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点多中,我们几人晕晕乎乎打着醉拳往回走,这蒙古牧民真是能喝啊,喝白酒就像是喝啤酒一样‘咕咚!咕咚!’的,先是孙教授和老鬼不敢喝了,到最后我和二建张哥几乎一人喝了一瓶52度的草原王!至于陈叔贴木儿老爹他们我估计每人得干掉两瓶以上,居然还能唱着歌送我们出来,据张哥说他们这是喝高兴了,唱歌送客的意思就是欢迎我们下次还来做客。我一听,算了吧,我下次考虑考虑再来吧,不过这手把肉真好吃!二建到现在手里还拿着个羊腿在啃着。忽然一道白影在我们面前一闪而过,我们一愣停下了脚步,不过仔细一看我就笑了,我一拍二建对他说:“你看那不是咱上次碰到的那条狼吗!”张哥和孙教授一听是狼就紧张了起来,老鬼打着酒嗝说:“没事,这狼和我们关系很好!”二建则醉眼朦胧的看着那条狼哈哈大笑的说:“真是有缘啊!又见面了,来来来!喝一杯!”说完就把手里啃了一半的羊腿仍了过去,那羊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向那条狼,只见‘呼!’的一声那条狼一跃而起,一口咬住羊腿,然后看了我们一眼就消失了,我只看见一双红眼珠在夜空中一闪而逝!二建顿时又破口大骂::“你个狼崽子,连声谢谢都不说就跑,下次老子非扒你的皮做褥子不可!”张哥和孙教授哭笑不得的看着摇摇晃晃打着醉拳的二建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