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旻看着眼前的这把鬼玉玉圭,心头起着疑虑,怎么会是这样的东西。怎么会有人那鬼玉来做玉圭?!张旻看着玉圭,但是心中疑虑很多,但是现在,张旻却没有功夫去想那玉圭的作用,张旻打量着手上的玉圭,心中起了疑,那大王的魂究竟是附着在这玉圭之中还是那条王永军故事中所讲的那条消失的尸鱼?张旻心头摸不准,但是张旻也不敢贸然的动这把玉圭,因为这东西本就奇异,张旻也不知道,无心的触碰下会引来什么。张旻反手将红布照在玉圭上,拍了怕王永军说:“没事,你先回去,今天晚上大王应该不会寻来。”王永军看着张旻,满眼的疑问,但是在看到张旻坚定的点了点头时,王永军心中还是一阵欣喜,现在王永军的确怕了,他将这玉圭拿出,便证明王永军相较于自己的性命,王永军更在意自己的生命一些。王永军出了门,在一旁一直默不出声的元宝突然问道:“旻啊,这玉圭值多少钱?”元宝也是憋了好久,但是元宝见张旻没有点明这把玉圭,便也一直忍着没有询问,元宝的想法很简单,他认为张旻知道这玉圭的价格,怕说漏了嘴,让王永军不愿意出手。张旻将玉圭包好,放在一旁说道:“不值钱,这种玉,拿出去都盘不活,但是要是你拿给白云观的道长,这东西倒是无价。”的确,鬼玉要是想像一般玉器一般盘养,根本不可能,甚至最后还会给盘玉的人招来什么东西。但是这柄玉圭通体鬼玉所做,张旻也看过这鬼玉的玉质,这把玉圭通体生寒,这玉质拿给懂行的人,绝对是无价之宝,加之在墓室里摆了那么久,在有一群人看了,这玉圭定是遭他们争抢的宝物。“那赶紧啊,咱们去白云观。”元宝听张旻这么一说眼前一亮,随口便嚷嚷了起来。张旻和元宝在下午来到了白云观,自然并不是因为元宝所说的要将那玉圭卖了,只是张旻深知,自己必须再来一趟白云观。那人帮得张旻那一手,已经布了一个局,让张旻不得不来。白云观和往常一样,香火并不旺盛,但是青烟袅袅,宫观更显得一片幽静,让人心头平静。张旻和元宝照例买香,在这里上了柱香跪拜了一番,只是这次张旻注意到,那卖香火的少女不在了,这次卖香火的只是本地的一个老妇而已。元宝也是心中好奇,便问过老妇,只听那老妇人说,那是学生,在这里帮忙的,今天说是有课,不愿意过来了。张旻和元宝也没有过多的在意。毕竟张旻心中还挂着事。张旻和元宝上过香,走过吕仙殿,顺着长廊走着,终于,在这道观中,张旻见到了一位测字解签的道长。张旻尽管无法确定这道长是否就是自己所寻,但是既然有人,那么那人就表明了一个态度。张旻和元宝来到解签道长的道台前,求了一挂签。那道长长得相貌平平,属于那种关系不深会瞬间忘记的样貌。“下签,黑鱼戏水,乌云遮日。”道长看着张旻所求的签,没有抬头,自顾自的说道。“那,道长,这作何解?得鱼则云开,否则终不见日。”那道长回应道。“可有化解的法子?”张旻想起了莫叔说过的一些讲究,再次问道。“有化解的法子,只是破财消灾,你可愿意?”那道长抬眼看着张旻问道。站在一旁的元宝听到这么说,不乐意了起来。“我说你个神棍,你该在天桥上吧,怎么跑着道观理来了?”元宝恶狠狠的说道。那道长听到元宝这么说,却也没露出面子上的不愿,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张旻。张旻一乐,伸手掏出了王永军交给自己的那把鬼玉玉圭交给了眼前的道长。那道长将玉圭接到手里,也没有打开红布,便将玉圭放在了案头,合手说道:“解灾,解灾。”说着,那道长从案头下也取出了一方事物。那东西也用红布包裹着,有小臂长短。张旻看着那红布,心中不知是何物。“打开看看?”那道长接着说道。张旻点了点头,伸手接过那事物,打开罩着的红布,只是见到里面东西后,不仅仅是张旻,就连一帮的元宝都是猛地一惊。那红布下包裹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条死鱼,一打开红布,那死鱼的鱼腥味瞬间弥漫了出来。张旻和元宝都熟悉这个味道,那是大王那恶鬼的味道。只见在那红布中,死鱼的旁边还放着一团黑色的毛发,张旻肯定,这就是王永军所说的那条尸鱼,而这团毛发,相信就是大王的。张旻震惊片刻后,心中一颤,知道这次寻对了人,只是张旻在抬头时却发现,眼前哪还有什么道长,只剩一方空案。张旻拍了拍还在看着死鱼的元宝问道:“你看没看到那道长走?”元宝被张旻这么一问回了神,抬头一看,见到眼前那空空的桌案,心中也是一愣“没,没啊,娘的,咋消失了?”元宝准备四周去寻寻,但是张旻却拉住了元宝,因为张旻所求的一切都有了答案,那道长既然不愿多留,张旻也自是不会去扰人清静。张旻将死鱼包好,看到那桌案,只见桌案上摆了一挂签,但是这签却不是自己先前求得的下签,而是一枚上签。“寻尸便得宝,有惊而无险,群山寻真穴,可见所思人,吉。”张旻拿起这挂签看了一番,不由的心中一定,这挂签所说隐晦,但是却批自己有惊无险,并且可以见到那所思之人。这让张旻心中大为安定。张旻再次看向桌案,只见桌案上摆着一条头绳,头绳样式有些老旧,但是却依然干净。张旻伸手拿起这头绳,似乎被雷劈中一般身子一晃,看到这根头绳后带给张旻的震惊远远的超过了那条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