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和它还息息相关?这不开玩笑吗?你也不用为了让我和你去一趟东北,直接编出这个一个段子。”我看着风干鸡的动作,奇怪的问道。风干鸡先是看了看装有密卷的木盒,然后又抬头看向我,表情略郑重地对我说道,“我说的很明白了,你存在的意义,与《天乀书》息息相关。所以,这一次要将另外半册密卷带出羌尧,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去。”我不由地苦笑了一下,风干鸡严肃地表情更让我觉得,他说的这句话可笑。这密卷怎么可能和我扯上关系?还息息相关?!心里在想,风干鸡可真是幽默,为了让我和他去羌尧,连这种理由都想出来了。我和密卷有息息相关的联系?亏他说的出来。要不是他和四爷的影响,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叁号密卷》。如果不是为了追寻爷爷的下落,我也压根不会跟着风干鸡,这么多次出生入死。 这次夕羽惠都可以为了我,放弃寻找她父亲的下落,我也没有理由在跟着风干鸡,去那种极度危险的地方了。于是我淡定地回答风干鸡,不要说密卷和我有息息相关的关系了,就算是密卷是我写的,那我这一次也绝对不可能和他去羌尧。风干鸡还是另请高明。我推荐李星龙和金手佛爷,风干鸡可以去找他们俩,这俩人不仅都是正儿八经地瞟儿贼,人脉和身手都高人一筹,而且又是李老鬼的人,他俩肯定会帮忙。在我说话期间,风干鸡一直是眼神盯着我的眼睛,眼神非常犀利,我不得不避开他的眼神。待我说完之后,风干鸡出乎意料地冷笑了一声,可能是见我这次决定坚决,于是风干鸡并没有再更我提去羌尧的事情。只见风干鸡从沙发站了起来,信步走到衣架,从他的西服内兜里面,掏出了一个皱皱的褐黄色的信封,随后他将信封交给了我,并对我说道,“打开看看,看完再决定去不去。”他又坐回了沙发上。这信封看起来很有年头了,信头上的两个角,都已经磨破了,信封的表面也是皱皱的,有明显的褪色。信封地正反两面并没有任何的字,可是在左上角却用繁体字,写了一个邮编:零贰叁伍玖。再见到这串数字,我也不禁笑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见到这串数字。当年那位吴首长找我,匆忙离开之际,给我留下了这串数字,其后我又多次在不同的地方见到,但始终不知道这串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干脆就直接问风干鸡,02359这串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档案号还是门牌号?或者说是一个邮编?风干鸡也不回答,只是示意我看看信封里面的内容,不多说一句话。我掂了掂信封,封信的重量并不重,但是厚度略厚,看样里面信件的数量应该不少,信封的封口没有被封死,于是我用手抖了抖,想将信封里面的东西抖出来,可是信封里面所装东西的厚度,恰好将信封卡住,抖是都不出来了。我只好伸手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能感觉到信封里面并不是信件,而是一小叠照片。这个时候我没有马上将照片拿出来,我的手停在了信封中,抬头看着风干鸡,问道,“这里面是什么照片?”风干鸡一如既往地不说话,这次甚至连一个手势也没有做,他闭目养神,就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样。人的好奇心就像是无尽地大海,即可载舟也可覆舟,遥想这几年,我遇到的情况,稀里糊涂地跟四爷去了虵国,结果回来中了龙蛊,不得不又去末戗和有熊解开龙蛊。后来风干鸡带给我的消息,告诉我爷爷还活着,于是我又和风干鸡去了仙山。随着李老鬼给我的档案,我们又远去新疆,前往穷羿国。这一切地开端,都是源于“好奇心”。风干鸡这个时候将这个信封给我,并告诉我,看完信封里面的内容,再决定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羌尧。显然他有十足地把握,料到我看完信封里面的东西后,有很大的可能会改变决定,和他一起去羌尧。与其让风干鸡改变我的决定,倒不如我直接不看这信封里面的东西。反正这次我决定已下,整件事情就到此为止,风干鸡曾经和我说过,他是一个没有过去,也不会有未来的人,我们和他不一样,我们还有家人,不可能每次都不要命和他去那种诡异的地方。特别是在知道夕羽惠怀孕之后,我也觉得有关爷爷或者说密卷这件事,该是停止地时候了,从穷羿国回来之后,我就有了这个想法。用夕羽惠的话,就是“不要在纠缠于上一辈的秘密之中。”于是我将手从信封之中抽了出来,并没有拿出照片,把信封又推给了风干鸡,并告诉他,我对信封里面的内容不感兴趣。说完之后,我就站了起来,转身向楼上的书房走去。走到楼梯的时候,我回头向风干鸡看了一眼,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总是让人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信封还是放在他对面的茶几上。第二天早晨,夕羽惠就来书房把我叫了起来,我睁开惺忪地睡眼,看到夕羽惠正坐在**头,可能是因为昨天宿醉的缘故,今早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夕羽惠见我醒了,便小声地告诉我,风干鸡带着密卷已经离开了。乍一听到这件事儿,我还有点不适应,随即问夕羽惠,风干鸡什么时候走的?“听胡阿姨说,天刚刚亮,小哥就带着那半册密卷独自离开了。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夕羽惠回答道。我叹了一口气,可能是看到我决定坚决,所以风干鸡才独自离开了。我心中不由有些怅然若失地感觉。毕竟这几年在那些诡异之地,靠着风干鸡的帮忙,我们才能多次死里逃生,这次断然拒绝了风干鸡要求,心里着实有一种负罪感。我把昨天晚上风干鸡和我的谈话,简单地给夕羽惠叙述了一遍。夕羽惠听过之后,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背,细言细语地对我说道,“没有什么事情能做到尽善尽美,你也是为了我们好,决定是不得已而为之。这件事情就像是没有尽头,现在也该停止了。”夕羽惠这边的话刚刚说完,我就听到了夏夏叫我们的声音,她的声音很大,而且语气之中带有一丝急迫感。听得出来夏夏的声音有些沙哑。夕羽惠打开门,问夏夏出了什么事儿?“你们俩快点下来,快点。把小爷从**上拖下来。”夏夏焦急地说道。夕羽惠无奈地看了看我,让我穿好睡衣下去,随后她就先我一步走了下去。我套上睡衣很快也出了门,当我走在楼梯的时候,就看到夕羽惠、夏夏和胡娘三个人,正围在茶几旁边,正在翻看着,昨天风干鸡让我看,但我没有看的那封信封里面的照片。原来风干鸡走的时候,并没有将照片带走。只见她们三个人此时的表情非常一致,就是一副惊恐地神情。我不禁问夕羽惠到底怎么了?夕羽惠回过头,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我,大约过了几秒钟后,她才对我说道,“咱们应该去一趟羌尧!”“不是应该,是必须要去!”夏夏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