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我借口照顾“病人”在屋里按老鬼的要求打包,把那几份分好的赃物用牛皮纸包好,封好口,然后在盖上当地政府,公安局,文物局的章(老鬼用肥皂刻的)装进大包里,准备上飞机时托运。老鬼白天和方芳出去应付差事,晚上回来和赵姐一通胡说八道,赵姐细心记录整理,方芳是什么都不懂,老鬼怎么说就怎么做,还老在我们面前夸奖老鬼经验丰富,专业知识强,值得她好好学习!我和二建听的很是郁闷,而且我这几天都没捞到和方芳单独待在一起的机会,烦得我在屋里直拿大顶翻跟头!二建则幸灾乐祸的老刺激我,说我到日子**了。七月二十号下午,我陪二建到医院换了药,回到客栈收拾好行李,和阿蛮一家告别后随大部队来到了贵阳机场,顺利登上了飞机做夜航回北京了。七月二十一号早上八点多钟我们一行五人顺利的领取了行李后坐上了机场大巴,在车上我的一颗紧悬着的心放下了,真怕被查出什么来!再看二建也是一幅刚松下心来的样子,我俩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由得相视大笑了起来,结果车上的人全都侧目看着我俩,我赶紧闭嘴,二建可和我不一样,这厮牛眼一瞪,满脸横肉的凶相毕露,顿时所有人都扭过脸去了,当作什么都没看到。到了站我看到一个穿军装挺精神的小伙子在车站接方芳,这就是他的弟弟了,在车上我想送方芳回家,结果方芳说不用,他弟弟在家会来接她的,我顿时又被二建嘲笑了一番,告诉我热脸贴冷屁股了,我郁闷啊!下车后我们三人约好下午五点去潘家园找老驴去,先不给他打电话,搞个突然袭击看看这家伙再干什么坏事,然后分手回家,老鬼直接会局里宿舍,顺便向张哥汇报一下工作情况。到家收好赃物,洗个澡,在饭桌上向父母汇报了一下工作,被勉励了一番后回屋睡了个午觉,醒来后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拿着老驴那份赃物,给二建打了个电话,就出了家门找老驴去了,今非得狠宰他一顿不可。在潘家园门口等老鬼和二建到了我们三人就直奔老驴的《博古斋》,离着十几米的距离就听到了老驴那个大嗓门了,只见老驴一边嚷嚷:“告诉过你了,别把这东西拿我这来,我不收,快走,快走!”一边从店里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的往外推,这男抱着一个灰不溜秋的坛子的嘴里分辨着说:“这可是明代的东西啊,你不收就不收,别推我啊!”老驴说:“谁让你没事老往我这跑,没完了?”这时候俩人周围聚起了不少看热闹的人,那男的看见就更来劲了,跟老驴嚷嚷到:“你要不懂就说不懂,别找辙,你说说这是什么?”说完把手里的坛子举起来给四周围过来的人看,对他们说:“这可是我家珍藏的多年的,都传了不知多少代了,各位上眼看看,这可是明代瓷器啊!”周围的人顿时议论纷纷,有起哄的,摇头的,看笑话的,唯恐不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