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我和二建就满嘴流油一头汗了,我和二建是赞不绝口啊,没想到这羊杂居然这么好吃!陈叔笑呵呵的不断的给我俩往盘子里挑着羊肠,看我俩吃的香他也高兴,一边挑一边说:“别着急,有的是,小心烫嘴!”一大锅羊杂在我和二建的努力下马上就见了底,陈叔的女儿萨仁娜又端了一大盆进来,看见我俩的样子就‘咯咯咯!’的笑着说:“看你俩吃的真香,在北京可吃不着这么好的吧?”说完把手上端着的那一大盆羊杂倒进了桌上的锅里。我嘴里叼着一节羊肠含糊不清的说:“当然了,哪有你做的好吃啊……”话没说完羊肠就进了肚。二建也叼着羊肠说:“没错,干脆我以后倒插门儿嫁到草原上吧!”萨仁娜不解的问:“为什么你要倒着嫁到草原上来?是你们那里的风俗吗?”‘扑哧!’一下我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到对面二建的脸上,二建则相反一下就被嘴里的羊肠给噎着了,赶紧喝下一大口酒才缓过来。陈叔在一旁扶着桌子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萨仁娜睁着大眼睛左顾右盼疑惑的问:“是我说错了什么吗?”陈叔笑着喘着气说:“没错,没错,你忙去吧!”萨仁娜奇怪的端着空盆走了。陈叔笑够了就对我俩说:“她从小到大都在草原上长大,没有出过几回草原,不知道这是啥意思,不要见怪。”我问陈叔:“当初您放弃北京的户口回到草原上,有没有过后悔!”陈叔摇头道:“回到草原上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相反当初离开草原回到北京时我后悔了!”二建笑呵呵的问:“是不是舍不得草原上的情人?”陈叔老脸红了一下说:“当年我走的时候萨仁娜的母亲拿着马鞭对我说,你走吧,永远不要回来,再让我在草原上看到你,我就用这马鞭抽死你!”听到这儿我和二建异口同声的问:“结果呢?”陈叔说:“结果我回来了。”我马上追问:“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二建很干脆的问:“您挨抽了吗?”我顿时无语了,这家伙嘴怎么没把门的呢?有这么问人家的吗?陈叔讪讪的笑着说:“我背着一个大包,在草原上走了几天才找到这个大队,当时我又累又饿,都快坚持不住了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他们,那时萨仁娜的母亲正在挤牛奶,看见我跟个叫化子似的站在她面前,马上就抄起马鞭冲了过来!”二建忍不住插嘴问:“抽了您几鞭子?”我听二建这么问真是无奈,粗鲁啊!陈叔红着老脸说:“我当时第一句话就是,你打吧,打死我也不走了!结果萨仁娜的母亲扔下鞭子就哭了!”二建又问:“那您第二句话是什么?”陈叔说:“我对萨仁娜的母亲说,我饿了好几天了,有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