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光在皇朝的高级双人客房里见到了动作僵硬的骆贝儿,两眼呆呆地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点生气都没有。杨晨光看了范友山一眼,范友山立即会意地点点头,冲着杨宁身后的两个保镖喊道:“这里没你们的事儿了,都出去吧!”保镖们不敢动,偷眼看着杨宁。杨宁猛地回过头来,大声吼道:“范哥叫你们出去,没听到啊?”两个保镖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过了半天,才又表情忐忑地回来把房间的门给关好。杨晨光指了指床前的椅子,对骆贝儿说:“坐吧姑娘。”虽然杨晨光的语气很温和,但骆贝儿却慌张地摇着头,把目光转到了杨宁身上。杨宁的脸上带着愠怒,低声说道:“贝儿,让你坐你就坐……”说着,半睁的眼睛一下子张到了最大。杨晨光和范友山并没有看到这一幕,但骆贝儿却看得仔细,吓得赶紧坐到了椅子上。由于紧张,只坐上了半边屁股,身子一歪,差点跌坐在地上。杨晨光赶紧上前,一手扶住骆贝儿的胳膊,一手拉过椅子,搀着骆贝儿坐好。骆贝儿坐稳了,但心里却如同早八点城区主干道上的车流一般,堵得死死的。由于骆贝儿的眼睛一直偷偷瞟向杨宁,这使得杨晨光很不悦地看了杨宁一眼:“小宁,你去把贝儿的厚衣服拿来,这么冷的天,她穿这么少,冻坏了怎么办?”此话一出,骆贝儿赶紧低头看去,这才发现,那两个保镖连摸带掐地给自己强行套上衣服的时候,竟然连扣子都拉扯掉了,而且为了摸得舒服,都没有给自己穿上胸罩。现在的胸前,大大地敞着口,一对圆润的****,半掩半露地极不雅观。骆贝儿马上用手遮住胸口,然后跑到床边,拉过一条毛毯披到了肩上,正好挡住了胸前的一抹春光。杨宁看到骆贝儿自己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也懒得动弹,拿出一只烟来点上,正准备悠闲地吸一口时,就听得杨晨光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还不快去!”这声音很突然,也很刺耳,不光是杨宁被吓了一跳,就连站在杨晨光身边的范友山,也是浑身一哆嗦。杨宁看看杨晨光的脸,再看看骆贝儿,小声说道:“她……现在……”“现在什么?我让你现在就去!”杨晨光的再次怒吼起了作用,杨宁没再耽搁,一溜小跑地出了房间。杨宁一出房间,范友山就叹了口气,低着头走到落地窗前,慢慢地将窗帘垂了下来。屋子里的光线变暗了,只有窗帘缝隙处射进的阳光还在照耀着房间内极小的一块空间。杨晨光伸手打开了床头处的灯,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半边房间,也照亮了心情复杂的骆贝儿。骆贝儿不知道杨晨光要干什么,她甚至都不知道杨晨光就是杨宁的父亲,其实,这些事情,她现在一点都不关心,可以这么说,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杨晨光下一个动作,将骆贝儿的复杂的心情,一下子推到了顶点。杨晨光慢慢走到骆贝儿身边,低头看看她的脸,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猛地一伸手,将骆贝儿本就没用多少力的双手从她的胸前一下拉到两边,并且快速地抓住她胸前的衣服,使劲撕扯开。两团丰满的圆润暴露出来,上面的两点粉红颤抖着展现在杨晨光面前,左****上的牙印,也清晰地显露出来。骆贝儿被吓呆了,她绝没有想到,这个面貌斯文和蔼,语气沉稳和善的叔叔一样的人物,竟然会做出如此不符合身份的动作。骆贝儿回过神来,拼命地跳了起来,两手抱起,护住胸前的两坨,又手脚并用地快速翻过床去,蹲到了墙角处。她的头埋到了膝盖里,长长的头发垂到了地面,不但遮住了害羞害怕的脸,也暂时保护了她的自尊。“呜……”幽怨的哭声从骆贝儿的嘴里飘了出来,直听得杨晨光叹气连连。“友山,刚刚你都看到了吧!”范友山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床边,拿起另一床毛毯,披到了浑身开始颤抖的骆贝儿身上。杨晨光的眉头拧得更厉害了,拿起桌上的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友山,你说你们让她去,有多么愚蠢!”范友山看到杨晨光又开始吸烟,想上前劝阻,却被杨晨光用手挡了回来。“这个计划是谁的意思?”“我……我……我的……”范友山深深低下了头,不敢再面对杨晨光紧皱的眉头。“你就不仔细考虑一下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出现了问题该怎么解决?”范友山不敢说话了,只是低着头,等着杨晨光发火。“那次的事情,除了凌天受了点感情的伤害,还算是处理的很完美,可你和小宁偏偏要节外生枝,非要……”杨晨光刚说到这里,就听得房间门“咣当”一声,被杨宁给推到了墙上。杨宁则抱着一堆女人的衣服,站在门口,那眼神仿佛在询问杨晨光,自己能不能进来。“门都开了还站那干什么?”杨宁走进来,用脚将门带上,把这些女人衣服都扔到**。当他看到披头散发的骆贝儿蹲在墙角的时候,整个人都一愣,几步迈到骆贝儿身边,伸手将她拉得站了起来。骆贝儿没有防备,被这么一拉,两手自然地分开了,一下子露出了胸前那没了遮挡的春光。杨宁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马上转头看向范友山。范友山刚刚一直低着头挨训,直到现在也没抬起头来。杨宁再看看杨晨光,却发现杨晨光一直在看着自己。“爸……这……这是怎么回事?”杨晨光吸了一口烟,重重地吐了出来,没有说话。杨宁再问:“你们把她怎么了?”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回答。杨宁急了,对着杨晨光咆哮起来:“以前那个你就跟我争,现在这个你也不放过……”范友山猛地抬起头:“住嘴!”杨宁不服气地吼道:“我说得不对吗?”杨晨光将烟在烟灰缸里掐灭,平静地说道:“宁儿,你先把这姑娘送回去吧,好好待她!”杨宁一甩手:“这个不用你管,我要你告诉我,刚才你都干什么了?”范友山上前一步,拦在杨宁身前:“小宁,你先出去!”杨宁一把将范友山推到一边:“今天不给我个交待,你们谁也别想赶我走!”杨晨光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杨宁身边,跟杨宁怒火直喷的眼睛对视了十几秒钟,突然,抬手就打了杨宁一巴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我怎么生养了你这么个王八蛋……”杨宁被这一马掌打愣了,不相信地用手摸摸挨了巴掌的脸:“爸,你打我?”范友山一看杨晨光动了手,赶紧抱住杨宁的腰,硬将他拖出了房间,然后抓起**的衣服,塞到已经麻木得不再遮拦胸口的骆贝儿手中,轻声说道:“姑娘,你去换衣服吧,刚刚对不起了……”骆贝儿没有说话,抬头惊慌地看看范友山,又偷偷看了杨晨光一眼,扭头就跑了出去。杨宁气得在走廊上大喊大叫,保镖凑上来想问个情况,却被杨宁拳打脚踢了一顿。杨宁发泄得差不多了,从怀里掏出一把百元钞,甩到了两个保镖身上,然后,气冲冲地走了。范友山关好门,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光线顿时填满了房间。杨晨光又拿起一根烟点燃,缓缓地说道:“友山啊,既然走到这一步,我们就得继续走下去了,宁儿那里……让他去折腾吧,折腾地越大,对我们越有好处!别的事,不能让他再插手了,以后,由你亲自去办吧!”范友山站到杨晨光一侧,小声说道:“杨叔,那上官博和孙雅君……”杨晨光点了点头:“他们肯定通了气,不过,没有证据,单凭一个牙印,想定宁儿的罪也难……”范友山又问:“这个骆贝儿呢?”杨晨光笑了起来,扭头看着范友山,吸了口烟,吐出几个漂亮的烟圈后,将大半只烟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一个过期的人体工具而已……我不是说了吗?单凭一个牙印,没有人证明,怎么定罪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