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各执一词 (2)

“好，好，我同意，哈哈哈哈，老孙在这里吃吧？”云书记眼光多少有点冷淡地看着孙良。孙良轻叹了口气：“云书记，我也不在这吃了，到现在那个猫妖还没逮住，还要安排追悼会的事，我和陈厅长一起走吧！”云书记装模作样的对陈厅长笑笑：“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下次啊老陈，下次一定来喝茅台啊！”陈厅长挤出一丝微笑，跟孙良对视一眼，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上官博在夜太美研究了一下午天安市的地图，把铁五派人调查的同性恋聚集场所都在地图上做了标记，并且根据两次枪战的位置，分析猫妖有可能活动的范围，并以此划出周围有哪些同性恋者聚集。上官博始终相信，再谨慎的杀手，也不会放过寻欢做乐的机会的。一张地图上，已经涂满了圈圈叉叉，上官博还趴在上面，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拿着红铅笔，不停地画着，不时还用橡皮擦拭错误。一旁的铁五端着一碗八宝粥，强迫着自己大口大口往下灌着冰凉的米汤，表情越来越不耐烦了。看着上官博几乎要把整张地图都用红色铅笔涂鸦满了，铁五将碗底的那点米汤一下倒进嘴里，把碗往桌上随便一扔，送了上官博一个白眼：“我说阿博，你还有完没完啦，搞那么仔细干嘛？我叫兄弟们一个一个查不就行了，你看你费那些劲，我他妈都灌两碗了，咱俩什么时候吃饭？”上官博没有抬头，还在将几个圈圈之间连上线，并在旁边放着计算器上，根据地图上的比例尺计算着什么：“你懂什么？我这叫统计学，别看我费一下午时间，可比一家一家查省事儿多了，这样把范围缩到最小，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要兄弟们一家一家查，就算查到了，人也早被吓跑了。”“哎呀哎呀，这都七点了，快吃饭吧，我喝两碗八宝粥一点事都不管，走走走，吃饭去！”铁五皱着眉头上前扯那张地图。上官博赶紧将地图拉到一边，并快速地卷了起来：“我弄一下午了，你别给我扯坏了，手指头跟擀面杖似的，一边去！”铁五用手摸着脸上的胡须，呲着牙数落道：“你说你画个地图，还得把我拽上，你想神活啊，我可是凡人一个，我饿得受不了了，你慢慢画吧，我去吃饭了！”铁五刚要转身，上官博从背后一把拉住他的胳膊：“等等走，谁说不让你吃饭了，我们出去吃，”上官博冲铁五挤了挤眼睛，歪着嘴坏笑着：“去个新鲜刺激的地方！”铁五一听新鲜刺激的地方，顿时两眼放光：“他奶奶地，整天坐办公室里，啥事也没有，可把我憋死了，走，赶紧走，我就喜欢刺激地方，哈哈，阿博，咱俩好久没一起找刺激了吧？”上官博重新将地图展开，用手指着夜太美的位置，然后，手指顺着地图上标识的街道，一点一点往下挪着，在一个小圈圈上面停了下来。铁五看着上官博的动作，越看心越颤，大张着嘴，惊奇地问道：“阿博，你……你什么意思，不会是想找那帮变态吧？”“他们不是变态，变态是心理上有问题，而他们，只是性取向不同而已，你别带着歧视的眼镜去看他们，把他们当成普通人就行了。”上官博平静地向铁五解释着。“去他奶奶的，什么取向跟我有啥关系，先说好啊，我可不去，你想恶心死我啊，去那种地方还想吃东西，能吐得连肠子都翻出来，你自己去吧，我享受不了。”说完，铁五大步向门外走去。上官博一个箭步，挡住了铁五去处，抬手就将铁五的胳膊拧到了背后。铁五冷不防被上官博制住，开始使劲挣扎起来，嘴里不禁大声骂道：“你还真动手啊，我擦你八辈祖宗，快松开，不松开我可还手了啊。”上官博并不答话，歪着嘴使劲往后一拉，胳膊关节处传来的疼痛感使得铁五“哎哟”一声向后跌坐下来，上官博连忙用脚一勾旁边的一把椅子，正好让铁五坐到上面。铁五两只胳膊暗暗使劲，想挣脱上官博的束缚，可上官博已经掐住了铁五的手腕关节，而且，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扳着，根本不给他翻身的机会。铁五一个转身，把另一只手往后伸去，企图抓住上官博，上官博瞅准了机会，一把就攥住了，将铁五的那一只手也拧到了身后。铁五使劲挣扎了几下，根本无法挣脱上官博的禁锢，自己又坐在椅子上，两腿用不上劲。铁五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但嘴里还是不服地高声叫着：“哼，老子就是不服，你再使劲我也不服，阿博，你有本事就这样拧我一晚上，咱俩谁也别去吃饭，哼，我跟你靠了，说啥我也不去，反正我已经灌两碗稀饭了，哼。”上官博歪嘴坏笑着，也不说话，只是从桌上拿起一支笔，向铁五的软肋处捅了过去，并不断地隔着衣服画着圆圈，力度刚刚好，既伤不到铁五，又能让他感觉到无法忍受的痒。铁五还想再坚持一下，才开始还绷紧了硬憋住气，坚持着不笑出来，可时间一长就挺不住了，嘴里像塞进了一大块牛肉似的，高高地鼓了起来，并不断地从嘴唇缝里往外挤着气，身子也痒地不停颤抖着，可就是坚持不认输，死活也不肯笑出声来。上官博歪嘴笑了笑，大叫了一声：“真是条汉子，老五，我服你！”说着，上官博停住了用铅笔画圈的动作。铁五终于松了口气，一大口肺气呼地一下子喷了出去。上官博悄悄地脱下了自己的皮鞋，趁铁五正大喘气的时候，一下将自己的皮鞋进脚口堵在了铁五的面前。铁五早已经被上官博折磨地精疲力尽了，没想到喘口气时也被上官博给算计了，一股浓浓的臭咸鱼味道瞬间冲满了所有的肺泡。铁五赶紧闭起了嘴巴，憋住了气，甚至连眼睛也闭了起来，好像只要看到上官博的鞋就会吐出来一样。上官博用一只手钳住铁五的双臂，另一手举起鞋，同时还给铁五做着思想工作：“老五，你就从了吧，不过就是去吃个饭嘛，在哪不是吃啊，当年，咱俩被人拿刀追着砍，你跑女厕所里躲起来，不是还从袜子里拿出饼干啃嘛？现在这点臭味就受不了啦，受不了就快答应啊？”“擦……那……那是我自己的袜子！”铁五躲开上官博的臭鞋，坚持着说完这句话，再次憋着气，使劲往后扭着脖子，脸已经憋得发了紫，眼睛斜盯着上官博，表现出强硬的一面，不甘示弱地挑着眉毛。上官博装模作样地叹息一声：“唉，老五，看来，你非得逼我出绝招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数三声，三声数完，你就是想认输也晚了啊？一……二……”铁五高高地昂起了头，就像要英勇赴义的革命战士一般，宁死不屈。“吆喝，老五，还是当年的劲儿哈，行，我成全你，你可坚持住了啊！”上官博怕刺激太大，铁五他会一下子挣开，攥着铁五胳膊的手又加了把劲儿，整只鞋都已经扣在了铁五脸上，将他的鼻子嘴都用鞋给捂住了，然后，将那只没穿鞋的脚抬了起来，慢慢地伸向了铁五的软肋处。铁五已经缺氧得满眼是星星了，但他还是越过金光灿灿的小星星，看到了上官博的那只脚，铁五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使劲地摇着头，并强迫自己张开嘴，用尽最后一点肺气生生地挤出三个字：“我认输！”上官博将鞋拿开，铁五马上大口地呼吸起来，这时，上官博慢慢凑近了铁五的耳朵，只听得他大吼一声：“晚了！”上官博狞笑着重新抬起了那只脚，在铁五惊讶的目光中，一下子将袜子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