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大的烟圈,从上官博嘴里直直地喷向半空,仿佛在宣告他的情绪又回归了平静。“你怎么在我**睡觉?”骆贝儿已经穿好了薄薄的贴身睡衣,也不穿鞋,就走到饮水机边,给上官博冲泡了一杯浓浓的咖啡。“你出事后,五爷不让我走,要我留下来给你收拾房间,说是怕高利贷再找我,所以,不许我离开夜太美!”上官博接过咖啡,又向着骆贝儿鼓鼓的胸口狠狠剜了一眼,然后,小口地呷着咖啡。他明白铁五不让骆贝儿走的意思,一是对于这样的弱女来说,这里还算个依靠,二是如果她目的不纯,把她困在夜太美,也便于看管。上官博现在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正在逃亡的戴罪之人,而像是正努力地享受着人间快乐的刚出狱人员一样。骆贝儿坐在床头上,飘着两根玉葱般的小腿,不断地晃着,打量上官博,从头顶脏乱的头发,一直看到他脚下穿的满是尘土的湿鞋,不禁掩嘴一笑,站起身来,向衣柜走去,要给上官博找一身衣服。上官博惬意地将一杯咖啡喝完,那半盒烟也只剩下一只了。上官博将烟和火柴收了起来,看着骆贝儿苗条的背影,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啊:前几天,自己还坐在沙发上,看着只穿内衣趴在地上擦地的骆贝儿,那时的感觉,就像是自己在指使女奴一般威风凛凛,意气风发。可今天,自己竟混成了这幅模样,别说昂首挺胸地做老大了,就连烟也只能抽偷来的,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啊!骆贝儿还在翻找着上官博的衣服,可总也挑不出一件顺眼的来,于是向偷看自己后背的上官博问道:“博老大,你平常都喜欢穿哪一件啊?”上官博正在专心致志地欣赏骆贝儿的身材加回想过去,一下子被骆贝儿的话给打断了思路,眨巴几下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把那些衣服都放回去吧,我,嘿嘿,现在是没法穿了,说不定,以后也没那个机会啦……”骆贝儿听着上官博的感慨,心里一阵慌张,赶紧对上官博说:“博老大,您说的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嘿嘿……”上官博歪起嘴来,双腿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身子借着两腿落下的惯性一下站了起来:“我现在是逃犯……”骆贝儿手里正扯着一件白色的休闲服,听了上官博的话,猛地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上官博:“他们说的……他们说的是真的?”上官博想逗逗骆贝儿,懒洋洋地问道:“他们?哪个他们啊?都说什么了?”没想到骆贝儿听到上官博的问话,竟然哆嗦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上官博已经留意到骆贝儿的异常反应了,身体一激灵,赶紧靠到骆贝儿身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面向衣柜的身体转了过来。骆贝儿一时失去重心,身子一歪,倒在了上官博身上,被上官博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两眼怯怯地往上瞧着,正看到上官博严厉的目光俯视下来,吓得骆贝儿赶紧转移了目光,并且挣扎着想挣脱上官博的怀抱。上官博已经注意到了骆贝儿刚刚反常的神态,现在,骆贝儿极力挣扎,更加深了上官博的怀疑,于是,一下抓住骆贝儿的双臂,两眼直直地跟骆贝儿对视着,严肃地质问道:“你……害怕吗?”骆贝儿又是一哆嗦,嘴唇都开始发抖了,可她嘴上却没有承认什么:“害……害怕?害怕什么啊?”这样的回答,根本不符合一个正常人的状态,换作正常人,如果被上官博这么逼问的话,要么会满脸疑惑地反问,要么,就当作上官博在开玩笑。就算心里有点害怕色胆包天的上官博,也不会怕到浑身哆嗦,特别是嘴唇,人的嘴唇只有在感觉到寒冷,或者,受到极度惊吓的时候才会自然地发抖。上官博逼视着骆贝儿,直到把她看得将头使劲地扭向了一边。上官博心里暗暗发狠,骆贝儿才进夜太美的时候,就怀疑这个女人是有目的的,虽然家境不好,需要她三陪养家糊口,但是,依她的表现来看,这些,并不是唯一的理由,现在,骆贝儿又恐惧到如此地步,更加说明了她的动机远远没有那么简单。上官博掐住骆贝儿胳膊的手慢慢地加力,想让骆贝儿体会一下这种疼痛的感觉。果然,才用到三成力的时候,皮肤娇嫩的骆贝儿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头开始向后仰了起来,但嘴唇却咬得很紧,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上官博看到骆贝儿咬紧了牙,不肯开口,手上更加了一分力,捏得骆贝儿眼泪都流了出来,脸憋得通红,鼻翼上冒出了细密的香汗。由于骆贝儿身体绷紧,情绪激动而导致体温升高,所以,体香也挥发得格外迅速,一阵阵扑入上官博鼻中。上官博愈再加一把力的,可被香气一熏,身体马上起了反应,感觉丹田处一股邪火顶了起来。骆贝儿实在坚持不住了,咧开嘴,小声地呻吟起来。上官博感觉自己的体温在瞬间就升高了好几度,那股邪火趁虚而入,直侵大脑,致使下身的反应更加强烈无比。此时的上官博,心理变化渐渐地微妙起来,想逼问骆贝儿到底有什么隐瞒,但眼前的情景却不像严刑逼供的场景,而像一幅采花大盗探春图。上官博强忍住幻想,闭起了眼睛,努力地把非分之想挤出脑袋,可是,做为一个男人来说,这样的场景,又使他忍不住地想一饱眼福。终于,冲动战胜了理智。上官博一把将还在痛吟的骆贝儿抱起,猛地甩到了**,然后紧跟上去,手颤抖着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骆贝儿侧卧在**,委屈地噘着嘴,透过乱发遮掩的缝隙,偷眼观察着上官博,忽然,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挂上了嘴角,也开始解睡衣的扣子。上官博正急于把邪火发泄出来,根本没有发觉骆贝儿的异常表情,还在继续撕扯着扣子,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将骆贝儿就地正法了。没用多长时间,上官博就脱得除了胳膊和手上缠的纱布,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抬头看看柔柔弱弱,只穿一身惹火内衣的骆贝儿,身体就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渐渐地,一股若有若无的虚脱感觉窜上了四肢。上官博心里一惊,立刻意识到,自己中计了,通过在组织接受的药理训练,上官博可以确定,只有在神经麻痹类药物的催使下,自己才会如此反常。渐渐地,意识也开始模糊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也随着心悸的同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上官博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猛地扑了上去,想在意识还未完全丧失之前,将骆贝儿制服。晚了,一切都晚了,虽然扑到了骆贝儿香滑的诱人身体上,但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上官博已经无力到了连腿都挪不动了。挣扎,内心狂野的挣扎,可怎么也抵挡不住这种无力的恐惧……上官博拼尽全力,将手掐向骆贝儿的脖子,却始终无法再前进一寸了,最后,也只是抓住了骆贝儿的胸罩。就在上官博瘫软之际,骆贝儿的胸罩被上官博最后的挣扎给拉得走了形,一团白花花的肉肉带着一圈暗棕色的牙印跳了出来。上官博的眼皮也越来越沉了,看向那团肉肉的目光渐渐模糊,现在,就算这样的玉体再诱人,上官博的色胆再膨胀,也根本无法对其提起半点兴趣了,只能愤怒地皱起眉毛,连咬牙的力气都施展不出。终于,软似一滩烂泥的上官博,晕倒在了骆贝儿的身体上。直到这时,惊恐万分的骆贝儿才缓过神来,刚刚上官博的挣扎,对于她来说无异于一场噩梦,狰狞的表情,弯曲成爪的双手,狠毒的眼神无不在骆贝儿心里留下了无法抹灭的印象。这种恐惧,被软弱的心理无限放大,就连上官博昏过去以后,骆贝儿都长时间不敢将他搭在胸前的手挪开。二十几秒过去了,骆贝儿强打起勇气,使劲扯开上官博紧紧抓住自己胸罩的手,也无力地瘫软在**。五六分钟后,骆贝儿的呼吸才趋于平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