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说:“我估计是这帮盗墓的中了埋伏,被这帮金鹰杀手近了身,结果全都被砍死!”孙教授指着那四把鹰把儿弯刀说:“这种弯刀份量较重,刀身弧度非常适合砍杀,而且非常锋利,咱们开工前发现的那几十具尸骨没有一具是完好无损的,全都是缺胳膊少脑袋,骨骼分离出处齐刷刷的,这草原上的狼可没本事啃得这么齐,除了刀砍的外想不出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张哥苦笑道:“要是华老先生的父亲的尸骨也在那些骨头堆里可就麻烦了,怎么分啊?”孙教授安慰张哥说:“现在科技先进多了,可以做DAN鉴定啊。”老鬼张哥相对无言苦笑。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今天的工作告一段落了,我和二建哼着小曲儿往我俩的帐篷里走,老鬼被孙教授给‘抓’走了,自从因为老鬼的原因让我们考古队中标后,孙教授就注意上老鬼了,尤其是对地图上的那些卸岭门特有的文字更是着迷,不只一次的拉着老鬼去研究一些古籍文献,弄的老鬼现在是头大如斗晕头转向就快胡说八道了!我和二建到了我俩的帐篷前,二建‘咦!’了一声,快步走到帐篷前左顾右盼的好像是在找什么动西,我刚要问他就看二建怒气冲冲的对我说:“东子,我的风干羊腿少了一条,咱这儿有贼了!”我奇怪的说:“要是有贼的话干嘛不偷别的啊,咱俩的帐篷里比羊腿值钱的可多了去了!”二建一听也对,可这羊腿呢?,长翅膀飞了?我看着不远处牧民住的地方有几条大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我恍然大悟的对二建说:“明白了,估计是被牧民家的狗给叼走了!”二建一听马上就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肯定就是这样!我找他们算帐去!”说完拔腿就走,我一把抓住他说:“你找谁家算帐去,要是被狗叼走那的话那恐怕早就进肚子里了,死无对证啊!”二建一听泄气了,确实如此啊。我忽然眼珠一转,肚子里冒出一股子坏水出来。我对二建说:“别咬牙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只要你舍得这条羊腿,咱就能出了这口气!”二建一听来了精神,因为从小到大都是我出坏主意他实施。他瞪着一双牛眼问我:“你不会就向当年为了对付老师,就从人家的那条狗下手那么干吧?”当年我和二建上初中的时候那个胖胖的的女班主任对我俩可凶了,没事就老让我俩罚站,有事就请家长来学校谈话,然后我俩回家倒霉!我有一回忍无可忍就把辣椒油抹在她养的一条小哈吧狗的嘴巴和肛门上,那条小哈巴狗肛门被辣椒油刺激的难受极了,不断的用舌头去舔,结果又被嘴上的辣椒油给沾上了不少,于是这条狗越舔越不爽,一个劲儿的又蹦又跳的不住的转腰子,眼都急红了,恨不得咬谁几口!可从远处看就象是在撒欢打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