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来,依照正常地饮食作息和规律生活,一个人不至于这么匮乏营养啊!真不知道他每天吃的都是一些什么食物,难道真的依赖喝白开水生存不成?为此,海燕还特意在餐桌上隔着人头的缝隙观看了一番白教授吃饭时的样子,好像他还真没吃下去多少,仅有的几次嘴巴蠕动,也像是在喝茶水咬茶叶做出来的。每次近距离和白教授站一起,海燕和其他女生便都显得非常局促和不安,因为他的存在,就像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压迫着周围的人群。这种巨大的压抑感,笼罩在一个以他为圆心的同心圆内,那同心圆的半径大小,取决于他所在周围人群的胆怯程度。不知道今天白教授留下自己是为什么,几个女孩都各自怀揣着巨大的怯懦和急骤的心跳。中文系的其他老师都已经离开了,酒桌上一片残盆乱骨地无章码放着,像是在等待服务员小姐来收拾,但餐厅的服务员小姐却迟迟没有过来。终于,在沉默了许久(或许真的并不太久,只是几个女孩心理感觉久而已)以后,白教授总算是开口了:“是这样的,这位冷老先生去世后,他的屋子里还没有整理好呢,我这里有一串他房子里的钥匙,不如我们一起过去帮他打理一下吧,该仍的东西扔掉,如果有什么东西你们认为还有利用价值,就请随便带回去吧!”什么?还去死者的家里帮他整理遗物啊?海燕的双脚一下子就软瘫了下来。月月,小西和玲子脸上也有不悦的表情,但走又不能走,毕竟白教授还是自己的导师,难道他吩咐这么一点小事,都不给面子帮个忙吗?真要是算下来,这事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更何况今天还白吃了一顿,吃人家的嘴软,也便就没有了还口的余地了。于是怀着极大的不情愿和被强迫感,在白教授的带领下,几个女孩来到了学校内的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