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咚,铛铛。”还未等沈承辉和宋以云作出什么反映,整个墓室中便乐声大奏,一曲恢宏又着无限苍凉、凄清的乐曲响彻在沈承辉、宋以云等人的耳畔。“这乐声怎么如此熟悉!”沈承辉和宋以云两人同时脱口而出,两人不由得惊讶地看向对方。渐渐地沈承辉的视线模糊了,眼前出现一座巍峨的宫殿,白玉为阶,黄金为瓦,他一身华服地站在这七彩琉璃的大殿内面对着一个满脸愠怒的白胡子老头,这个老头子穿着白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粗粗的黄金打制的腰带,上面镶嵌着一颗颗血红色的宝石,腰间的那一把小小的配剑上也镶嵌着各色名贵的宝石。当沈承辉看见那把配剑时,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自己的梦境,是的这把剑和自己在梦中双手紧握的剑是如此的相似。“你可知道非我族人,其心必异,那女子来历不明,先不说她到底是不是细作,就评你是帝国的兵马大元帅这样尊贵的身份也不可以娶这样的一个女子为正室!”白胡子老头声如洪钟,满脸怒气地训斥着沈承辉。沈承辉彻底傻掉了,呆掉了,这到底是哪跟哪啊?天呀!难道真的是在拍戏?“若茜不是细作!”这个声音发出以后沈承辉自己更加傻眼更加疯狂了。是自己在说话吗?这怎么可能?难道自己身体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寄生?还是蛊虫?想到这里沈承辉不由得想起那日在咖啡馆里宋以云对自己说起的寄生在考古队员体内那些可怕蛊虫。冷汗开始在沈承辉的手心冒出,即便他是个身经百战的特警队员,可遇到这样匪夷所思,超级恐怖的事情一时也让他难以平静地面对。“你怎么知道宋若茜不是细作?茫茫鬼壁,除了沙漠还是沙漠,要想找到一丁点绿色的生命都很难,她一个纤弱的女子怎么可能从那里走出来?又怎么会这样巧合地在你巡视时晕倒在你的马前?你难道不知道鬼壁的尽头就是咱们的死敌——鬼巫国吗?”白胡子老者威严的声音再次如洪钟般地响起,震得沈承辉的耳朵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