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中华上下五千年,这是有历史记载的年份,可是谁又知道,那些神话也是一种历史呢?盘古开天地,伏羲衍八卦,黄帝战蚩尤等等等等,谁又敢断定这些没有发生过?曾经,我是一个平常人的时候,我也将这些神话当成故事来听,有时甚至会对盘古开天地和女娲补天这些可笑的神话嗤之以鼻。可是,当我八岁那年,碰到了我现在的师傅,经历了往后的种种,对于这些可笑的神话又有几分半信半疑。为什么这么说呢?一切都是因为我成为了一种特殊的人,玄师!也许大家不懂什么叫玄师,但是我举出以下几个例子大家就一定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了。道士、相师、古中医大家应该都见过吧?没错,这些都是由玄师一脉分支出来的,也有人叫我们神棍。神棍这个词深深地刺痛了我们玄师一脉的心,每当我和同门或者朋友戏称我们已经被神棍了之时,我们总会不禁露出无可奈何的心酸的表情。其实,真正的玄师怎么可能出现在普通人面前呢?也许你们请过风水师看看风水,请过道士驱驱恶鬼,可是,这些人都是真的吗?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玄师看相改风水、抓鬼除妖很容易吗?可能为了几十或者几百几千块钱给大家改改命术?其实那些大部分都是骗子罢了,看了几本算命的书,一点本事没有,靠着一张嘴忽悠大家,随后装神弄鬼一番,收个千百块钱之后就跑路了。由于以前很多的人相信鬼神,骗子的机会多了,被骗的人就更多,渐渐的,真正有本事的人就被带上了神棍这个标签。加上改革开放,西方文化的涌入,新生代的儿童被大量洗脑后,想要改变我们这一类人是神棍的印象,显然更加不可能了。可是,真的就没有有本事的玄师吗?我可以给大家透露下,香港澳门北京等地的顶级权贵富商们是十分相信玄师的,单做个风水格局的阴宅,就可以毫不犹豫地花上个三十万元。大家还别嫌贵,三十万的阴宅都很少玄师愿意出手,要一个真正有大本事的玄师布置阴宅风水的话,没给个一两百万都别想和他见一面。举这个例子,我也只是想给大家传输一个概念,别再相信那些收个千百块钱就抓鬼改命的骗子了,真正有本事的人,要不就收费极高,一般人付不起的那么高,要不就分文不要。要知道,抓恶鬼和改风水都会给玄师本身带来颇大的危害,所以我们是根本不可能随随便便的给普通人办这些事的。或许你碰到过一个疯疯癫癫、邋里邋遢的老头,说给你看相抓鬼,我倒宁愿相信这种形象的人,因为,我的师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为什么说这么多,也是因为最近的政策对于我们这些人放松了许多,并不会特别地遮掩我们的存在了。而我,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我觉得我有必要为玄师一脉来正一正名,我们不是神棍!现在,我已经退出了那个组织,至于是什么组织,由于某些原因,我不方便透露,就用特殊组织代替吧。我说过,我写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我们这些真正的玄师正名,所以,为了让大家觉得更加直观而不枯燥,我就将我这几十年的经历酝酿一下,当成一个故事写给大家看看吧。我不差钱,至少退休后的退休金足够让我生活了,所以,我有很多时间来认真地写好这些故事。我为什么会成为玄师呢?一切的原因,都要从我八岁过度到九岁的那个年初开始讲起。我的家乡在福建省内,福建多山,而我的出生地自然也在一片连绵不绝的山沟的村庄之中。那时的山上,树木苍天,除了我们村子居住的地带,其他地方大都被花草树木遮盖,俨然形成了一副与世隔绝的情景,唯一与外面沟通的纽带,就是一条犹如弯曲的长蛇一般的泥巴小路。住过乡下的都知道,那时在这种丘陵地脉,我们的家都是由木头盖成的,一般都是一层,也有些盖了两层楼的,那些都是在村里有本事的人住的地方。而我,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这样的一个村子里,村子中就几十户人,大家都沾亲带故的,虽然穷,可是大家的生活氛围却格外的融洽。只要哪家有些事,在家门口吆喝一声,立即会有几个正在休息的村民过来免费帮忙,最多,也就会在主人家喝口茶水。也就是这样一个朴实的农村,我八岁之前,所过的日子都是十分开心而平淡的。可是,在我即将上小学二年级,也就是从八岁过度到九岁的那个春节之时,我的一生也在悄悄地转变了。在村里,我们这些小孩最喜欢的节日就是春节了,因为到了这个节日,不但有鸡鸭鱼肉吃,还有鞭炮可以放,对于生活中娱乐活动极度匮乏的我们,放鞭炮就成了我们几个小伙伴最最期待的事情了。和往年一样,在烧香拜佛之后,我终于迎来了期待的团圆饭。村子中早已贴满了红纸对联和祝福语等等,我家是村中不多的两层小木楼,生活也相对好些,一切都因为我老爸是一个勤劳的农民,更是一个善猎的高手。那时山上的野生动物极多,甚至大猫【老虎】都有可能发现几只,所以,村里那些盖起二层小木楼的人,一般都是猎人出身。即将九岁的我刚刚将手上的香给插入二楼香案上,土地公公身前的香炉上,正准备下楼,前脚刚刚踏下楼梯,就听到了我二姐清脆的吆喝声。“阿弟,快下来吃年夜饭喽!”我一家五口,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大哥和二姐。我应了一声,快步跑下楼,由于是木质的楼梯,随着我的脚步,“咚咚”脆响响个不停,直到脆响停止,我也来到了房间里,打过一盆水来将手上因为上香而染上的红粉给洗干净,给爸妈等人道了声新年好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长凳上,望着满桌的鸡鸭鱼肉,馋得直流口水。老妈老爸哥哥姐姐和我围着四方木桌坐在一起,我等了一会儿,没有一个人动桌子上的菜肴,农村有个规矩,其实也是一种品德,爸妈长辈没有动筷子,做儿女晚辈的也是不能动的,否则,儿女就会被视为不孝。我虽然那时也就差不多快到九岁,从小对于这些规矩却是十分清楚的,虽然我是一个调皮的捣蛋鬼,却也不敢去触犯村里几百年来的一些规矩。我疑惑地抬起头,哥哥十三岁,姐姐十岁,都不比我大多少,和我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满桌子鸡鸭鱼肉直咽口水。他们和我一样,爸妈没动,他们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坐在凳子上等着。终于,我惊喜地发现老妈动起筷子来,她从碟里夹起了一只肥嫩的鸡翅膀,就送到了我的碗里,随后给哥哥姐姐分别夹了一只。“都吃吧,看把你们馋得。”老妈微笑着说道。老妈已经三十几,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些许白发,虽然她是微笑地对着我们兄弟三人,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她是在盯着我的。老爸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见老妈动起了筷子,也许是明白了我们兄弟三人已经饿得不行了,他无声地动起了筷子,只夹起一块鸡肉放到碗里,就不吃了,端起身前的一碗红酒就大口喝了起来。老妈无奈地瞪了老爸一眼,以往老爸这样喝酒的话,她少不了要一番唠叨,可是不知是因为今日是过年还是为什么,她却也对不断喝酒的老爸听之任之了。虽然是过年,今年不知为何,我们家却没有了过年的气氛,老爸老妈的眼中始终隐含着某种忧虑,一顿年夜饭吃下来,就算那时我只有快九岁的年龄都感觉到了异常,更何况比我更加懂事的哥哥姐姐她们呢?最终,我们都沉默着吃完了年夜饭,哥哥姐姐已经跑到楼上做作业去了,我调皮,学校的作业我根本就没做,抬起小手擦干满嘴的油,我跳下凳子就准备出门和我的几个小伙伴放鞭炮去。就在我跑到门口时,我老爸的声音突然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小山,今晚别出去了,回楼上睡觉去。”我的名字叫做黄一山,名字很土,我也抗议改名过,可是老爸却以他的铁拳使我臣服了,从此,他就喜欢叫我的小名,小山……我停了下来,转身疑惑地望着我那已经快要四十岁的老爸,我刚刚想要说话,却被他一瞪,我就变成了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大门。越走我越觉得奇怪,爸妈的生活也不会太苦,哥哥姐姐也很乖,也就我比较调皮捣蛋,可也不至于让他们过年都没心情过啊?想起伙伴们放着鞭炮嬉闹的情形,小小的我内心之中充满了羡慕,不过我可不敢偷跑出去,脑中闪过这个从我懂事以来就对我板着脸的老爸面孔,我就不禁夹紧了屁股,我可是怕得紧啊!即使是过年,农村人也是习惯早睡的。我住的房子二楼有两个房间,有一个木门将两个房间相连着,我和哥哥姐姐一起睡在外屋,爸妈睡在里屋,他们都已经睡去了,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始终睡不着。夜已经彻底的黑了,我瞪大着双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父母今晚看我的那种担忧的眼神。突然,里屋里传出了一阵细微的议论声,一听我就知道是爸妈他们的声音,由于木房的隔音效果很差,即使他们刻意地压低着声音,可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我还是听得格外清楚。“小山……”爸妈聊了一会儿,似乎说到了我,我一激动,赶紧屏气凝神,认真地偷听。我有一种预感,我家今年过年所表现出来的这些异常的气氛,可能跟我有关系。“他爸,你说小山能够活过今年吗?呜呜……”听着听着,老妈忽然对着老爸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就轻声抽泣,一阵轻微的**声,似乎是老爸在安慰这老妈,随后轻轻的一叹。“唉,小山出生时赵师傅就给他算了一命,三年小劫,九年大劫,前六年他都平安地过去了,这第九年也一定能挺过去的。”“咱们的小山命这么就这么苦啊!怎么就他是九劫命呢?呜呜……”老爸和老妈依然在交谈着,他们何时沉睡了我都不知道,因为我在老妈说到九劫命和赵师傅时,我的大脑就仿佛被什么砸中似的,“嗡”的一声巨响过后,陷入了一片空白。隐隐约约,我记起了三岁和六岁之时,我经历的那两件恐怖的往事,使得我仿佛置身于冰窖之内,冷得浑身不禁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