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内忧外患(一)“这……这是……这……这怎么可能?人……他人呢?”白金福见草绳不能弄断,抬起头再次看向白启明的位置,可是当他抬起头后,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白启明此时哪里还在刚刚那个草**?此刻草**却空无一人,难道中了毒浑身无力的白启明还能够离开?这怎么可能?看见这种情况的白金福,不禁惊诧呓语。“我们在这呢……别『乱』找了……还有,那条草绳你弄不断的,别枉费力气了。”一个白金福从来没有听过的男子声音,传到他的耳里。斜后方?声音来自自己的斜后方?白金福急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去看,在那里,一个同自己一样穿着道袍的男子半蹲着,只不过看上去他的道袍颜『色』比白启明的颜『色』更加淡,似乎已经穿了很久,灰颜『色』的布面已经掉『色』不少,已经有些近似于白『色』。那男人背对着白金福,虽然是半蹲着,但是他能够看出这个男子的身材相当的魁梧,有一种孔武的气势由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并不像大部分的道士以及白启明身上有的那种飘渺,是另外一种特殊的仙风道骨之气。白启明此刻正平躺在他身前的地面上一动不动,双眼微闭,面上看去似乎带着非常无奈的笑容。而那人的双手不停的在白启明身上游走,虽然白金福只能看到这个人的背影,但是并不能影响他知道这个人在做什么,从背部的肌肉运动,在加上发出的微微响声,白金福更加确认了他们此刻正在做的究竟是什么,这个动作白金福清楚,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就在刚刚不久,他自己还用过,那就是治愈术,自己从白启明那里偷偷学来的治愈术。这个人的确如白金福猜测的一样,他这是在给白启明治疗,由于治愈术的治疗方式只有一个,那就是用真元凝结后将毒素细菌以及受损的内脏皮肤等等修复过来,也就是说任何伤口以及伤病的治疗过程基本是相同的,几乎是没有任何差别的,大同小异而已,高手与初级的唯一差别就只能在与『操』作的手法以及控制真元的程度,度过功力低,手法不精,那么救治上定然非常不尽人意。而这个人的手法和白启明那时候救治白羽和白沧雪的时候一模一样,似乎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这人手上的白『色』气团没有白金福那气团的污浊之气,也没有想白启明那么浑厚而浓重。“你……什么人?你是谁?”白金福此刻惊诧万分,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音非常的小,是一种试探的口气。白金福说完,却没有得到那人的回答,反而听到了那人说了一句莫名的话语。“老三,怎么样?输了吧,呵呵,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赢不了我。”“赢不了又怎么样?我又不是真想赢,如果我想赢的话,你认为你能赢得了吗?恩?再说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如果不是你喜欢打赌,我能撑这样?你说你吧,你还是那么喜欢打赌,小心你自己把自己都输掉。”双眼微闭的白启明听见那人的话,微笑着说道。原来这个人是在和白启明说话,等等,不对,刚刚这个人叫白启明老三?老三?刚刚白启明说到……说到白启光是老大,白启明他自己是老三,而这个人也叫他老三?那……那这个人……这个人是……白金福想到这些,急忙转身坐起,唤出一柄匕首反持在手中,对准那个缠住自己的草绳砍去。可是一连砍了数下,草绳竟然仍旧没有破损半分,草绳不但没有损坏,反而白金福感觉草绳缠的自己双脚缠的更紧,而且由于慌『乱』,双脚上也被匕首划了数到小口子,已经将白『色』的布袜染得一块块的鲜红。“你那个徒弟怎么这么不听劝?刚刚明明已经告诉他了,那草绳弄不断的,你在弄,小心草绳将你的叫弄折了。”前半句是对白启明说的,而后半句,自然是对白金福,不过那人没有回头,却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白金福正在做的无谓动作,他的声音很小,但是和白金福相隔十来米却也能够听得清清楚楚。“他?他不再是我白家的人,更加不再是我的徒儿,不要这么称呼了。”白启明听到那人的话,眼睛睁开一条缝回应道。“哦?你真的将他逐出师门了?其实这小子也算不错,起码勇气可嘉,而且还非常的聪慧,现在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好,这样我也省得麻烦,可惜就可惜了吧,直接解决掉就算了,也省得他生不如此。”那人仍旧是那种口气,声音小,但是却非常的震撼与刺耳,似乎这声音就如同利剑一般将白金福的心脏刺穿。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白金福没有能力逃脱,很明显那人的功力绝对在自己之上,那条草绳,就应该是他弄出来的,现在自己可以算得上是束手就擒,即便双手仍旧可以自由活动,可是哪里还有任何反驳的机会?起码想要逃走,那是做梦,而且那人似乎也已经将自己的结果定下,那就是死,而且是痛痛快快的死,没有折磨的死法。白金福那人话语完毕,白金福急忙将匕首向一边,翻身跪在地上,面向那人与白启明的方向,大声喊道。“师父,师父……金……金福……金福知错了,饶过徒儿这一次吧,我……我不想的,师父……师父,徒儿错了,如果不是师父……不,不……不关师父的事,都是徒儿的错,都是徒儿意识鬼『迷』心窍,师父,饶过徒儿吧,徒儿不求别的,只求留在白家,我不要地位,不要职位,只求留在白家,只求留在您身边照顾您老人家。”“看见没有?你这徒儿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非常识时务,哈哈,哎?老三,听他这么说,似乎……似乎他造反其中你还有一些责任?这是怎么回事?”那人似乎对什么事都有些好奇,不禁对白启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