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府的后半夜也可是格外的热闹,两个暗卫拖着一个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女人出来,香染背着漫雪一路用轻功小心的跟在其后。就见到上官七七被关到一个偏僻院落中,从那里传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她们飞到院内,虽是夏日可此院却是一片萧条的景色,满地的残花落叶,地上扑了一层厚厚的尘埃,漫雪从香染背上跳下来,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拔掉瓶塞,将瓶内的药水滴到地上。顿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香,上官七七的嘶叫的声音突然断了。“小姐这是什么?”香染好奇的问道,突然这院子一下变得异常安静,就连知了声都没了。“这是安睡药,只要几滴凡是到这院中的人闻了这个味道都会睡着。”漫雪边走边给她解释道。“可是小姐,为什么我没事?”“你天天跟着我喝冷茶,你以为那茶是普通的茶吗?那是我在药罐中泡了一年的宝贝,你跟在我身边,自然不比常人。现在这世上能奈何你的毒不超过十五种。”“哇!”香染眼放精光。“小姐真是大方。”“别贫嘴了,还不快走。”漫雪走到门口发现,门上有一把精致的铁锁。“小姐我帮你开。”香染说着就拔下头上的簪子要开锁,却被漫雪拦下了。“从别的地方进。”这把锁,那见过是前朝的潜龙锁,这把锁与别的锁子不同,每开一次锁眼都会有不同的变化,看来蓝浩轩是想请君入瓮。香染围着屋子转了一圈,“小姐,这屋子都被封死了。咱们进不去。”漫雪莞尔一笑,勾起嘴角。“可以,从屋顶。”她就不信蓝浩轩能把屋顶也封了。她们两个飞上屋顶,扒开瓦片弄了一个大洞,这才进到屋中,香染弄开火折子,就见到上官七七狼狈的倒在地上,头发乱成一团,身上只是披了一件衣服,连内衣鞋子都没穿,一侧的脸颊肿的老高,嘴角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漫雪似笑非笑的打量这眼前的女子,递给香染一颗药丸。“去给她服下,我有话给她说。”香染给上官七七服下药,片刻上官七七才转醒,发现这屋子有光猛地抬头,就见到她今生最厌恶的脸,上官七七愤恨的看着漫雪,脸上尽是扭曲狰狞的恨意,好似发了疯般的向漫雪冲了过来,“上官烟霞。”可是刚走了几步,就软软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呕血,奄奄一息的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人。“贱人……你到底做了什么?”漫雪柔柔一笑走到上官七七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没什么只是下了点断肠散。”拿出那条暗魑给她的手帕。冷声问道:“还认得这个吗?”上官七七顿时瞪大眼睛,一脸错愕。“这是……这是……”那日她去抓奸在上官烟霞房中看到血帕。漫雪轻笑,一抹嘲讽轻轻地漫上他的嘴角,缓缓地荡漾开来,一直延伸到那冰冷的绝世双眸之中,逐渐的没入眼底。“你的落红。”上官七七瞪大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不相信的摇着头,恶狠狠的瞪着漫雪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撕心裂肺的喊道:“上官烟霞你这个贱人……贱人,你毁了我,毁了我。”漫雪眼一眯,眼中迸射出冷厉,随后一笑,冷漠的眼神扫过她的面庞,就如同看待一个跳梁小丑一般。“上官七七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惹上了我。你以为和魔魅郎君做了交易,就可以天衣无缝吗?我告诉你。”漫雪缓缓弯下腰,那悦耳的柔声缓缓流进上官七七的耳中,在她听来犹如地狱鬼罗索命,一点点扼住她的喉咙。“那块寒玉是我让人特意卖给你的,那个替你出主意的丫鬟也是我的人,这一切都是我一手计划的。”上官七七恐惧的看着漫雪,瑟瑟的缩成一团,早已没了往日的娇蛮,尖叫着:“你是魔鬼!魔鬼。”随后惊恐的抱着头,苦苦哀求:“不要杀我。”漫雪鄙夷的冷哼,“放心,我不杀你。”因为活着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蓝浩轩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比炼狱还恐怖的,敢得罪她冷漫雪,她一定会让那个人复出惨痛的代价。上官七七轻颤的问道:“你到底想怎样?”漫雪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这就是我的事了。香染我们走。”漫雪的话音刚落,屋子里又恢复了一片黑暗。她们把屋顶瓦片弄好,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小姐真是太解气了,想想那女人往日趾高气扬的样子,就觉的她现在真是活该。”香染愤愤的说着,一吐之前的闷气。“香染给暗魑飞鸽传书让他三日内来见我,不然等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等漫雪回到三王府,推开喜房的门就蓝箫尘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王爷。”漫雪快步走到他身边。原本红润的俊脸变得惨白,漫雪立刻摸了一下蓝箫尘的额头,好烫。漫雪抱起他的上身,拍着他的脸:“王爷,王爷!”漫雪握住蓝箫尘的手腕把脉,顿时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蓝箫尘,脸色变得异常惨白。不可能……!他身上怎么会有……------题外话------呼呼!女主翻身啦!我家的雪雪怎么能让人白白欺负!终于扬眉吐气了,要收要收!没有收我就没有灵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