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多,各种叫卖声嘈杂一片,从体育超市出来,我拍了拍腰间的双节棍,挤进滚滚人流。突然想起上学时非常要好的一个同学就在这附近。自从中学毕业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今天正好去看看他。同学家很偏僻,要拐好几个胡同。以前来过一次,够难找的。拐了两个胡同,渐渐僻静起来,远离了热闹的大街。我正心不在焉的走着,忽然隐隐听到前面有打架的声音。不禁精神一振,快步跑过去,见几个奇装异服的小青年正在围殴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老家伙一身蓝衫。身手还真不赖,虽然步法有点散乱,但防守还算严密,只是有一只被眼眶被揍得青紫,看东西似乎有点模糊。地上还躺着三个小青年在哼哼唧唧的呻吟。我暗赞一声:“这老爷子不简单啊,肯定是个练家子。只是可能年老血衰,加上眼部受伤在先,眼看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一个小青年阴险的转到老者左边视力不及之处。在背后飞起一脚,踢在老者腿弯处。人的腿弯关节处是最脆弱的,好几处穴道都集中在这里,就是一个壮汉被踢中了也会有片刻没有还手之力的,何况是个被他们缠斗了很久的老头儿,纵使武艺超群也免不了跪下的。只见他扑通一声趴在地上,几个小青年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忙得不亦乐乎。血从老头儿鼻子嘴里流了出来,几个小青年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住手”。快步走上前去。若是普通人我就不管了,但这老者明显是武林中人。我曾经跟着个归隐了的高手修习过功夫,早已把自己归于武林中人。眼见一个武林前辈被几个楞头青狂揍,不由得出声喝止。几个小青年一楞,显然没有想到这偏僻的小巷子里还有别人,还是个想充梁山好汉的。一个头发烫得像麻花的小青年从口袋里摸出个蛤蟆镜戴上,吊儿郎当的走过来。估计是他们的头头,来到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估计是见我块头大,不好惹。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以前就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这几个小子要仰着脸看我才行。小青年望着我说:“小子,这里没你什么事,这老头和我们有梁子,希望你不要干涉。”我冷哼一声,向前跨了一步。麻花头立刻阻在我面前,倏的一拳向我打来,我一看,居然还带有手扣,NND,老子宰了你。我抓住他的手腕向上一抬,一推,这小子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脸打了个满堂彩,惨叫一声,我使劲一抖手,他便离手而飞,一声闷响撞在墙上,登时晕了过去。这是师傅教的回春拳,效果蛮好的。其他几个见我出手如此之狠,舍下老头朝我扑来。我冷冷一笑,想给老子用群狼战术,你们还嫩了点,冲在最前面的的一拳打来,我侧身、伸手、提膝、一气呵成。那小子被我抓住手腕轻轻一带,顿时猛扑过来,我一提膝撞中小腹,那家伙痛的像个虾米。我这一手震住了所有人,那些家伙撒腿就跑,连昏倒在地的老大等同伙也不管了。我扶起老头出了巷子,招了辆的士送他去医院,挂了号,送进病房,老头挣扎着说:“你打电话告诉我女儿,说我在医院里叫她赶快来,号码是**。”我出去打完电话,一时无所事事,就想回家,向老头说了一下,老头说:“等等,我女儿来了再走好吗?”“你女儿什么时候能来到啊?”“就来了。”我走到医院门口看了看,没有,就靠在大门边上抽烟,一支烟刚抽了一半,一辆豪华别客君威开进了院子里,下来一位漂亮的MM,高挑个,披肩发,一身白制服显得飘逸干练。见人就问方尊儒在哪里,医生指了指老头的病房,那MM就冲了进去。不大会儿,美眉跑了出来,眼睛瞄来瞄去,见我正在大门处抽烟。径直走了过来:“是你把我爸爸打成这样的?”我一愣,我没听错吧?我好心打跑坏蛋送他来医院,怎么我成了打人的了?我翻了翻白眼,意为你脑袋锈逗了?谁知她误解了我的意思,并掌成刀,朝我腰眼袭来,出手迅速。我大骇,正倚着墙,退无可退,勉强向左偏了三寸,同时右手使出小擒拿,抓向她的脉门,但还是慢了一步,她的手刀先插在我的腰部“笃”的一声,她却大叫一声迅速手向下切,暴退三步。我暗叫侥幸,原来是刚买的双截棍替我挡了这一灾。这下我可火了,倏的冲上前大打出手。想不到这小娘皮的功夫也不赖,真正是将门虎女。我们打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占不到便宜。斗了七八十回合也没分出胜负。就在我暗暗恼怒,想是不是动用双截棍的时候,猛听得有人喝一声:“住手”。我百忙中回头一看,竟是那叫方尊儒的老头在医生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我不禁停手了。那娘们却没有停手的意思,又打了我一拳,我没有防备,胸口中了一拳,连退了两步才站稳,胸口一阵疼痛,正待要再动手,她却跑到老头的身边道:“爸,您怎么出来了?我不是吩咐要把您送到重点病房吗?”老头嘴唇直哆嗦;“你、你、你简直气死我了,不听我把话说完就鲁莽行事。幸亏这小伙子还会两手,不然你叫我良心何安?是他见义勇为打跑坏人的,你却和他打了起来。”扭头向我问道:“小伙子你没事吧?”我摇摇头:“我没事,你女儿也来了,我该走了。”说着,我扭头便走。老头喊住我问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天晚了,不如叫小女送你回去。”我看了看天,太阳快落山了,真自己回去的话恐怕赶不上车。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并不想您报答我什么,不过您既然问了,您算是我的长辈,晚辈叫华恒卫。”老头点点头指着他女儿道:“这是小女方倩,就让她代我送华先生吧。”方倩走过来,脸色通红,神情尴尬的道:”卫哥,是小妹卤莽了,请你原谅。“我很气派的一摆手:”没什么,你也不是有意的。“方倩倒出车叫道:“走吧卫哥,我送你。”我微微一笑道:“有劳方小姐了,谢谢。”“谢什么,要说谢谢的是我才对。你是我爸的救命恩人嘛!”上了车,开了一段,我给她指路,她扭头看了我一眼道:“卫哥,你身手还真不赖,很久没有碰到能接我三十招的了,今天和你斗了七八十招居然不分胜负,真让我刮目相看。”我淡淡一笑;“没什么,我就是有点蛮力罢了。”方倩一甩头;“你少蒙我,你的招式里有北门的铁线拳,少林的般若掌,武当的太极拳和赵家的七十二路弹腿,另外还有些似乎是失传多年的西藏,新疆佛教里的招式,你究竟学了多少种武功呀?”我大是惊讶,这女子真不简单我所会的拳术基本上让她说出了六七成,我回答说:“跟我一个老邻居学的,只知道他姓朱不知道叫什么?”方倩想了想道:“有一个曾经横行江湖几十年的老前辈,叫朱宗谦,江湖人称他是武林怪才,他就精通几乎所有门派的拳术武功,你说的可能就是他,他如果还在世的话也有一百多岁了。”我笑了笑;“他六年前就伸腿了,还是偷埋的,没有爬烟囱。”方倩噗嗤一笑。就在快到家的时候,方倩突然问我;“本市的何五死了你可知道?”我点点头;“略有耳闻,怎么啦?他死不死关我鸟事?”[呵呵,亚文明词又出来了,这是个习惯,希望大家见谅。]方倩说:“据我所知,此人外表是个古董鉴定和收藏家,其实这人的背景极为复杂,解放前是个盗墓贼,解放后老实下来,其实,据我估计他手下仍有有班子盗墓贼,专门盗掘古墓,而盗来的古董经他鉴定后倒卖到国外去,不知有多少国宝经他的手流落到国外。这次死亡也有猫腻,说不定是个烟幕弹。我受人委托,调查这件事,目前缺一个帮手,你愿意干吗?每天一百元,事成给你百分之十的报酬,”说完盯着我看。我想了想说:“我考虑考虑,明天给你准信。到了。”她一踩刹车;“也好,明天我等你消息,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说着递过一张名片,我看也没看揣在兜里,车子一掉屁股停下来,我下了车对方倩说:“进去坐坐?”她笑笑;“不了,我还要去看我爸爸。”说着,挂挡,踩油门,车屁股一股青烟冒出来,车子绝尘而去。我回到家向父母说明了情况,吃过晚饭我回房间休息,坐在**,拿出那张名片:“人青侦探社社长,风水大师。主要业务*****联系电话*****。实话实说,我的家景并不富裕。每天100元对我来说极具**,况且我骨子里流的血就是不安分,我太想冒险了。第二天一早我便起床,跑步练拳,这是必不可少的,当年那姓朱的老头教我拳术时就是这样告诫我的。练拳回来,在村里唯一的一个商店里给方倩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决定接受她的聘请。她回了话;“我马上开车来接你”。放下电话付了钱,回到家里把我的决定告诉了父母。二老虽然舍不得,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常往家打电话。陪父母说会话,方倩就来到了。在门前停住,她下了车走到我父母面前道:“你们放心吧,没有什么危险的,只是暗中调查。”说罢从挎包里抽出一沓子钱交给了我;“这是预先付给你的工资”。我接过来捏了捏,至少有两千元,我抽出五张,剩下的交给了父母,他们眼睛瞪的老大,大概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我们这里特穷。告别了双亲,我和方倩向小车走去。不知什么时候村里的小孩子们把车围的水泄不通,有大一点的还说:“卫叔叔要出远门了,还有小车来接。”许多老人也围了过来;“小卫不简单啊!我们一辈子也坐不上这样的车呦”“我就说嘛!小卫将来要大富大贵的,你们还不信,我要是看人不准还能叫铁嘴?”这是我们村里的风水先生,人称半仙的王铁嘴,我拿出了一包烟散了一圈。方倩急了说:快点我们还有事要做。我只的陪他们个笑脸:“以后我不在家,若家里有什么难处还要仰仗各位爷们了”。他们纷纷说道:“好说好说,走好啊!”上了车,在乡亲们羡慕的眼光中,在父母不舍的目光中,我走了,从此开始了我漫长的恐怖之旅。方倩开着车。“我们第一个目的地是哪里?”我问。“嗯先去何六家对面。”大约半小时,车子停在了别墅群里,方倩指了指旁边的一栋,下车走去。来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半大孩子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立在窗口的一架望远镜。我们来了也不知道。方倩走过去道:“小刀,辛苦你了,何六还是没动静?”那个叫小刀的半大孩子回过头来恭恭敬敬的道:“是啊,自你走后就一直没有动过。”方倩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到我哥哥那里去吧。”小刀回去了,方倩朝我略微一笑道:“他是我哥的人,我临时调来用用。”我也不管他是谁的人,拘束的问道:“那我做什么呢?”方倩一指望远镜:“继续监视何六。我就不信盯不出什么来。你这边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我先睡一觉,昨晚一夜没有睡。”我忽然想起:“你父亲好点了吧?”她白了我一眼:“早好了,只是皮外伤,没什么。”说着走进卧室睡她的大头觉去了!整整一天我就在望远镜前盯着,这望远镜不懒,何六房间里看的一清二楚。天渐渐的黑了,何六房间里亮着了灯,何六仍然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烟。从早上到现在连个姿势也没变过。我不禁恼怒!这小子究竟要干什么,居然一整天动也不动,只是一直的抽烟,害得老子白守了一天,脖子都疼了。方倩走过来:“还是没动静?”“嗯,不知这老小子要干什么?”我回过头来见方倩提着一袋子食品,显然刚才出去过。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抓起一个汉堡塞进嘴里,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吃的全是方倩带来的食品。吃过饭方倩一边监视何六一边说:“今天看了一天了有什么感想?”我笑笑;“什么感想?就感想这一百块钱挺好拿的。”方倩噗嗤一声笑了:“哼,这才刚开始,以后再说这句话吧!不要有出力的时候就退缩了就成。”我笑:“咱是谁?”吃过东西,向方倩打个招呼,去卧室里睡觉去了。累了一天了睡的特别快,不只过了多久,直觉告诉我有人靠近,我猛的醒来,见方倩站在我面前说:“快,有动静了。”我本是和衣而睡的,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抓起双截棍往腰里一塞:“走。”跟着方倩下了楼,见夜色中隐约有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向城外走去。方倩从暗处推来一辆自行车,不待她吩咐,我骑上自行车风一样的追去,方倩坐在后面小声说:“别跟太近了,小心让他们发现。”我应了一声,放慢速度,远远的跟着他们,见他们越走越偏僻,不知道要到哪里,反正后面的主子不发话,就一直跟着吧.大约跟了一个多小时,他们终于在一个荒僻的地方停了车子,我赶忙停在一棵大树边,方倩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将车子推倒,自己向前掠去,我忙放倒车子,一提气,跟了上去,刚走了没多远眼前的两人居然不见了,我上去拉住方倩说:“他们不知搞什么鬼,我先去看看。”说罢,不等她答应就扑倒地上,匍匐前进,不大会儿就到了。只见离他们的自行车不远处有一个枯井。我站起来朝方倩招了招手,她跑过来,看了看那口枯井说:“恒卫,你看他们是不是到下面去了?”我点点头:“一定是的,我们也下去?”方倩点点头,纵身跳了下去。我身子比较重,这一跳下去声音必定很大,只怕惊动了他们就不妙了。只好双手攀住井沿让身子先下去。再提气松手,轻轻的落下。只见井壁上开了个洞,只能容一个人躬身进去,方倩在里面向我招招手,她个子矮小,行走迅速,可苦了我这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低头哈腰的还不时碰头。大约又走了十来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大洞穿过大洞竟是别有洞天,一道道甬道异常的干净,就是潮湿了点,方倩看了看手表,她的手表是带有指南针的。手一摆,向前走去。走了不大会,突见前面有两个人,我们顿时止住脚步,也多亏了这俩小子,一路上点了不少的油灯,我们才能跟的那么快,到了这里,已经快到墓中心了,俩小子谨慎了不少,走到一所门前,两人东摸西扣了几下,门缓缓的打开了,两人嗖的吸了口凉气。我探出头来朝门里一望,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见门里各式各样的骷髅几乎布满了整个空间,像个大墓室。[呵呵,本来就是墓室嘛,只是没词了才这样写了,见谅见谅。]方倩碰了我一下;“看见没,那个矮个子就是何六,另一个是他的助手,叫田大奎,以往他们行动都是何五带头,现在何五死了,何六成领头的了。”正说着,就见高个子田大奎抄起一把洛阳铲朝那些骷髅打去,哗啦啦一声响,一铲子倒下一大片,何六笑了笑;“他奶奶的,吓了老子一跳,我以为又有什么邪门的事发生了呢?”抬脚就要往里走,却没注意所有倒地的骷髅的眼中突然冒出红光,一个个闪电般的站起来,紧接着,所有骷髅像是害了红眼病一样,迅速红了眼眶,手足也动了起来,离田大奎最近的那个挥动两条臂骨,搂头盖脸的朝他打去,田大奎大骇,挥起洛阳铲打将过去,那骷髅不等铲子近身就散了架,等铲子飞过之后,又重新组在一起,打了起来。那何六倒是乖巧就地打了个滚,离的远了些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朝前一推,一股水喷射而出打在前面的骷髅身上,那几个骷髅冒出丝丝白气,就散在地上,再也组不起来了,我仔细一看,竟是血,不知是鸡血还是黑狗血,居然如此灵验。方倩站在我背后说:“这个何六真不简单。”解除了眼前的危机,何六从怀里掏出一面铜罗盘,将剩余的血涂在上面,右手一晃,一柄小巧的袖珍式手电发出强烈的光芒,照在罗盘上,罗盘反射的光芒刹时照在那些眼冒红光的骷髅身上,那些骷髅被着光一照竟像雪遇到了火一样,纷纷倒地,一时间喀嚓声不绝,数百具骷髅竟然几分钟通通倒地。何六哈哈一笑,拍拍身上,和田大奎两人踏着枯骨往里走去。我向方倩打个手势就跟了上去,第一次见这么多枯骨,紧张的可以,心头砰砰直跳走在骷髅堆里,提心吊胆,生怕哪个骷髅跳起来咬我一口,我就完蛋大吉了。何六早跑到盛放棺椁的主墓室里去了。正走着,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大吃一惊,跑过去见何六正给一个人追的逃无可逃,忽的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将那人阻了一阻,不要命的朝外奔来,正撞在我怀里,何六万没想到门口会有人,大叫一声,居然昏了过去,我身手将他拉在一边,看来我不出手是不行了,抬头望去,只骇得我魂飞天外,魄散九霄,眼前竟是个浑身长满了绿毛的僵尸,伸长手臂,面无表情的向我跳来,浓烈的尸臭迎面扑来,熏得我脑袋一晕。如此阵仗我还是头一回遇到,就算十几二十个壮小伙围攻我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紧张。心跳成了《将军令》。天知道这个绿毛哪里是弱点呢?方倩站在我身后笑嘻嘻的说:“小卫,看你的了,好好努力哦!”我现在也没工夫理她了,摒住呼吸摆了个架势,就等那绿毛家伙来了,他倒真不客气,跳到我跟前就抓,那指甲足有三寸长,发着幽幽的绿光,眨眼间已晃到眼前,我猛的下蹲,窜到他跨下,抱住一条腿,腰一拧将他顶了起来,好家伙,足有千斤重,我用力一抛将他又抛回里面,这才喘得一口气,那家伙身上的腐尸味几乎将我熏死。方倩扔过来一条手帕说:“先捂住鼻子,再战他不迟。”我接过来绑在鼻子上,这下好了,“臭僵尸,放马过来,你卫爷爷等着你哪!”那僵尸身子一挺,直直的站了起来,又朝我扑来,我侧身避过,抓住他的一条手臂,用力一折估计是条牛腿也折断了,可他的手臂犹如生铁铸就的似的纹丝不动,我大骇,急忙松手,就地打个滚,滚到一边,不等我爬起来,那家伙又朝我扑来,无奈只好不顾脸面的使出地趟功夫,在墓室里滚来滚去,随手抓起什么东西就砸,滚着滚着突然滚不动了,抬眼一看竟滚到棺材跟前,忙爬起来,就势往棺材里一捞,心说;捞到什么是什么吧,总不能空手而归。捞到就跑,那家伙紧追不舍,别看他一跳一跳的,跑的还真不慢。没办法,我把心一横,死就死吧,我给你拼了。当下也不再跑,反正也跑不过他。回身一钻,跑到他身后,这才有机会看看捞到的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把剑,剑鞘锈迹斑斑。我使劲一拉。居然没有拉出来,这才想起古代的剑为防自己掉下来都装有哑簧。我一边躲避僵尸的追击,一边在剑柄处乱按,不知按的了哪里,只听得铮的一声响剑身离鞘而出,眼前顿时一亮,居然是把宝剑,淡紫色的剑身荧光流转,发出柔和的光芒,真是个趁手的兵器。手中有了兵刃,不禁胆气一壮,也不再躲避绿毛僵尸的追击,那僵尸跳过来,我闪身就是一剑;“哈哈”居然刺了个对穿,不过高兴的有点过早了,僵尸根本就不怕痛,仍然满不在乎的朝我抓来,张着嘴要咬,我急忙抽出宝剑在面前一挥,“啪啪”两声,两只绿爪子掉在地上,他嚎叫一声转身要跑,我岂能让他跑了,拔脚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