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谁回来了?”夕羽惠没有马上马上回答我,而是用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打了过去。然后就听到她在用日语和那人对话。夕羽惠听筒声音比较大,虽然我听不懂日语,但是我能听出和夕羽惠通话的就是眼镜。看来夕羽惠说的“他们”,应该就是眼镜和龙哥。他们的通话很简短,也就说了不到半分钟,夕羽惠就匆匆挂了电话。我看到她的表情有些焦虑。便问她怎么了,她只是微笑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一切都好,还告诉我眼镜他们拿着青铜像回来了。夕羽惠让他们二人直接去天马酒店了,我们在那里汇合。我又回头看到外面的情况,又有几个彪形大汉被撂倒在地了。其余的那些人也都愣在原地不敢再贸然上前了。那个大光头被人架在肩上,看样还是处在昏迷状态。风干鸡这时好像在对那些人说着什么,我担心耽误查找老赵的下落,而且我们都能被人盯上,保不准眼镜他们也可能被盯上。他们身上毕竟拿着事关我们生死的龙牙,万一龙牙丢了,后果简直不敢想象。于是我先让夕羽惠告诉他们二人,一定注意周围的状况,千万不要被人盯梢。夕羽惠笑了笑说:“刚才我已经交代了。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随后我将头露出窗外,大声对风干鸡他们说道:“快上车,别耽误时间了。”外边那些手持砍刀的人,看到我露出半个脑袋,其中一个手持看到的人指了我一下,大声的说道:“就是他!别让他跑了。”然后几个人又冲我冲了过来。也许是因为他们现在已经非常忌惮风干鸡和夏夏了。当他们刚跑到风干鸡等人的周围时,那几个人马上就停在了原地,不敢再往前一步了。风干鸡从腰间抽出了短刀,便向那些人走去。风干鸡边走边指着那个大光头说:“你们可以走,把这个人给我留下。”这句话从风干鸡嘴里说出来,感觉霸气十足。他这句话一处,可真的把那些人吓到了。几个人看风干鸡走拿着短刀气势汹汹的走过去,连忙将路闪开。那个架着大光头的人身体都被吓得抖了起来。风干鸡再什么也没说,一只手拖着大光头的腿,就将他向我们车所在的方向拖了过来。“还他娘的不快滚?是不是也想陪他一起留下啊!”大凯大声呵斥道。那几个人连地下的刀都没来的捡起来,只是架着那几个被打晕的人灰溜溜的上了车,车子迅速从我们的反方向驶走了。那个大光头大概是恢复了知觉,见跟着他的小弟全部跑掉了,不由破口大骂。就见风干鸡手腕用力,那光头立刻就疼的哭爹喊娘的乱叫。他们三个很快的上了车,大光头也被拖了上来。大凯从车上找了一块抹布,把光头的手绑了起来。开车的换成了夕羽惠,风干鸡和大凯一左一右,二人紧紧地贴着大光头坐在后排。夏夏和我则在前面一排。光头看到我之后,盯着我看了一会。随后夏夏便首先开口问道:“别看了,要想不受罪就说说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来的?来这有什么目的?”夏夏说完,大凯又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说道:“伙计,我可是警告你啊。你旁边这个小哥可不是一般人,刚才那身手你也看到了,他可是最近越狱出来的,身上背着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你知道他是怎么进橘子的?我告诉你,他就是喜欢吃人肉。当时抓他的架势不亚于当年抓东北二王。要不是我们小哥好几天没吃人**力不行,估计抓都抓不住。而且他一天刀不见血,手就痒痒的哆嗦。这次越狱就是因为在监狱里没人肉吃,出来找点肉吃。”“看他肉不少,晚上咱们烧烤。他这种肉烧烤肯定好吃呀。”夏夏这时也附和的说道。这光头可是被吓坏了。大凯和夏夏一个劲的在说,风干鸡更是一言不发,那种神秘感不管是谁都让人害怕。光头这时看了看我,也紧张的张口说道:“是一个老头让我们来的。说只要抓了他就给我们一百万。”说了他叹了一口继续说:“谁知道今天出门不利,没抓到人反倒被人抓了。”“哎呀呀,你是要来抓我们小爷呀!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小爷你也敢抓,这次你死定了。小爷和小哥两个人是那种关系你懂的,你敢和小哥强人啊。”夏夏这句话一出,开车的夕羽惠“噗”的一声笑出了声。那个光头连忙说:“不敢!不敢!真不管我的事啊。我就是一个马仔,给别人打工的。你们要找就去找那个老头。真的和我没关系啊。”夏夏继续问道:“别说没用的废话,那个老头是谁?叫什么名字,你们怎么联系,从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总之把你知道的一切信息快点说出来。我们的时间不多,没空和你浪费。”大光头可怜巴巴的抬着头看着夏夏,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就是前天我家门口放着一个信封,里面有一万块钱,还有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上面就让我把照片上这个人绑了。事成之后再给我一百万。然后今天早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声音就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我不仔细听都听不见他说什么。他告诉我你们开的车和车牌,让我在路上把你们截下。他用的电话号码,手机上都不显示。我也是被钱冲昏了眼睛了,哪里知道要劫的是你们这样一帮人啊,我要是早知道,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我只知道怎么多了。”夏夏看了看风干鸡,风干鸡随后对光头说:“你真没有见过他?”说着风干鸡将眼神死死的盯着光头。光头连忙使劲的摇头,说:“真没有,真没有!”“这个可以有。”夏夏耍狠的小声对光头说。“这个真没有啊!”光头说话都带着哭声了。“让他把身份证留下,就下车。”风干鸡冷冷的说道。光头听见风干鸡这么说,立刻喜出望外。忙不迭的双手将身份证捧给了风干鸡。见风干鸡将照片收起,光头忙说:“谢谢”就下了车。我以为夏夏会刁难光头,但是风干鸡说完之后,大家也都没有人说话了。夕羽惠将车停在路边,光头刚要准备下车,风干鸡一下叫住了他,问道:“你以前在哪当兵?”光头愣了几秒钟,战战兢兢的说:“云南。”随后风干鸡摆了摆手,让他下了车。“小哥,你怎么知道他当过兵?”我不解的问道。风干鸡没说话,夏夏倒是对我说道:“笨呀,你想想,这个光头和老头之间必然有某种联系呀,不然老头为什么会找光头来绑你?你们注意到光头的坐姿一直很端正?而且他的右臂比左臂略粗,左肩却略低于右肩。右手上有一道明显的老茧。这说明他以前可能经常陀枪。”经过夏夏这么一说,我才有点明白。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观察力。我们的车此时也到达了天马酒店门口。我和大凯还有夏夏下车去找老赵。而风干鸡和夕羽惠则留在车里,接眼镜和龙哥。我们先来到前台,大凯就直接问道服务员“姑娘,能给我看看1407的客人在房间吗?我们是老赵的朋友,过来给他送点东西。”服务员马上在键盘上敲击几下,然后略带疑问的问道:“您能告诉我顾客的全名吗?”大凯憨憨的笑了笑,说:“都是老战友了,叫老赵习惯了。我真忘了他叫什么了。要是不方便我们直接去上面找他。”服务员摇了摇头,对我说:“不是不方便,而是您所说的1407房间最近几天一直没有顾客入住。而且我们酒店也昨晚也并没有一位赵姓客人入住。计算机上显示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