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什么关系呢,”阿芬轻蔑道,“她梧桐妹之所以红过一段时间,完全是由于幸运罢了,有这么好的剧本和导演,换成谁都能够红,而且她这个人还特喜欢摆资格摆架子,虽然我没有想杀死她的打算,但在内心里,我早就看不惯她了!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海燕也提出疑问道,“你们那边《湘西赶尸匠》的电视剧,前几集里面不是有她梧桐妹的身影吗,她现状人都死了,那剧本不是得重新写过,影片也必须重新拍过吗?”“那倒也没必要的,”阿芬咳嗽了一声后回答说,“反正她梧桐妹的地位被我取代后,就沦落成了女二号,导演让她扮演的也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女鬼而已,又没有出现她的真人真面目,后期节目里再换一个女二号,观众也看不出来什么纰漏,这种事情操作起来还不简单吗?”“哦,原来是这样啊,”月月回答说,“阿芬,你没事就好了,我就放心多了。”“而且我还在公安局里无意听到,”说完一件事情后,阿芬接着又是两眼发光道,“那位幕后指使他人杀死阿呆的青龙使,也已经死了,好像还是被人谋杀掉了。”“啊?”海燕和月月都同时被吓得不小,“青龙使也死了?”“是的,”阿芬回答道,“而且他死后,他那流氓头子的爸爸南霸天,似乎并不是非常伤心,因为他并非南霸天的亲生儿子,而只是一个在孤儿院抱养的螟蛉之子。”阿芬在不带任何感彩地描述这事的时候,她那凌厉的鼻翼和尖薄的下巴同处在一个平面上,也和海燕转投过去的眼神处在同一个平面上。当阿芬将脸庞调整了四分之一个身位的时候,为了避免目光上的直线接触,海燕赶紧将目光游移了过去,装作是在看墙壁上的斑花石灰白粉。“那你的意思是,”月月推测道,“青龙使也只不过是南霸天手下的一颗棋子而已,真正想对马博下手的,是南霸天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