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个老六闲尿骚味,就走远了一点,听见一点动静回头一看老四躺在地上,他以为老四喝多了在地上睡着了,就赶忙过去看看,他过去一看老四的脖子好像有问题,就是成诡异角度的弯曲状,他过去一试鼻息,老四早就没有气了,吓得他刚要喊叫,忽然嘴让人捂上了,一把尖刀抵在他的颈嗓咽喉,耳边有人恶狠狠的说:“别说你,不听话就宰了你。”老六赶紧的点了点头。这时杨益他们过来了,耿彪说;“刚才死的是四当家的,这个是六当家的。”杨益说:“我问你话你要小心回答,要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场。”那个人拼命的点头,杨益示意陶城松开土匪的嘴,这时那个六当家的嘴里喊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一边喊一边拼命磕头。杨益说:“你们现在谁守山?”土匪说:“二当家的守山,大当家的带着三当家的出去抢劫去了。”杨益点了点头又问;“现在二当家在干什么。”土匪结结巴巴的说;“二当家的正在、正在聚义厅吃铃铛面。”杨益问;“什么是铃铛面?”耿彪说:“就是糟蹋姑娘。”土匪一个劲的磕头求饶,杨益心想这样的土匪绝不能饶,直接给陶城使了个眼色,陶城说:“我送你回老家。”一捂嘴用力一肘,咔啪一声,土匪的脊椎骨断成了两截,土匪结束了罪恶的一生。耿彪一看这些人杀人的手法这样厉害,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弃暗投明的英明决定。这时杨益看着愣神的耿彪就问;“聚义厅在那里?”耿彪回过神来说;“就在前面,我带你们去。”杨益他们来到了不远的聚义厅,门口两个土匪正在站岗,说是站岗其实就是歪三扭四的站在那里。听一个土匪说;“这他妈的晦气,二当家的在里面喝酒吃肉吃铃铛面,叫老子站岗,老子连汤都闻不上,”另一个土匪说;“郝老四你他妈的知足吧?你当我不知道,前天你们在路上截了一个小妞。”郝老四嘿嘿一笑说;“李二你别说那个小妞真水灵,山寨里就你小子不近女色不杀人,怪不得咱们二当家的不喜欢你。让我陪着你站岗真tm的倒霉。”耿彪轻声的对杨益说;“李二是好人,只因路过被土匪拉上来,没办法做了土匪。”杨益点了点头说;“只要他不反抗我们绝不乱杀好人,陶城、王金明你们两个人上去,注意留着李二的性命。陶城和王金明点了点头,只见王金明和陶城两个人如同灵猫一样,慢慢的靠近两个土匪。”忽然郝老四说;“兄弟、你听有动静。”李二说:“在哪,我怎么没有听见?”这时一只野猫从草丛里窜出来,李二说;“郝老四你真是多心,咱们的山寨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郝老四说:“谁说不是哪,我这几天总是梦见自己在望乡台上唱歌,他妈的这可不是好兆头,会不会有人打我们山寨的注意?”李二说:“郝老四你真是太监命操皇帝的心,有没有人打山寨的注意,关我们什么事,我看这座山寨乌烟瘴气早该完蛋了,”“嘘……”郝老四紧张的说;“说这话可别叫二当家的听到,二当家的心狠着哪,让他听到你的小命就没有了。”说着说着觉的嘴被人捂住,耳朵里听见咔啪一声,这是他听到点的最后的声音。同时李二的嘴也被捂住,这时耿彪过来了,说;“二哥别出声,官兵灭山寨来了,我已经弃暗投明了。”李二看着耿彪,使劲的点头,杨益过来了,说;“耿彪说了你罪不至死,我们饶你一命,不过以后要好好做人过日子。“李二使劲地点头。杨益示意陶城松开手,李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等气喘匀了,杨益说;“李二我问你,现在聚义厅里有多少人?”李二说;“长官里面都是土匪的骨干,大概有三十多人,正在里面糟蹋姑娘,这伙土匪太不是东西了。”杨益问;“里面有暗哨吗?”李二说:“没有暗哨,只有两个明哨,这个时间站岗的大多数都是不受当家的喜欢的,或是新人刚入伙土匪。”杨益说:“既然这样,我们不杀他们,你把他们叫出来。”李二回答说:“好,长官可信任我?”杨益说:“信、正所谓信者不疑疑者不信,你去叫吧。”这时李二走进去,一会儿领着两个人过来了,一路上有个人叽叽咕咕的说;”李二你哪来的烧鸡和酒,兄弟我可是……“话还没有说完,觉得背后有一杆枪顶住后心,另一个土匪的背后也有一杆枪顶着。”这时李二说话了:“兄弟别出声,官兵们来打山寨了,我这是救你们的性命,”两个土匪点了点头,乖乖的让花狐绑上。这时杨益他们慢慢的靠近聚义厅,杨益从窗户缝里一看,差点把肺气炸。杨益他们高抬腿轻落足,来到了聚义厅外,老远就听见**笑声、划拳声、哭泣声、还有一种叮当叮当的铃铛声,这种声音时快时慢,还伴着大声吆喝声,杨益从窗户里往里一看,肺都气炸了。原来这伙土匪正在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人,杨益看见上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尖嘴缩腮的人,脸上一个大痦子,上面有一撮黑毛,不用说这个人就是二当家的一撮毛。只见这个东西左手端着酒,右手拿着块肉,正在**笑着看下面。周围的土匪也是尖声**笑。再往下一看,几张桌子一字排开,几个赤身露体的姑娘,正在擀面条,ru房上拴着两个铃铛,身后有几个拿着鞭子的土匪,不停的抽打着姑娘,原来这一声急一声缓的铃铛声是这样来的。杨益不看还好,一看当时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对着身后的人说;“这里面的人禽兽不如,记住除了那个一撮毛,全部杀掉一个不留。”王金明他们也是气得眼中滴血,咬着牙点点头。这时有一个土匪说;“二哥先喝着,兄弟去撒泡尿,回来好吃铃铛面。”一撮毛说;“二狗子就你他妈的事多。去吧、去吧,滚远点别让尿骚气熏着老子。”那个土匪摇摇晃晃的出来,杨益把刺刀拔出来,那个土匪一出来,杨益直接把他的喉咙挑断了,那个土匪瞪着眼睛,看着杨益说不出话来,眼中的光彩慢慢消失。土匪至死都不知道什么人杀的他。杨益可不管这个土匪的死尸,直接把门踹开,一撮毛正喝的醉醺醺的,一看有人踹门,就喊了一句说;“你他妈的一泡尿尿出本事来了,敢踹门你小子活腻歪了是吧?”杨益朗声喊道;“一撮毛你杀神爷爷来了,还不下来送死。”一撮毛吓得酒醒了一半,众土匪一下子乱了套,有的拔枪,有的钻桌底,还有几个拿着块骨头乱比划。杨益咬牙说到:”凡是屋里的男人,除了一撮毛,其他的一个不留。”说着就开枪打掉一撮毛手中的枪,杨益一开枪,大厅里顿时枪声大作,这几个人枪法都是一顶一的好,基本上是枪枪咬肉,土匪们大都没有拔出枪就做了枪下之鬼。这时杨益看见一撮毛正要左手拿枪,就一枪又把一撮毛的左手打断。一撮毛的两个手都打断了,只能下垂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杨益留着他可不是可怜他,这样的畜生不值得丝毫同情,杨益抬手啪啪又是两枪,一撮毛直接跪下了,不跪也不行,因为膝盖骨都打断了。这时那几个擀面条的姑娘吓得尖声大叫,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蹲在那里发抖,杨益一下子窜到一撮毛坐的高脚椅上,高声的说:“姐妹们不要害怕,我们是官兵,是来救你们的。”接着说;“陶城你们现在把土匪挨个补刀,防止他们装死过关,做完这些转过身去,然后把脸转向门口,让姐妹们穿上衣服。”众人回答“是……”本来杨益打算自己和陶城他们都出去,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不妥,一是土匪们可能有装死的,姑娘们赤手空拳对付不了,二是几个姑娘面对一屋子死人也害怕。这时陶城他们已经挨个给土匪补了刺刀,发现没有活的了。就转身向杨益报告,杨益说;“现在大家全部把头转向门口。”接着杨益一脚把一撮毛踢得头朝北,骂了声;“你他妈的把头转过去。”杨益后世可是医生,都说医者父母心,但杨益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觉得善和狠应该连在一起,对好人要善,对恶人只能采取霹雳手段,这样才能使坏人得到报应。看着那几个姑娘眼里充满恐惧,杨益心里一阵难受,柔声细语说;“姐妹们,我们是官兵,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把土匪处理完了,就送你们回家,现在我们转过身去,你们穿上衣服,”说着杨益自己也转过身去,这时枪声惊动了整个山寨,土匪们起床后都往后山寨跑,谁都知不道发生什么事,等他们跑进院子,发现迎接他们的是冷冰冰的枪口。这时耿彪大喊;“兄弟们快放下手中的家伙投降吧,咱们山寨的寨主们差不多都死光了,大寨主已经成了肉泥。”都说是树倒猢狲散,这么一说土匪们纷纷放下武器,跪在院子里。这时里面的几个姑娘已经穿上衣服了,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很害怕的样子。杨益说;“大家不要害怕,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我们会把土匪除恶务尽,然后送你们回家,过新的生活。”杨益这么一说姑娘们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哭的更加伤心,杨益忽然想起来,这个时代可不是二十一世纪,人们的贞洁观念根深蒂固,在土匪窝了呆过的姑娘回家只有死路一条,要不然就会被唾沫星子淹死。这个人认死理也好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