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益一听可真是好东西,就数了数居然有十来条,这时孙婷婷和胡萍她们也过来看稀奇,杨益望着她们渴望的目光,说;“这样吧你们每人一条。”胡月高兴地跳起来说;“姐夫你真是太好。”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女们更是如此,拿过挂坠忙着戴在脖子上,互相比着看。因为要边走边训练,所以杨益没有让她们几个骑马,杨益带来的两匹马主要用来背武器和食物药品。杨益用高昂的声音说;“我们这支小队代号灵狐小分队,就是说我们今后要像狐狸一样狡猾,只能去赚便宜不能吃亏,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纪念欣欣。今后我是狐头,你们都是狐腿。”胡月一听忙说;“姐夫能不能不做狐腿?和狗腿子是一个含义。”杨益说;“可以你现在可以做狐尾,”胡月说;“这个还不如狐腿好听,我又没有狐狸尾巴。”众人哈哈大笑、。一行人出发了,这一去没想到会经历那么多艰难险阻。由于国民党的名声不太好,老百姓基本上见到国民党兵都躲着走,所以大家伙都换上了便装,一路走一路练兵,胡萍她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天大家休息,杨益坐在草地上看着她们,训练使她们意志似钢,而女性特有的性格又使她们柔情似水。两种一结合在她们身上体现出一种特别的美。杨益看着她们在前面的花草丛之间如同一只只美丽的蝴蝶,不由得轻轻吟唱起来;“花蝴蝶真美丽,童年时常遇见你,飞到东飞到西,你的家呀在哪里,小妹妹真呀真美丽,象原野的花开满地。走到东走到西,总是穿一件花外衣,妹妹你就像那只花蝴蝶,自自在地飞呀飞……”唱着唱着杨益竟然痴了,分不清自己是在后世那个时代,还是穿越来的这个时代。这时几个美丽的蝴蝶围着杨益跳起舞来,杨益一下子心醉了。这时听见了婷婷的声音;“修远哥修远哥,你怎么了?”胡萍过来也说;“好好的怎么唱着唱着人就傻了。”杨益尴尬地说;“看着你们几个漂亮的仙子,我的心醉了。”胡萍和婷婷觉得脸上有点发烧,但是心里很受用。胡月过来了说;“姐夫你唱的真好听,在哪里学来的?”杨益打马虎眼说;“在家里听人家唱就学来了,”胡月说;“那姐夫就教教我们吧。”杨益说好,就开始一遍一遍的教大家唱花蝴蝶,一会儿歌声就想起来,常龙傻傻的站在那里,流着口水说;“这好听。”杨益一脚踹在常龙的屁股上说;“瞧你你那没出息的样,还不快去和依依她们一起唱。常龙憨憨一笑也跟着依依她们唱起来,就是歌声有点不敢恭维。”杨益实在听不下去了,就站起来又踹了常龙一脚说;“狼来了。”常龙一愣说;“狼在哪里?狼在哪里?”杨益愤愤的说;“狼在唱歌,一会就能把母狼引来。”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这天走到一座大山前,正在山间行走,忽然在林子间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大汉,穿着一件国民党的军服,已经看不出样子来了,旁边的两个也是一样。只听见大汉喊:“此树是我开,此山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杨益一听差点乐喷了,我这肚子说;“大哥你劫道先把台词背会,然后再出来劫。”大汉勃然大怒说;“瘪犊子玩意咱是劫道的,不是说书的,你拿钱来然后走人,咱哥们劫财不劫色。”杨益说;“大哥你满仗义的,你是东北那嘎达的。”大汉一听是东北话,连忙说;“老乡呀哎呀你看看这事整的,咱是东北黑风屯的,咱姓刁叫刁德贵人家叫咱花雕。”杨益一听彻底忍不住了,笑着说;“刁德一你认识吗?”大汉摇摇头说;“不认识。”杨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刁德贵才明白过来,用枪指着杨益说;“小子你找削是不是?信不信我一枪给你穿两个窟窿眼儿。”杨益看都没看刁德贵拿着的那支枪,好像他和其他的两个人拿的是烧火棍。刁德贵急了冲着杨益喊;“站住你干啥玩意,再往前走我可要开……”还没与说完,只觉得一阵风,手里的枪没有了。这时常龙也出手了,不同的是另外那两个小子躺在地上直哼哼,嚷着“大哥有话好说撒,俺们不是真劫道。”杨益没有理地上的那两个人,笑嘻嘻的看着刁德贵说;“怎么样,小子今天劫道没看黄历吧?你们东北军把整个东北都丢了,跑来欺负自己人了是不是?”没想到刁德贵把头一拧说;“龟孙子才不想抗日哪,就因为东北军不抗日,俺才不当那个龟孙兵的。”杨益觉得这个人有点意思,就说;“说说吧。今天为什么劫道、”刁德贵说;“东北军撤出东北就成了没娘的孩子,张少帅被软禁了,我们东北军也就少了主心骨,这几年东北军伤亡惨重,又得不到补充,东北军是越打越少。我们老长官于学忠被任命苏鲁战区司令,我们五十七军就跟着到鲁南山区打游击,我是炮兵团的,本来因为可以痛痛快快的杀鬼子,可万万没想到我们团长投降了日本人,俺不愿意当汉奸,就逃出来,听说云南有招兵打鬼子,俺就想着去云南打鬼子,路上遇见川军团被打散了的王富贵陈三子,我们就商议着一起去云南打鬼子。这今天没钱吃饭,就想着打劫一个公子哥什么的,好弄点盘缠。”杨益一听刁德贵他们是为了打鬼子的,不是真心劫道,立即脸色缓和下来了,说;“原来是抗日的弟兄,我问你们想不想痛痛快快的杀鬼子,想不想大秤分金小秤分银,想不想升官发财?现在机会来了,加入灵狐小分队,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了。”见刁德贵他们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知道他们动了心,就说;“干不干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时王富贵说;“人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到哪里不是吃饭哈,现在这些官官儿,一个比一个贪撒,很多部队饭都没有得了,我跟你们打鬼子。”这时刁德贵说;“好只要打鬼子,咱干了。”杨益说;“好现在你们成了狐狸的一员了,刁德贵你也别叫什么花雕了,一个酒名没有出息,以后就叫花狐。胡月田依依关慧慧。”由于这些日子的军事训练,一喊她们的名字,直接立正喊;“到……”杨益说;“从今天起你们三个就不是狐腿了,今天扶正成为狐头,花狐他们三个人就是你们的狐腿。”刁德贵一听脸都绿了;“头跟着你参加抗日我没有意见,但你不能让几个娘们管着我们,咱在部队好歹也是上等兵,”田依依一听不干了,说;”死花狐,你叫我们什么?“说着一个箭步过去,拧住刁德贵的耳朵。“想想依依自从服了九转大还丹之后,体力出现了很大的变化,手劲也大了不好,这一拧刁德贵哪能受得了。”只喊;“哎呀哦哎呀哦,姑奶奶饶命,疼死我了。”依依问;“花狐你服不服?”没想到刁德贵死鸭子嘴硬,说;“只要你枪法比我强,我就服你,”田依依说:“这可是你说的比就比。”杨益心想唉这个花狐还不知道怎么输。不过杨益本着看热闹的心情,说;”常龙,你把这帽子拿到四百步之外。“说着把花狐那顶破军帽摘下里,这时花狐刁德贵只觉得一阵凉风,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帽子已经到了杨益的手里。花狐刁德贵撇了撇嘴,没敢说话,拿去就拿去吧。不过花狐对自己的枪法很有信心,小时候是打猎的出身。常龙在四百米外把帽子放下跑回来。杨益说;“谁先打。”刁德贵说;“我先打。”然后举枪瞄准,啪打了一枪,没有打中,尴尬的笑了笑说;“刚才有一蚊子咬了一下,失误失误。”啪一枪又没打中,这时脸有点放不下来了,说;“今天蚊子真多,又来了一只。”啪啪啪三枪又都没打中,杨益说;“花狐你可不能再说有蚊子了,蚊子的脸皮再厚也不敢咬你了。”众人哈哈大笑。这时临到田依依打了,田依依用杨益教给她的心法,沉住气慢慢的沉住气,气走丹田。慢慢的那个帽子在变大变近,射击讲究有意瞄准无意击发,全凭自己的感觉,啪一枪击中帽子当中的徽章,青天白日被一下子崩碎,帽子飞起来,田依依紧接着开了四枪,帽子才落地。常龙跑过去把帽子拿来直接递给花狐说;“多了是个小洞也好,这样凉快还可以捞鱼。”众人哈哈大d笑,田依依看了花狐刁德贵一眼,说;“小子服气吗?”刁德贵赶忙伸出大拇指说;“大姐你的本事老鼻子,俺花狐也是个有尿性的人,虽然有时西里马哈的,不过咱最服气本事高的人,今天咱服了。”田依依白了他一眼说;“看你那满脸胡子管谁叫大姐?”花狐挠挠头说;“要不叫大妹子得了。”田依依说;了“记住以后叫长官,知道了吗?你是狐腿也就是说是长官的狗腿子。”花狐刁德贵还想说什么,被田依依一比话吓得不敢说话了。杨益今天又收了三个兵心情高兴,说;“走先弄点吃的去。”来到镇子里看见一家人正在办白事,才找了一家小店,看见镇上一家人办白事,一打听是这个镇上最有钱的一家老太爷去世了,这家人是当地的官绅。杨益说;“想不想白吃一顿饭,我们换上衣服找饭局去。”花狐问;“去哪里找什么饭局呀?我肚子里正叫哪?对了头饭局是啥东西?”杨益一巴掌打在花狐的头上说;“傻不拉几的,我们找吃饭的地方去。”花狐疑惑的说;“天下还有这么好的事,换件衣服就有人管饭?”杨益没有理花狐,只是自顾自的去內间换衣服,田依依说了一句是有点傻不拉几的之后,也和几个人去房间里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