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僵在了原地,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提着饭菜的双手也在不断的抖着。那笑声就像在我耳边发出的一样,一阵阵的穿透了我的皮肤,让人毛骨悚然。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身后突然东西拍了我的肩膀,随后对我说道:“小伙子天气这么冷,你站在门口干嘛呢?”我战战兢兢的回头看去,原来是住在三楼的老大爷,正抱着小孙子站在我的背后。我问大爷刚才看见我的背后有什么东西了吗?大爷奇怪的摇了摇头,说他从刚才开始就看到我一直呆站在门口,他觉得奇怪就过来问问我怎么了。“大爷,你刚才真没看到我后面有东西?完了,完了,见鬼了。”我又重复的问了一遍。大爷“嘿嘿”的笑了起来,对我说道:“小伙子,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封建迷信,这世界怎么会有鬼呢。有鬼也是人的心理有鬼。你们现在年轻人精神压力太大了,回去好好休息。”说完大爷就抱着小孙子上了楼。我回头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刚才那个声音,感觉就像是从我脑后发出的,太诡异了,难道是我幻听了?在末戗古城那种鬼地方幻听还算正常,***要是在这再出现幻听,那也太不正常了。看来我真该去医院好好地检查一下了。不多想,我便关上了单元门迅速的走了电梯,但是背后总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一样。回到家,夕羽惠见我进门,马上接过了我手中的饭菜,拿到了厨房里。夏夏就在一个劲的抱怨我回来的太晚,她到快要饿死了。抱怨过后,她也就去厨房帮夕羽惠将饭菜放入盘子里。这还是我自己住以来,家里第一次有这么多人一起吃饭。我甚至还特意从酒柜里拿出了几瓶好酒,平日里这些酒都是摆着看的,今天奢侈一把让大家尝尝。家里的餐桌被挤得满满当当,夕羽惠都被挤的和我坐在了同一把椅子上,夏夏和风干鸡也坐在同一张椅子。我们这才算勉勉强强的都围在了桌子旁。吃饭的时候,大家聊得很开,从日常琐事聊到中日关系。大凯还义正言辞的问夕羽惠和眼镜怎么看待中日关系。这种问题必然会遭遇他们俩人的白眼,眼镜直接没搭理他,夕羽惠倒是建议大凯以后去日本看看,民众很少议论国事,因为每个人的生活压力都太大,根本顾不上国家的问题了。还笑着说,早知道大凯这么多问题,在末戗古城的时候,就该把他推下去喂鬻嵬,这话一出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我也和大家说起了,刚才在楼下遇到的诡异笑声。没想到大家口径出奇的一致,觉得我是又遇到幻听了。夏夏更是让我去医院好好看看,别再落下什么后遗症。还说我在末戗古城的时候,就常常幻听还自言自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神棍呢。我们吃完饭,夕羽惠、夏夏和幺妹三人把餐桌收拾干净。幺妹的两条灵龙,看样吃不惯油性大的东西,我们那些饭菜两个小家伙一点都没吃。它们俩从幺妹袖口游走出来,在餐桌上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吃,又钻回了幺妹的袖口。夏夏还算细心把苹果切成丁之后,喂给两个小家伙吃。以前我的确是听恶心蛇的,特别是从虵国回来之后,我对蛇的那种讨厌甚至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但是幺妹的这两条灵龙确实招人喜欢。不仅聪明非常听幺妹的话,而且让人看着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反倒有种可爱的感觉。夏夏和他们说话,感觉它们都能听懂一样。我也是第一见到吃水果的蛇,以前听说蛇一般一周吃一次东西,我问幺妹她的灵龙平时怎么吃东西。幺妹回答我,因为在寨子里有好多可以供灵龙吃的食物,它们都是自己捕食。所以她平日不主动喂它们。灵龙虽然还是蛇形,但是各个方面上已经和蛇有很大区别。风干鸡见她们三人将餐桌收拾好后,便把大家都召集到了客厅里。和大家大概的介绍了一下我们这趟去有熊的基本路程。风干鸡讲的很简单,具体的一些东西他也没说到。说的一些地点我更是连听都没听过。我只是听明白了,我们这次要走一次水路,要从青岛出发。据风干鸡所说,有熊天国应该是在海中的一个岛国。要找到这个岛国并不容易,海上环境不比陆地,危险性也远远超过陆上,其中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太多。除了利用我们手中的地图之外,还要配合上天气等诸多因素,连风干鸡也不敢肯定,我们这一趟一定就能找到有熊天国。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我们初定于三天之后出发。明后两天大家会各司其职,夕羽惠和龙哥负责我们的装备。大凯负责靠关系联络船只。风干鸡、眼镜和夏夏负责理清我们的路线。之后风干鸡又看了看幺妹,并没有说话,但是幺妹似乎明白了风干鸡的意思,只对风干鸡说了三个字“放心。”大家奇怪的看向他们二人,但是也没有人问什么。好像对二人心照不宣的内容不感兴趣一样。风干鸡特意对我们说,让大家最近不论做什么一定要提高警惕,这次去寻找传说中的有熊天国,极有可能我们并不是唯一的一批人。再加上我们在此之前,已经被别人盯上了,所以为了避免在出发前遇到不确定危险,一定要小心谨慎。风干鸡说这话的时候,就是看着我说的,这句话更像是说给我听的。风干鸡全都说完之后,问道夏夏和大凯,关于今天上午那个光头的事情查的这么样了。夏夏对他说道:“他的通话记录里,确实有一个奇怪的手机号码,最近几天都在下午17;00整的时候给他拨打过电话。在今天早上8;32分也拨打过他的电话。这样也就和那个人告诉我们的有出入。我记得当时他说老头只在今早给他打过电话,而且还是隐藏号码。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连续几天在17点整接到的电话统统都是隐藏号码,或者是运用了变号工具,使电话号码发生了变化。如果是这种可能,可以说明这个人肯定不会是一个老人,不然那个光头早就听出是谁了。我循着奇怪的号码查下去,发现这个号码是一个“空头号”并没有脊柱信息。而且这个号码除了固定给光头打电话外,并没有再拨打过其它的电话。还有一点奇怪的是,光头的银行往来记录里,在今天中午13点左右,的确是被汇入了100万。”“人没有绑成,钱却照拿。没理由啊!”我自言自语道。夏夏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幼稚。那光头说绑你值100万,你该不会以为是真的?”我不解的问夏夏什么意思。夏夏告诉我,那光头很可能是即兴发挥,说:“老头”给他100万让他绑你。其实“老头”的目的并不是那样。如果钱已经给了光头,说明光头已经按照“老头”的意思把事情完成了,而且“老头”也确定了,所以钱才会在光头的账上。夏夏越说我越觉得乱,光头今天上午也没干什么,反倒被夏夏等人一顿暴打,怎么会收到钱呢?“难道挨打也给钱?”我问道。夕羽惠这时分析到,先不考虑老者每天固定时间打电话是为什么,因为这样的原因是在太多。只是从“17点”这个时间出发,如果老者每天都是在17点打电话,或许可以说明他在那段时间是空闲的。17点又是下班的时间,是不是就可以说这个“老者”可能在工作,或者是忙于某些事情,只有在那个固定的时间才能打电话。至于那笔钱为什么会汇给光头,夕羽惠不觉得光头什么事情都没做,那个老者就会傻到把钱给他。她反倒是认为光头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在路上成功的拖住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