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楼梯入口不远,就看见那公安局长,旁边有还一个将军肚男,公安局长手里握一把冲锋枪,看来是怕因为灵异事件遭遇不测呀,所以防身啊。俩人都有黑黑的眼袋,看来也等我们多时了。那将军肚男从身后拿出一袋黑色塑料包,包得方方长长的,塞给了那公安局长,那公安局长神情难堪看了看我们,接过手迅速塞进内套里。甭说,肯定是钱!而且从厚度来看,起码也有一两万,礼尚往来么,当今这社会还真要有钱才给办事呀,不过这种事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之内,我没当场去揭发他们。公安局长迎上来。弯下腰一把握住阿灿的手,那将军肚男眯着眼四周瞧了瞧,也握住我的手。公安局长脸色紧张:“各位辛苦了,那怪事办妥了没?”我指指将军肚男先开口:“这位是?”将军肚男把我手握得更紧,甩三下,(靠!当小便完甩小弟弟?)意味深长:“我呀,我是这个小区的开发商董事长,各位英雄,楼上事情怎样了?”我闭眼摇摇头,推开他的手:“哎,我们已经尽力了。”“啊,吗的!”将军肚男一脸惊讶,伸手就要去夺刚刚送出去的黑色塑料包,那公安局长一看用手紧护着衣服,推开他:“喂,你想要干吗?我可是局长呀!什么概念,你丫敢对我动粗?滚一边去!”“局长?你拿了钱不办事,算个鸟局长。把款给你二大爷退回来。”将军肚男被推开半米,不服气的又扑上去,两人双双都倒在地上互掐。张心颖和欧阳少欣佩服看了我一眼,我心中自得。还是阿灿实在呀:“二位别闹了,国家神秘事件调查组已经把这事得到完美决解,就剩下简单的后期工作了。”一听这话,两个停止了互掐。公安局长戳了一下那将军肚男脑门,骂了他娘,可能是当局长横惯了,又有点不甘心脱下皮鞋又是给他一嘴,将军肚男有点惭愧,不敢还手了。公安局长站起身整理下衣服,裂嘴一笑:“呵呵,那各位时间抓紧休息,刚好我有重要公事在身,而且大家都平安凯循归来,那怒我黄某不能久陪了,各位再见!”说完拐着黑色塑料包对将军肚男瞪一眼,溜之大吉。将军肚男脸红肿一大半,直接跪地上,用蹬着蹬着蹬到阿灿前,好像很高兴:“有救了有救了,英雄,您说的后期工作指的是?”知道我耍了他,不找我了。阿灿扶他起来:“嗯,楼上的命案起因于俩恶鬼作怪,我们已经将他们除掉,你大可放心,后期工作就是拆掉c幢的第18层即可。”“恶鬼?”将军肚男听这俩字不禁打个冷颤。“好好好,一定一定!谢谢英雄指明!”将军肚男又问句:“那小区可以重新开放了吧?”阿灿正色道:“当然可以,不过拆除c幢18层有些细节要注意下。”将军肚男:“那还请英雄吩咐!”阿灿脸上有点汗:“18层有个地狱入口……”将军肚男打断阿灿的话,变得切齿咬牙:“什么,地狱入口?看来我得找包工头和那项目经理好好谈谈,看他们都给我整出什么了!”张心颖帮阿灿回答:“呵呵,其实也不怪他们呀,18层楼本来就是个出怪事多的地方,民间不是总有一句话嘛:‘18层地狱’。”阿灿:“嗯,至于那后期工作细节是18层的地狱入口是在每晚的十二点至凌晨三点出现,所以你要赶在这个时间段拆掉它!否则相当危险!”将军肚男:“哦,谢谢英雄明指,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明指吗?要不然我现在就动身找拆迁队拆18楼,好赶在夜间十二点完成。”阿灿变得严肃,叮嘱:“好的,不过18层楼发生的事已成为国家机密,你决对不可以让你的员工;拆迁队;甚至家人得知,你要保密一辈子机密,如果有半点儿事泄漏,我们有权给予逮捕!”将军肚男哆嗦:“啊,那当然当然!就照英雄的话办!”我心嘀咕:“才凌晨五点多呢,就要找拆迁队,找得上么?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们四人没去小区给我们安排的房间,直接到办公室,阿灿和欧阳少欣趴在桌上一会就睡了,张心颖像是个不会累的小魔女,仍旧十分活泼,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把欧阳少欣的头发弄成一驼大便状。在她的苦苦央求下,我也只能吃力张着眼皮,先陪她聊会。张心颖小跑做到我旁边,手臂和头都贴在桌面上,指指欧阳少欣这座艺术品,撇撇小嘴:“可不可爱?”我无力的打了个哈欠,立出大姆指:“嗯,非常可爱,像懒羊羊一样!”“呵呵。”张心颖被我逗乐了,捂嘴偷笑着。她小声又问:“阿稀,你读的是那座学校呀?”我也跟着小声:“嗯……在平谷区,一座很神秘的小镇,一所很神秘的学校!我在那里发生很多有取的故事!”张心颖顿时来了兴趣:“真的呀?”我自豪道:“那是,我的数学老师是在平谷区可是出了名的,有一次上自然课了,很多老师呀,校长呀,都来班里听课。我的数学老师忍不住又自夸,说市教育局几乎每礼拜都派专车接送他去给其他老师演讲教学经验。不过我在桌下正啃着蛋黄派,不知怎么就冒出一句:“是三轮车么?”然后就……”张心颖笑得眼睛水灵灵的:“呵呵,然后就怎么了,说呀!”我:“然后我在那所学校的时间里,就没有数学这门学科了。”“呵呵……”张心颖虽然怕吵醒阿灿和欧阳少欣,但仍失声大笑。正当我想讲下一个趣事时,一个似乎在很遥远又很熟悉的音乐响起。张心颖耳尖:“是《爱情买卖》!”我心一惊,心里道:不是我的手机铃声么!果然是大喇叭呀,放车上这么远都能听到!我急忙对张心颖一番推辞,转身跑下楼去,在车上找到那还振动我的宝贝山寨机。我接电话:“喂,哪个欠暴菊的人呀?”电话里头:“什么抱菊抱花的,我是你的班主任!”我吓一跳:“狗屁!我哪还有班主任,我不是休学了么,怎么,是不是学校的学生想我了,联名上书要求我不要退学呀?”班主任:“这倒不是,学校的学生听说你要退学了,每月都组织开party呢。”我:“原来我能给大家带来那么大的快乐呀,那你找我干嘛?借钱?请吃饭?”班主任:“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其实就你这几天有空来学校下,领导说虽然有一百个愿意给你办休学,但好像又有某种原来又休不了,所以你得过来下!”反正我觉得她是那样的人:“好好好,现在我在火星上跟几个多年没见的哥们喝茶呢,有空我就去!”班主任颤抖道:“什么,你在火星上?那我现在给你打电话不就要跨省跨国加跨球!电话费太贵了,那我先拜拜了呀?”我:“好的,我就要坐神舟一百号下地球了,到地球时候聊!”我挂了电话,上了楼后发现张心颖也已经在睡了,此时我也倍困。我伸个懒腰,找个空位置披头盖脸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