“当然会,一定会。”刘憬语气平淡,坚定而乐观,“你喜欢,我陪你看一辈子夕阳,每朝每晚,只要你想看。”“又瞎说。”玉瑕笑了,有些开心,也有点苦,“早上那叫朝阳,哪来的夕阳?”“云还是那朵云,只是时间不同,反正我们天长地久,有区别吗?”刘憬探着头,很认真地说。这小子车工兼业余诗歌爱好者出身,说起情话丝毫不差。“那怎么才能天长地久?”玉瑕扬着眉,眼中不无忧虑。刘憬紧拥了拥,在她额上亲了下:“玉瑕,你别担心,也不要想太多,现在想也没用。任何事情积累到一定时候,肯定会有契机出现,只要我们轻轻一抓就可以。”“契机?”刘憬这说法跟哲学中的质量互变原理差不多,玉瑕却似觉悟到了什么。玉瑕心中一亮,刷地拉开窗子,任凭晚风吹『荡』她的长发,激动地望向远际的天空,眼中流光溢彩,充满信心。她释然了,也透彻了,二老的到来,不就给了她幸福的契机?她不想再信缘分,可谁能说,身后的小男人,不是在二十几年前的战场上就已注定?她更加相信,这是宠她爱她的老公,冥冥中为她做出的幸福选择。“谢谢你,老公。”玉瑕用心灵的声音,感谢着虽然远离,却仍宠爱她的人。一朝顿悟,天地澄明。玉瑕羞惭尽去,倏地转过身,调皮地眨了下眼:“老公,你不说补偿吗?怎么还不吻我?”刘憬打量着她,神情颇为木然。玉瑕的情绪光速般变化,他很不解,更不相信自己的口才会有如此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