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女暗道:这赶尸魏家人的肉我还没有吃过呢,常常听人说,魏家人如何如何厉害,想必他们的肉肯定比这普通小孩的肉要细嫩甜美得多,了你,我还吃他们干嘛。嘿嘿,今天我就要开开洋荤,尝一尝赶尸世家人肉。凤凰女咯咯笑着,眼中媚态横生道:“你放心,姑奶奶我说话算话。只你乖乖听话,我就放了这个小孩子,快过来,跟姑奶奶我亲热亲热……”魏宁想了想,为了小孩子的安全,他只能先依从了这凤凰女,其余慢慢地跟她计较,魏宁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蒙在了眼睛之上,冷冷地道:“希望你说话算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魏宁刚将布蒙好,凤凰女就饥渴难耐地扑了上来,魏宁只觉得自己脖子上似乎被蜜蜂蛰了一下。“哎呀!”伴随着凤凰女一声怪叫,魏宁连忙将眼睛上的布扯了下来,只身边的凤凰女捂着嘴,从指缝中慢慢地渗出了鲜血,一脸委屈地看着魏宁。“噗。”凤凰女从嘴里吐出三颗带血的牙齿,原本一口晶莹剔透的牙现在却缺了三颗,看上去十分怪异,凤凰女看着手中挂着血丝的三颗齿,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一会儿看看魏宁,一会儿又看看自己手的牙齿,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赔我的牙,你赔我的牙!”没等魏宁反应过来,凤凰女居然施展乡间农妇的王八拳法,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了魏宁的身上,魏宁原本恨没有人性,要痛下杀手,可是她这一哭一闹,反而将魏宁搅乱了,一时间居然下不了手。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的眼泪,永远是对付男人最佳的武器。“铛!”一声响,魏宁身上仿佛被蚊子咬了一口,低头看凤凰女手中居然拿着一根蓝汪汪的毒针,毒针的半截已经掉在了地上,显然刚才凤女乘着魏宁分心,暗自在手中藏了一根毒针,要取魏宁的性命。毒针上闪着蓝光,显然是喂了剧毒。魏宁大怒,手一翻,将凤凰女手臂反锁,怒道:“好你个妖女,居然算我,今日若是饶你一命,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人要死在你手上!”凤凰女像看怪物一般看了魏宁一眼,显然没有想到世界上居然有枪不入的人,自己手已经被魏宁反锁上了,受制于人,但是心似乎仍有甘,另外一只手反过来想从后面搧魏宁,魏宁头一偏闪过,又扣住了她外一条手臂,凤凰女双手受制,但是仍然不依不饶,用脚跟死命踢向宁,但是仿佛每一下都踢在钢板之上,加上魏宁恨她心肠狠毒,在手中暗使劲,凤凰女顿时疼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一旁的小孩怔怔地看着魏宁和凤凰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劲地傻笑。“你……你赔我的牙,你……你坏蛋,大混蛋,臭不要脸,呜呜呜……姐姐……”凤凰女哇一声,大哭起来。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魏宁此时岂能再容她放肆,手中暗劲一吐,凤凰女感觉到自己整条臂都要被魏宁绞断了,眼泪哗哗地往下掉,看来这回应该是真哭了。“凤凰女在哪?”魏宁森然道。“在那堆喜神里面,疼死我了,你轻点,轻点……”凤凰女大哭道。“好,我姑且信你,跟我回去,等我救了凤凰女,我再跟你算这笔账。”魏宁单手制住凤凰女,另外一只手将小孩抱起,凤凰女欺负魏宁单手,想机挣脱,魏宁用了几次巧劲,凤凰女感觉整条胳膊都要被他拧断了,锥的疼痛让她不敢乱动,只得服服帖帖地跟着魏宁,但是嘴里却依旧骂个停,眼泪珠子也似掉了线的珠子般一边走一边向下掉,直到赶尸客栈。魏宁看了看门板后面的喜神,沉声道:“这里面就有凤凰女吗?”假凰女连忙点头,魏宁这才依次将十几具喜神的斗笠揭开,前面十几具都男人,双目紧闭,和真的喜神一模一样,但是最后一具却是一女子。当魏宁将这女子头上斗笠一揭开,心中顿时一震,这女子居然和眼前这假凤凰女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却气质迥异,这其中的变化,魏宁也说不出来而且这女子眉眼之间都与一个女子极其相似,虽不形似,却是极为神似。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让魏宁心口一疼。自己原本晶莹剔透的肤,不知道为何开始隐隐泛起酡红之色。“你把他们怎么了。”魏宁对着凤凰女道。“我只是用僵尸粉把他们暂时僵住了而已,放心,都是活的……没死……哎呦,你又弄疼我了,轻点,轻点……”“解药呢?”“在我的口袋里面,你自己拿,哎呀,叫你轻点,你没有听见啊?我手都快断了,呜呜……”假凤凰女哭丧着脸道。魏宁将小孩子放到地上,腾出一只手在假凤凰女的身上摸索了一阵果然摸出了一个紫色的瓷瓶,魏宁用拇指打开瓶塞,一种奇异的香味从子里面飘了出来,魏宁用瓷瓶在那个女子的鼻尖上一晃,又在她后背上力一拍。假凤凰女见这女子似乎要醒来了,显得十分的害怕,趁着魏宁分神际,猛地想挣开魏宁的束缚打算夺门而逃。魏宁岂能容她逃走,握住假凤凰女的手猛一用力,假凤凰女顿时得整个身子如虾米一样弯曲下来,牙齿都开始打颤,忽然跪倒在魏宁的边,道:“英雄、大侠、高手,您饶了我吧,求求您啦,姐姐要是醒来,道我对她做的事情,我肯定是死路一条的,求求您啦……”魏宁冷哼一声,不理会假凤凰女求饶,假凤凰女将自己的胸脯往魏身上蹭了蹭,道:“你就放我一次好不好?我姐姐要是醒来了,我肯定会的,要是我死了,我变鬼也不放过你,要是你放了一条生路,我,我……”魏宁手上又是暗劲一吐,沉声道:“给我闭嘴。”假凤凰女幽怨地叹了口气,兀自喋喋不休,忽然浑身一抖,像是看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紧闭着双嘴,不敢说话。因为那个女子已经幽幽地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