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陈阿姨又是神经兮兮地说道,“嘘嘘——你们都先别吵,让我好好想想,我表哥是哪一年去世的啊,好像是一九九五年还是一九九六年了啊,哎——记不清楚了,反正都已经十几年了,反正那时候是一个好冷的冬天,就跟今天一样——不好——糟糕——我表哥死去的那一天,也和今天一样,是公历元月初九——他们怎么会这么巧合死在了同一天呢,果真是好战友啊好兄弟啊,连死的日子都相约好了……”听到陈阿姨如同小和尚念经一般没完没了,大家心里头未免会有些抵触和反感,因而也没有具体听下去多少。“我们还是各自离去吧,”呆了好一会后,海燕又建议着说道,“这个现场应该好好留给警方,不要因为我们的到来而破坏掉了。”“说的也是,”阿芬回答说,“再说了,这地方也瓜田李下的嫌疑多,别以后将盗贼抓获归案后,还丢失了什么没有追回的东西,警方怀疑起我们来,如今的警察办事态度一点都不严谨,喜欢随便怀疑无辜的人,我算是亲身体会到了这一点喽!”“好吧,那我们就走吧。”玲子,月月和小西也附和着说道。当海燕将白教授家外那扇被撬开得已经无法牢实锁上的大门面前关好的时候,白教授家对面的一扇大门却“砰然”一声地打开了。一个虽然不是驼背,但身子骨老直不起来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对着海燕等一群人问道——“请问,你们之中谁叫海燕啊?”“哦,我就是,”海燕回答说,“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这一封是你们白教授要我给你捎的信,”那老头嘶哑地说道,“他昨天夜里好像就已经计划好了要自杀似的,要我将这封信捎给你,我可没有打开过哦,你看,封口处还没有拆开呢。”“什么?烧信?”海燕惊乍道,“我一个大活人的,还要烧信干什么啊?”“是捎信,不是烧信。”那背部弯弓状的老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