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讲完这些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哈了一口酒气说:“后来我和大头到了新疆找到了他哥,我在新疆住了一段时间,大头他哥也认我这个兄弟,一直想让我就扎根在新疆得了,我这人心野,在哪都呆不住,老想到处跑,所以呆了一段时间就又去了西安,这个大头就是莎莎的父亲从此就算是在新疆扎根落户了,结婚的时候我还特意的跑回新疆参加婚礼了呢,这莎莎长得和他母亲年轻的时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老驴听完老鬼这段往事也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说:“这个新街口的小混蛋我上学的时候也听说过,都过去多少年了,现在还有人能记得他,也算是个人物了,要是不被人捅死现在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我问老鬼:“你见过那个小混蛋和那个狼爷吗?”老鬼说:“小混蛋我见过几面,当时感觉也没什么,真看不出来他实际上那么有名,那个狼爷其实也没死,我也是听当初一个上山下乡的北京知青说的,当时狼爷被大头一刀扎成了血气胸,差点就死了,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出来后就跟疯了似的找大头算账,可惜没过多久就赶上了北京严打,又折进去了,好像是死缓吧,这辈子算是监狱的人了。”我们一听全笑了,这狼爷真倒霉啊,何必呢。老驴也笑着说:“听说当初扎死小混蛋那些人里有的牺牲在对越自卫反击战里了,有的越过界跑到金三角去了,还有的扎根边疆结婚生子,还有的现在混起来了,我知道的就有一个在广州开了一家大酒楼的就是当初那些人里的一个。”二建突然问老鬼:“平常你可是吝啬的要命,今怎么舍得出血了?”我一听马上反应过来了,立刻问老鬼:“你今天带钱了吗?我们几个可是就带着一张嘴来了!”老鬼哭笑不得的说:“我在你们心中就这形象啊,确实是我要请饭,不过事也有一件,只能求二建帮忙了?”我‘哼!’一声对二建说:“你听见没有,我说这老黄鼠狼没安好心吧,原来是给鸡拜年来了!“二建点头说:“对!黄鼠狼给鸡拜年没……,你丫才是‘鸡’呢!”二建扭头骂我道,老驴一直在忍着笑,这回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了。二建气哼哼的把手里的大雪茄往嘴里一放,敲着个二郎腿说:“我说那个谁谁谁啊,要帮忙没问题,好说!咱们谁跟谁啊,先把咱这根雪茄给点上,今咱忘带火了。”出乎意料的是那个莎莎马上拿起桌上的大火柴,然后站到二建面前‘次拉!’的一声划着了火柴,然后放到二建的雪茄烟下,二建立刻就愣住了,这时那个莎莎柔声说:“建哥,您抽烟。”二建马上醒悟了赶快紧嘬几口把雪茄吸着了。那个莎莎熄灭火柴后对二建说:“建哥您一定要帮忙,有人老想欺负我,我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没说完眼圈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