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和身边的大凯惊讶的异口同声问道。夏夏看了我们一眼,又一字一字的重复了一遍,“蟾蜢守宫”。夏夏走到我身边,从我手中接过了龙刺,然后对准小蛇的头部,轻轻地推出龙刺,刺尖直接将小蛇的头部下方部位刺穿,夏夏又用力向前推动龙刺,小蛇身上的伤口,在龙刺不断的前推下,伤口被龙刺豁开的越来越大,很快,小蛇就身首异处了,蛇头还是嵌在我的拇指上,但是蛇身却掉落在了地上。夏夏用脚使劲地踩在了落在地上的蛇身,蛇身一脚就被夏夏踩爆了,同时还发出了“呲呲”的声响。蛇身之中红色的血水向外四溅,蛇身直接就干瘪了,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贴在地面上。少了蛇身,单单就只有蛇头挂在我的手上,显得更加的骇人。本来这条蛇就诡异,它的体型完整点,我还不至于打怵,现在被夏夏把身子切断踩爆,只留下了一个蛇头,让我更加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于是我对夏夏抱怨道,“你能不能把我手上的蛇头先弄下来,而不是在哪玩儿“踩气球”啊?你说的蟾蜢守宫到底是什么?明明就是一副蛇的样子。”夏夏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用龙刺,顺着之前留下的那个伤口,将龙刺由下向上刺入了小蛇的蛇头中。夏夏不时扭动一下手腕,使龙刺像螺丝刀一样,慢慢地转进蛇头之中。我看到拇指上的蛇头,被夏夏这样一番折腾后,本来还算光滑的蛇头上,竟然开始冒出一下几位细小的肉粒!而夏夏还是乐此不疲地转动手中的龙刺,龙刺的刺尖,从左侧的蛇眼之中穿了出来,将蛇眼顶破,而夏夏又将龙刺缓缓地退回去,又从右侧的蛇眼钻了出来,这样小蛇的两只眼睛,都被夏夏用龙刺戳破了。可是夏夏还不算完,还在蛇头上戳来戳去,本来体积就很小的蛇头,被夏夏戳出了好些个小窟窿。我小声的对夏夏嘀咕道,“你**啊?死都死了,你还这么折磨蛇的尸体啊。这是想干什么?”夏夏瞅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一扬,回答我说,“你闭上嘴。现在别惹老娘,人家现在手稍微一偏,或者你再耽误时间,小惠用不了半个小时,就可以再寻新欢了。你想让我帮她嘛?”听到夏夏这么一说,我立刻闭紧了嘴巴,意识到现在情况的严重性。整个蛇头差不多都被夏夏戳了一个遍,蛇头上到处都是小洞,从小洞之中,不时地有黄色的**流出,夏夏这时将龙刺抽出来,我看到在龙刺上也滴滴拉拉着那种黄色的**。夏夏将我的手面朝上,手背朝下,使那种黄色的**,直接滴到地上,而避免滴在我的手上。并叮嘱我,千万别让那种黄色的**碰到我的皮肤。夏夏指着龙刺上的黄色**,问道我,“盲,知道这是什么嘛?”我摇了摇头,夏夏随后告诉我,迄今为止,有过科学证明的动物中,最具毒性的就是箭毒蛙,箭毒蛙的毒液不仅具有一定的穿透性,而且还是有名的“见血封喉”。中毒的人活不过三分钟。而我手中现在挂着的“蟾蜢守宫”,是毒性仅次于箭毒蛙的毒物。科学家称蟾蜢守宫的毒液为crkl3040,这种毒素属于非蛋白质毒物,有神经麻痹的作用。而龙刺上的那些黄色**,就是crkl3040……“夏姐,先别扯没用的了,这东西毒素这么厉害,我不是死定了啊!”我打断夏夏的话,着急地问道。夏夏耸了耸肩,很轻松地对我说,“本来你是死定了。可是没办法,谁让你运气好,上帝派女神来搭救你。”随后夏夏进一步对我解释说,这种蟾蜢守宫虽然毒性强烈,但是它有一个特点,就是具有吸血的特性。在咬住猎物之后,通过牙齿内的倒钩,将猎物身体中的血液,吸入自己的身体里,然后再把自己身体中的毒物,通过毒牙排进猎物的体内。其实这个过程,就相当于一个换血的过程。只不过蟾蜢守宫的换血过程比较快而已。它身体之中的构造非常特殊,蟾蜢守宫具有两套完全独立的体内循环系统,所以它的吸血和排毒的过程,可以一并进行。同时,它也是自然界中,唯一一个具有两套循环系统的生物。因为蟾蜢守宫数量极少,而且解剖起来异常的复杂,所以科学家对于这种生物的体制结构,也了解的不多。就像是章鱼一样,也有很多人把蟾蜢守宫列为外星生物。至于蟾蜢守宫为什么要吸血之后再排出毒素,夏夏觉得可能是一种体内循环,或许蟾蜢守宫需要血液来维持生命体征,总之对于蟾蜢守宫的事情,现今科学也解释很少,所以很多事情无法解释。完整的蟾蜢守宫,只是在美国的一家博物馆中,还留存这一个蟾蜢守宫的琥珀,没人知道这东西到底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之中,拥有怎样的习性。夏夏认为,因为刚才咬住我的蟾蜢守宫,身体的颜色已经快要由青铜色,变成朱红色了,根据它尾部的变色情况,可以估计出,蟾蜢守宫的毒素已经到了头部了,待身体完全变成红色后,它的毒液就会排出。夏夏刚才所做的,就是把蟾蜢守宫脑袋里的毒素放干净。“科学家们是瞎子吗?你刚才也看到了,这东西数量可一点都不少,都是成团成团的向外跑啊!没有几千条,也有几百条了。”我对夏夏说道。夏夏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回答道,“你不要总问这种没有水平的问题好嘛?我们见过的未知生物数量更多,见到这么一个蟾蜢守宫算什么呀?不要少见多怪好嘛。”金手佛爷好奇的问夏夏,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蟾蜢守宫的事情?夏夏笑着很简单地告诉金手佛爷,因为当年她在国外的时候,她的老师对于蟾蜢守宫比较有研究,所以夏夏也就略知一二。虽然夏夏没有说出那位老师的名字,可是我却猜到了,夏夏所说的老师,应该就是失踪的托马斯先生。因为在夏夏心中,老师就是托马斯先生的代名词。大凯此时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问道夏夏,“夏姑娘,你觉不觉挂在小爷手上的这个玩意儿,有点奇怪啊?你寻思寻思,这东西马上就要由绿色,变成红色了,也就说它快要完成身体循环了。可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这东西自己挂了?这死的也太不寻常了?这不是功亏一篑啊。”大凯这句话一说,我们几个人全部愣住了,为什么蟾蜢守宫,在马上就要排出毒素的时候,却突然之间暴毙呢?最关键的是,它并没有受到任何外力的打击,这一点太过诡异了。我看着夏夏,想从夏夏那里得到一个科学的“答案”,可是夏夏脸上亦是一种复杂的表情。倒是她身旁的金手佛爷现在看起来无比轻松,全无之前紧张的神态,站在夏夏一旁,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正在“检查”哲罗鲑尸体的提子。此时,提子朝我们这里招了招手,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还是盯着哲罗鲑的尸体,不过,他却对我们说道,“我觉得你们应该过来看看这个,这东西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