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打起了十分的精神,问金手佛爷为什么这么说?他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找的人并没有死?金手佛爷伸手指向了,我们跟前的那堵墙面。我顺着金手佛爷的手指看去,只见在我们眼前的前面上,好像有人用刀子,在墙上刻了一个类似“星星”的符号,这符号上还有一个像左手边指去的箭头。看到这个东西,我马上就想起来了,这个类似于“星星”的符号,就是“指路星”!这种符号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在虵国,当时我们寻找失踪的夕羽惠,就发现了夕羽惠留下的这种符号。而后这种符号在有熊和仙山的时候,也被风干鸡用过。现在眼前的这个指路星,十有**就是风干鸡留下的,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兴奋。大凯在看到这个指路星的时候,也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便小声的问道我,“这玩意儿是小哥刻上去的?这熊孩子,教育他多少次了,出门别破坏公共财物,他就是不听,你看看,把老祖宗留给我们的辉煌遗产都给破坏了。你说他也是闲的蛋疼,有工夫刻这个玩意儿,还不如直接写个“某某某到此一游”来的方便。”“你懂个屁呀!指路星是专门原来指示方向所用,这里面的每一个笔画,构建在一起是一个立体模型,现在是天气比较好,所以你觉得指路星没用,要知道如果天气比较差的话,你刻在墙面是字迹,或许看不清,但是指路星依旧清晰可辨。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就你这种盲,我说了你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所以你别这么多废话了,老大在这里刻上标记,说明他已经进城了。穷羿国外部已经危险重重了。里面究竟是龙潭还是虎穴,我们也不知道。你就别给祖国添乱了。要是不快点找到他,估计我们几个人,差不多也要成为辉煌的遗产了。”夏夏打趣的对大凯说道。我知道眼镜对笔迹很有研究,所以赶忙让眼镜上前,看看这个指路星,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刻画的?也好大致了解风干鸡和爷爷的情况。眼镜此时在张琳的搀扶下,来到城墙旁,他蹲在地上,盯着头顶的指路星,不时的用手抚摸墙面所刻的指路星。随后眼镜又变的愁眉不展起来,他眉头紧锁,回头对我们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快点进城。”随后眼镜一边向指路星所指的左手边方向移动,示意我们跟上他的步伐,一边对我们解释说,按照指路星所刻于墙上的纹路,和这里风沙的侵蚀量来看,指路星边缘的纹路都被风沙磨平了,下刀较深的位置,最底部也被细小的沙粒所填充,不过指路星的主体样子并没有发生改变,所以,眼镜估计这个指路星,刻在墙上的时间,应该在五至三天之间。而在指路星的刻画上,上半部分较为铿锵有力,图案也明显比下半部分清楚,越是向下刻制,指路星墙上的纹路,变的越来越浅,那条指向“左手边”的线段,应该是最后刻上的,下刀的力度又比之前小了不少,眼镜推测说,可能风干鸡在刻制指路星的时候,身体已经受了伤,而且他的伤势越来越重,导致他下刀的力气都产生了明显变化。眼镜还提出了另外一种不同的说法,就是说,这个指路星也有可能是两个人刻画,第一个人处于某种原因,并没有将指路星刻画完成,而第二个人在继续刻画的时候,体力已经难以支撑,所以才造成了眼镜所说的那种情况,指路星上下两部分刻画时下力并不一样。眼镜着重强调了第二种推测,他觉得这两种推测,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风干鸡并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而是还有爷爷一起,所以第一种推测好像不太切合实际。第二种推测下,如果是两个人刻制的这个指路星,那么可能他们两个人此时已经分开了,一个人受伤留在了原地,将指路星刻制完成,等着救援的人来营救,而另外一个人,因为突发了某种紧急的情况,甚至没有时间去完成指路星的刻画,就继续去完成自己的某项“任务”。眼镜强调到,不论是哪一种情况,我们当下要做的,就是快点顺着指路星所指的方向,找到这个刻画指路星的人。本来我看到指路星之后,心里还算比较安心,起码知道爷爷和风干鸡两个人的下落了,心里悬着的心才刚刚落地。随后眼镜分析了一下指路星,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不论是哪一种情况,对于爷爷和风干鸡来说,都是极为不利。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按照指路星的指示,找到最后这一个完成指路星的人。我已经不知不觉中跑到了眼镜的前面,大凯则紧随我的身后。我一边小跑的向前,一边眼睛注视着前方,看看有没有人的踪迹。可是在我的视线可及范围之内,我能看到的都是无垠的沙漠,再就是看不到尽头的城墙,丝毫没有寻到人的踪迹。我心里也在想,如果爷爷和风干鸡其中一个人受了伤,可能担心穷羿国之中危险重重,受伤者不方便,也不能再进入穷羿国,所以才不得不留在城池之外,等待着救援。如此看来,这个受伤者应该是在一个比较醒目的位置才是,要不然救援的人很难找到受伤者,这一点我能想到,想必风干鸡和爷爷也都能想到了。要说周围比较醒目的地方,除了在我身子一旁的城墙之外,实在是没有任何较为醒目的标的物了。我和大凯的步伐明显比其他人要快出不少,之间已经和他们拉开了差距,我们跑了约一分多钟,按照普通步速,人的一秒钟的步速是一米,我们小跑的速度,大概是正常步行的二到三倍,也就是说我们已经走了将近两百米了,可是除了光秃秃的城墙和黄沙之外,并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踪迹。我和大凯的步速明显的慢了下来,大凯心里也有点打鼓了,他小声地问道我,“小爷,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跑了这么老大块路了,怎么还没有找到李老爷子或者是小哥啊?这个节奏是要出岔子的节奏。”我随即停下了几步,也示意大凯停下,然后站在原地思考着,如果我是哪个受伤的人,我肯定不会让自己远离指路星的位置太远,这样肯定会给救援的人造成很大的不便。而且一个受了伤,行动不便的人,也不可能拖着受伤的身子,又跑出去这么远的距离。我们已经小跑了差不多200米了,这段距离应该就能发现受伤者才是。大凯所说的那种“不祥”的感觉,在我的心头,也渐渐地开始蔓延,这个时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比较不对,可是现实情况,却是一切看起来都很“对”。“小爷你想出什么道道儿了吗?要不咱再向前走两步?”大凯问道我。我摇了摇头,回答道,“别再吓走了,我也有种不祥的感觉,咱们再这么走下去,恐怕要出事儿。等夏夏他们跟上来,问问他们现在该怎么打算。”说完,我和大凯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去,大凯更是一边转身,一边迫不及待的喊着,“快……”大凯的这个“快”字拖着长音,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却戛然而止了。我同样是一脸的惊诧,我和大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因为在我们回头之后,发现之前就跟在我们身后的夏夏等人,现在却突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