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色迷迷的摸了我几把说:“这肌肉是原装的,没打激素,有实际使用价值,走吧去喝酒,给你接风洗尘,去去晦气。”我狠狠的一脚把我从监狱带出来的那个小包提出几十米外的一个垃圾桶里,然后骂道:“这玩意带着就晦气,走吧。”二建坏笑着说:“不留下点念想儿回忆回忆了?”我立刻张牙舞爪扑向二建,二建撒腿就跑。在全聚德烤鸭店里,我喝着爽口的扎啤,吃着金黄酥脆的烤鸭,看着周围那灯红酒绿和来来往往的吃客,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亲切,我又他妈的回来了。老驴递给我一个存折,我打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一百八十万!开玩笑吧,我数了数那一串‘0’没错,就是这个数。老驴得意的说:“这是你那份,我把那个汝窑出手了,委托香港的拍卖行拍出去了,到手的钱去各项费用按咱定的规矩这就是你的那份。”我惊愕的说:“那个破盘子竟然那么值钱!”老驴一听这话差点把啤酒喝鼻子里去,顿时呛得他差点背过气去,等他喘过气来才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知道这汝窑的价值吗?你知道那个盘子有多么难得吗?天哪!我要疯了!”说完就是一通‘驴叫!’等老驴嚎完了,我又象二建问了那个陈律师的事情经过。二建详细的给我解释了一下。自打我进监狱后,二建也明白了我俩是被人给盯上了,要不是那天她被莎莎叫走了,估计也得折。这是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所以他一直窝着火想做了那个王队长,可那个家伙可能知道自己没把事情给做利索了,留下二建这个后患了,就一直没给二建机会动他,就这样两人一直是相互防范着,都怕对方下黑手。就在春节的前一个月,二建去找一个吸粉的家伙要帐,那个家伙欠了二建一万多块钱,结果很凑巧的在那个家伙的出租屋里看见了那个芸芸小姐。当时二建没认出那个骨瘦如柴浑身溃烂的肮脏女人就是那个给我栽赃下套儿的芸芸小姐,反到是那个芸芸小姐一见二建气势汹的闯进来顿时吓的连声求饶,就这时二建都没认出他来,直到那个芸芸对二建说自己是被那个王队长逼的给我栽赃时二建才认出她来。二建当时差点就把芸芸和那个欠他钱的家伙全都给弄死,但是当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把我捞出来的办法!那个芸芸当时是身无分文,毒瘾缠身,又身患多种疾病,可谓是走头无路。二建看她这样子估计也活不多久了,就给了她两条路,一条是在这烂死,一条是为我出庭作证,二建给她三万块钱‘粉'钱,让她痛痛快快的吸完了死。那个芸芸自然就选择了第二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