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东哥这么说之后,我马上追问东哥,是什么样的瞟儿物经历?可能是我的反应过于强烈,我的话问完,东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神情,嘴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后,东哥默默地摇摇头,说是对于这个经历他也不太清楚,都是听道儿的伙计们传着说的。他也没有再继续和我说其他的事情,只是让我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等以后再说,反正我们还要在这里待不短的时间。一边说就一边拉开仿古门,并伸手指了指里面的这扇内门,随后只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我愣了一下看着东哥,他不慌不忙地对我解释,说是为了保障安全,不仅这条走廊上装了监控探头,而且每间房间的门口,也统统装有监控摄像头,内门的锁是电子锁,如果忘了带房卡,那么从控制室就能打开。他刚刚只是示意监控室的伙计,让伙计把这间房间的门打开而已。简单的解释完这些事情,东哥就直接把我推进了房内,他便闪身要往门外走,临走还不忘跟我说,“姑爷,留步,留步。你就别在送我了,都自个人。好好休息好好休息。”说完就给帮我关上了内门。我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想到刚刚东哥的举动,不由地觉得,当我问到胡娘那次瞟儿物经历的时候,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恰恰相反,他想回答我舍呢么,可是突然却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不能告诉我,所以才刻意避而不答。仿古门上出现的主要画面,就是圆顶八角屋还有站在屋顶一端的那只昂首蹄声的仙鹤。圆顶八角屋这种建筑,在我们以往去过的诡异之地,几乎每次都能看到,而我们去过的这些地方,又统统和《叁号密卷》有所联系。如果仿古门上的画面,是与胡娘一次瞟儿物有关,那么胡娘这次瞟儿物所去的地方,很可能就会与《叁号密卷》有所关联!我越来越觉得,胡娘和我们当时认识的那个人,有些不一样了。她之前的形象在我心中渐渐地模糊了。从刻意对我们隐瞒一些事情,再到有关黑釉石棺材的经历又是有意的欺骗我们,最后,这个胡娘竟然还可能去过与密卷相关的地方,并且既有可能从中理会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将这里房间的门,在原置门的外层,又添加了一扇仿古门,并且雕刻有圆顶八角屋的样式。一时间我的思绪又有一些混乱了,本来我和夕羽惠也想到了,胡娘或许对我们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但是现在来看,她不仅仅是隐瞒了一些重要的事情而已了,可能她与我们所经历的这件事,也有所关联。思考到这里,我不由的联想到了这里严密的监控措施,不仅走廊里布满摄像头,而且甚至每一间屋子都有对应的摄像头。哈有专门的控制室,控制着这里门上的电子锁,我们所用的房卡,几乎有和没有就没有任何的区别,反正控制室可以控制。这一系列看起来,哪里是什么客房,完全就是如同监狱一般,监控措施做到的已经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一个有些荒诞的想法,从我脑海之中冒了出来,难道胡娘将我们安置在这里,是要监视我们?!就在这种反复的思考之间,我便不知不觉地睡去了。又是那个奇怪的梦,甚至连梦里的场景都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次七彩大蛇并没有再一直与我对视。而是变成了庞大的身躯不停地扭动,在一点点地向我逼近。我则在梦中不断地奔跑,与七彩大蛇一直保持着特定的距离。跑着跑着,我突然发现,在我的眼前居然出现了七彩大蛇的尾巴。我原本是想从别的方向逃走,可是身体完全就不受我的使唤,还是继续向前。我顾不上那么多,只能奋力向前奔跑,结果,我却在慢慢地超过七彩大蛇的身体,没过多久,我的视线之中,就出现了七彩大蛇那颗巨大的蛇头,只不过蛇头是背向于我,七彩大蛇移动的动作,变的更加的迅速,蛇身大幅度的扭动着。而当我再回头看的时候,蛇头正面距离我还是之前的样子,只是蛇头已经慢慢地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蛇眼之中仿佛还有一丝恐惧。当我赶到七彩大蛇的蛇头部位时,这条七彩大蛇突然之间就停止了运动,趴在原地一动都不动。我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或许我之前想错了,并不是这条七彩大蛇在追赶我,而是我正在追赶这条七彩大蛇!它便奋力扭动身体,避免被我追上!而现在在我的步步紧逼之下,我们的距离已经渐渐近了,所以七彩大蛇才会表现出这样一幅场景。在梦中,我的身体完经常会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我想赶快逃离这一切,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七彩大蛇趴着的身体走去,虽然是在梦里,但是我依旧是非常的紧张,这条七彩大蛇一动不动的样子,更加让人一种不祥的预感。随后我来到七彩大蛇的蛇头位置,伸出了左手,掐住七彩大蛇的蛇头,身体硕大的蛇身,居然就被我一只手提了起来,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我的左手在提起蛇身之后,竟然就蛇头向我的嘴中塞去!我马上就从梦中惊醒过来,嘴里不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整个人都是惊魂未定的样子。“又做噩梦了?”夕羽惠说着就将一杯水递给了我。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看到夕羽惠一副担心的样子看着我,我便随口问道,“又说那句话了?”夕羽惠点点头,并伸手把我额头上的汗珠擦掉。“如果这才来长白山,不能把这些事情解决一个大概,我估计我距离得精神病或者是精神衰弱就不远了。你对这些解梦的事情还算了解,梦到那种奇怪的七彩大蛇,是不是有什么“讲究”?总是梦到这样的场景,不可能没什么原因。”我语气缓慢地对夕羽惠说道。夕羽惠告诉我,她要是知道的话,早就给我“解梦”了。我马上追问了一句,既然这里都是瞟儿贼,那么肯定有对解梦比较在行的人,不然直接找胡娘问问,梦到这种七彩大蛇,究竟有什么潜在的含义。夕羽惠朝我摊了摊手,对我说,“你都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看你一副疲劳的样子,所以我也没有叫醒你。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你如果想让阿姨帮你解梦,可是要等一等了。因为今天早上,阿姨和小哥等人,就先行去山脚踩点了。估计要到天黑左右才能回来!”