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那我就拿走啦。”老人点点头,呢喃着,不知道在唱什么,手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快步走到了黑暗的一角,转弯,微弱的光芒消失不见。“怎么不说?刚才不还是理直气壮的?”夜寒话里有话,听起来有一点嘲讽的味道。小幺儿气不过,却也不好多说话,撅着嘴,脚上的高跟靴子,踩踏在木梯子上,发出了沉重的响声,一直蔓延到了夜寒的头顶,最后渐渐地消失。“小孩子脾气……”夜寒笑了笑,解开了斗篷放在了手上,缓步走上了台阶。残楼的过道上再一次恢复了起初的平静。火把在狂风的吹散下熄灭了,却又自动的点燃起来。约莫五分钟的路程,黑暗且狭长的过道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议事堂,豁然开朗,两遍的藤木沙发与太师椅坐落有致,一张大方桌放在中间。房间的最里面,一对对联红纸黑字,对联的中间,是一个草书写的“残楼”二字,苍劲有力,但看样子有一些年岁了,上面的墨迹有了一些淡化。小幺儿从一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手拿着一个包子,一手拿着一杯果汁,吃得兴高采烈,坐在位子上津津有味,看了看夜寒扬了扬手,“要不要来一点。”“回来就知道吃。”夜寒脸色一沉。这小丫头刚才在外面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居然还有连吃东西,“我们残楼一向是秘密组织,这一次帮助鬼王,也是受人之托,就算是方才,我们也是让鬼王用的恶灵,而自己不出手,不过是一颗心脏,你也有点小题大做了。”“你不懂。”懒得解释了,小幺儿没有想说下去的意思。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多时候,明明自己的意思,夜寒明白,但这家伙总喜欢装腔作势。“有什么不懂得?”黑暗里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传了出来,一个穿着长袍子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脸色有一些难看,“夜寒说的是实话,你懂,你懂说我给我看看?”这就是小幺儿与夜寒嘴里的老大,残楼楼主,孤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